很快八岐塔大云府绝命台比武开始了,李焕尔将李府更名为大名府她认为现在的自己无法撑起天主之位,心甘情愿的尊云逸为天主为了表明自己的诚心,将李府改为大云府寓意是八岐塔她们最大,云上之巅王者之峰。
云逸也欣然接受了她也明白李焕尔的用心就不在勉强了,第一天绝命台上李焕尔一袭白裙大义凛然的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众人喊道:“我大云府天主大人今日亲临现场,如有挑战者请上台来吧,但条件我们大云府已经在告示上说明,生死无怨!”
话落纵深飞上来一名白发老头,他身形如枯柴右手握着一把黑色的龙头拐杖,俩眼之间一股灵力之气陡然而生,黑色的布袍同色的布靴,他俩眼半眯着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云逸“你就是天主?好年轻的女子老夫看你是不自量力早早退出八岐塔才是。”
说完他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架势,云逸呵呵一笑看眼身旁站着的黑妞:“去吧胭脂露下手让我看看。”
黑妞胭脂点下头双脚一抬如飞燕还巢,站在了绝命台上她鄙夷的看着面前的老头:“胭脂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说完不看老头,老头呵呵一阵冷笑心想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女娃娃,看老夫不砸烂你的脑袋才怪,想完握紧手中的龙头拐杖怒吼:“西山白头鬼夏江!”
嗖的一下将手中的龙头拐杖砸像胭脂,胭脂一转身用力的抬起左腿猛地踢了过去“砰”气力对气力龙头拐杖被击飞,老头哈哈一笑他顺势张开双手十指枯瘦如柴,如鹰爪状上面发出白色的雾气来,身形一动步伐诡异伸手双手不停的在空中乱抓着,台下的众人看的很是蹊跷,她们为台上的胭脂惊出一身冷汗来,胭脂鼻子一哼她虽然才变成人可自己也算是身经百战了,这等货色能是自己的对手?
一跺脚飞上半空借力而下双掌运起气力,“砰!”双掌对双掌双脚对双脚,激烈的对打着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老头身形一闪瞬间来到胭脂的身后,照着胭脂的后脑勺就是一掌“啪”胭脂一低头顺势双掌落地,双脚在上迎上老头发出的烈掌,大家从来就没看过双脚竟然能对打双掌,胭脂嘴角扬起她最擅长用蹄子打人了,这是她的特长怎么可能输给老头那?
老头此时打出一身的汗水他发下跟胭脂对打,自己的力气不够使一般人倒立着和别人打,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也就累了,可眼前的女子竟然没有疲倦感,依旧是倒立着和自己对打,双脚上的气力那可比双掌要重的。
“噗!”声音一出众人原本还紧张不已,此刻笑的合不拢嘴的就连坐在主位上的云逸也笑的不行,赶忙拿起扇子遮住自己的脸,胭脂放出一股烟雾屁来,熏得老头一个倒仰险些跌落到台下去,胭脂起身看着被自己屁呛得够呛的老头,伸手一指:“老头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些,胭脂现在给你机会让你自己走下绝命台去,别怪我欺负你老人家。”
老头被屁熏得颜面羞的荡然无存,他愤恨的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小娃娃老夫要让你看看,到底谁才是不自量力找死!”
说完申出枯柴的手指就来抓胭脂,胭脂弯身一个扫堂腿踢向老头的双腿“噗通!”
老头翻滚在台上胭脂借势双肘用力砸去“咔嚓”一声老头的脖子被胭脂砸断,双手一摊死在了绝命台上,众人惊出一身的冷汗来大家齐齐的看向主位上的云逸,云逸起身一挥手里的扇子,李焕尔喊道:“抬下去下一名挑战者!”
说完立刻从人群里飞上一人是名青年,一袭青色长袍卷在腰上,双手握剑目若秋波剑眉星目,他看眼被抬下去的老头冷哼一声,嘴角似有嘲讽之意,“叫你们的家主来和我一绝生死!”
他怒吼着好像是这八岐塔的主人一样姿态高高,李焕尔冷笑一声走到男子的身前仔细打量一下男子道:“敢问这位公子可是上层天下来的人吗?”
