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就要飞去时云逸快步一把拉住白子的衣角道:“这个给你。”她递给白子一粒药丸白子看眼药丸点点头恭敬地说:“多谢。”
云逸给的药丸是治疗白衣公子千年寒毒的丹药,她知道白衣公子一生气寒毒也会加剧发作有了这颗丹药,白衣公子就会身体无恙她也算彻底的跟他俩清了。
白子看眼云逸后带着天狗离去,云逸嘻嘻一笑这下好了终于打发走了,抬脚就要往府里走去“打发走了你从哪里出去的你就给我从哪里进来。”
裕心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入了云逸的耳朵里,吓得她脖子一缩浑身颤抖回头看去,只见裕心高高的站在李府的墙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双手插在胸前,“嘻嘻这就来。”
云逸说完飞身跳了上去和裕心站在了一起,低头看去墙下竟然是柳下惠扶着梯子在傻傻的对着自己笑,气的云逸怒道:“这大中午的你扶梯子让他上来闲的啊?!”
柳下惠很是无辜的看着云逸说:“不是我要扶的是他自己硬要我去拿梯子给他扶的,大哥说了他要看看李府外边的风景是怎样的。”
裕心白了一眼云逸小声的对云逸说:“等回家了就让你跪搓衣板!”
额一脸的黑线云逸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心想这裕心越来越厉害了,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啊,下次绝对要管住自己这张逸动的心不能给自己在惹些桃花债了,想完抱起裕心就要飞下墙去一道细长的公鸭子声响彻在她的耳海中险些跌落,“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并且我和颜青小姐也都看见了。”
鸿雁和胭脂站在了李府的大门前大声喊道后朝李府走去,云逸脸色惨白看着抱着的裕心说:“我能少跪一个搓衣板吗?”
裕心摇摇头说:“不行,要叠加起来的搓衣板才行。”
云逸撇撇嘴飞了下去几人在李府吃了顿晚饭后又回到了幽冥府中,一进屋云逸就将大门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屋里站着三位夫郞他们一脸的怨气看着跪在板子上的云逸,裕心申手掐住云逸的脸蛋用力一拧生气的说:“都是因为你这张脸蛋看我不把她掐肿了。”
“啊?疼啊你这大手能不能轻点。”云逸狠狠白了一眼裕心说着心想意思意思就得了还真忍心下手啊你,裕心看的眉头一簇他有些担心自己的手是不是真的太过用力了?
鸿雁推开裕心生气的说:“哥哥起来让我来,咱们平日里太宠着妻主了才让她在外边胡作非为,今日兄弟们要齐心协力教训一下她,让她明白咱们兄弟多么的在乎她!”
说完照着云逸的脸蛋用力的一拧后起身,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跪在板子上的云逸,云逸感觉不疼被鸿雁看似掐的很重其实力道很轻,她凤眉一挑嘴角扬起冲着鸿雁眨了眨眼,鸿雁撇开云逸的眼神绮丽风看了看眉目传情的俩人,心知肚明自己也不能下手太狠的,毕竟人家可是自己心爱的驸马啊,想完挥起拳头照着云逸的肚子打去“疼!”
云逸一脸痛苦的喊道吓得绮丽风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云逸,他一脸惶恐的看着很是痛苦的云逸道:“怎么会疼啊,我下手很轻的啊怎么会打到你的那?”
裕心心疼将云逸抢了过去看着一脸痛苦的云逸责备绮丽风说:“都怪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她一个人在外边也不容易的,偶尔沾点人家美男的便宜也是没办法的,谁叫咱们的妻主天生丽质那。”
“是啊,妻主这人多才多艺而且人还温柔细心,对待咱们三人一碗水端平不说,每每从外边回来兄弟们手里哪个不是宝物多的都用去搓麻了啊?!”
鸿雁心疼的将云逸从裕心的手里抢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放,绮丽风十分委屈的对俩人道:“我都知道的可我真没有下手重啊,我怎么忍心去揍我的驸马那?”
“嘻嘻,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啊。”云逸开心的一笑亲了一下抱着自己的鸿雁后,双脚一登下地走到绮丽风的身边一脸宠溺的说:“当然不是你了我的小宝贝,是我故意吓唬你们的别伤心上火就好。”
说完吧唧一声亲在了绮丽风的脸蛋上随后走到裕心的身边,一往情深的握紧裕心的手说:“好裕心我知错了,那个男的不是被我打发走了吗他此刻一定恨死我了不会在来找我的,你就放心好了。”
说完吧唧一声亲了一口裕心,几人互看下彼此一脸含羞的不知说些什么,裕心忽然想起了洗髓丹的事情,拉起云逸的衣角轻声说:“既然绮丽风都会修仙了那我也不能落下的,我要一颗洗髓丹你快给我吃吗。”
鸿雁一听立刻也对云逸说:“是啊,我也要修仙的最起码我这容颜不会老去的太早。”
他看到绮丽风修仙后的样子确实比自己和裕心要年轻许多,现在的自己不用云逸去说自己都知道容颜在渐渐老去,云逸认真的看了看俩人说:“你们都是认真的吗?”二人点点头齐声对云逸说:“是的我们想好了。”
“好吧,既然想好了我也不在说些什么了,洗髓丹给你们就是。”云逸说完将自己上次参与炼丹比赛炼制出来的丹药给了裕心和鸿雁俩人,她在房间里布好了一道很强的结界为俩人护法,胭脂的屋里她吃的很饱睡意正浓,“吱嘎”一声房门被一个黑影从外边推开,黑影踮起脚尖悄悄的靠近了胭脂的身旁,刁钻的一笑扔掉手中的浮尘一点点撤去胭脂的里衣,胭脂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碰自己,眼皮太沉了她懒得睁懒散的说道:“谁啊?”
黑影猥琐的一笑在胭脂的耳边轻声说:“是我啊。”吓得胭脂猛地坐了起来她捂着自己的里衣惊慌的看着眼前之人,那人一身玄色道袍长的很是猥琐一头白发,正俩眼放着色光看着自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颜真颜青的父亲,胭脂浑身一冷对深夜而来的颜真说:“父亲你怎么回来了啊?而且你不知这是女儿的房间吗。”
颜真哈哈一阵大笑一把拉起胭脂的手戏谑的说:“女儿?你我算父女吗你是我捡来的人而且那个老女人早就默许了不是吗,你我都在一起很久了,父亲知道你要嫁给那个小白脸了,可我为了你匆匆从八层天赶了回来