男子眉头一挑很是烦躁的回道:“不是我是南下人,你问我这个是要坐什么!不是来一绝生死的吗,谁赢了就做天主。”
李焕尔呵呵一笑心想是个二愣子不值得自己担心,想完对站着的玉树说:“你出手吧。”
玉树点下头双手握住台柱子一个起身回旋,落在了台上半光着身子,露出麦肤色的胸肌很是耀眼,惊的台下的女子们喊出声来,她们从来就没见过男子健壮的身体是个什么样子的,这下好了看了遍开心坏了。
玉树走到男子的身边狠狠的瞪眼男子喊道:“绝命台上不留活者你要想清楚了,我家主人仁慈给你一次机会选择!”
男子冷哼一声双剑合璧朝着玉树的前胸刺来,玉树不慌不忙身子一斜躲开了男子刺来的双剑,快速走到男子的身旁双手一用力,借势抓住男子的腰部用力一提,男子被悬在空中,男子握紧手中的双剑照着玉树的前胸后背刺去,玉树“砰!”
一脚重重踢在男子的天门盖上,玉树的双脚很是猛劲,男子不是修仙者他根本就不是半人半兽玉树的对手,男子还想着玉树蠢将自己悬在空中,毕竟手中有双剑,简单的一刺玉树就死了,可他太过年轻没经验虚荣高过了他的实力,“噗”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握紧的双剑也掉落在台上,玉树心里都感觉没意思遇到个蠢货给自己,想完双手一推将男子抛了出去,男子的身体在空中旋转数圈后,重重的跌落在台上面色惨白的看着,步步紧逼的玉树他彻底的惧怕了,冷汗不停的往下流着嘴巴不好使了,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身子踉跄的往后退着一边爬一边求饶:“饶了我吧,我错了求天主大人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不,绝命台上不留活人事先你也签字画押了不是吗,有命赶来不一定有命回去。”
玉树面色微冷的看向倒地的男子,男子感到了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后悔自己当初的无知,不该听信他人的教唆来逞英雄,他此时期望有人能救他可他忘了自己已经签字画押了。“我不跟你打了也打不过你,求你让我见见天主大人吧,让她绕我一命?”
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台下的众人也无语了看着可怜的男子,他们也不敢替男子求饶的毕竟是绝命台,生死无怨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不能上了绝命台打不过人家就说人家绕了自己的话,最主要的是现在是人家大云府有难之时。
玉树抓起男子的衣领一只手狠狠掐住男子的喉咙,就要一击致命时一声喊声将众人惊醒“求放过啊,天主大人求您原谅我儿的无知,破例一回吧?!”
话落一袭黑袍白发苍苍的男子飞上绝命台上,一脚被玉树替落子在台下玉树更加用力的捏男子的喉咙,“住手玉树。”
云逸轻声说着她凤眉一挑看向台下的众人,“是”玉树松开手一脸恭敬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云逸看眼李焕尔,李焕尔走了出来快速来到被玉树踢下台的老者,“你是哪里人?!”
李焕尔扬声说着她看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立刻下跪申手一指看着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儿子说:“大人她是我的逆子范红,只因家中独有一子宠溺惯了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天主大人求大人替小人说句话,绕过我的儿子吧?”
李焕尔呵呵一笑看眼台上的范红她无奈的摇摇头说:“我做不了主,一切要看天主大人怎么说了。”
说完回到云逸的身边请示着此事如何做,云逸看眼跪着的老者和台上的躺着的范红,轻声说道:“范红你认为本天主和上任天主想比起来好吗?!”
老者看着自己的儿子急的汗水直流,他心脏一个劲的猛跳着生怕儿子说错话得罪了天主,范红勉强的起身半跪着对云逸说:“您比上任天主要仁慈很多的。”
“为何要反我!”云逸声音变得严厉她怒目一瞪看着范红,一股寒气袭向在场的众人他们都打了个寒颤,范红吓得齐齐的跪着微低着头,声音颤抖的说:“是范红年轻不自量力得罪了天主大人,求您放我离开这绝命台吧?”
“离开?你当初可是签下了生死状的。”云逸在次问道她静静地看着范红,范红被问的无话可说他能说自己傻气就想一上来就能当天主了?
老者一脸苦相低着头大声的对云逸说:“求天主宽宏大量绕了我儿吧,家中就他一独子老夫愿意替范红受过,只要天主大人肯原谅我儿。”
云逸冷冷一笑对范红的父亲说:“你的心情本天主理解,但人若犯错必要受到惩罚才能懂得进步。”说完对站在范红身边的玉树说:“扯下他的一个手臂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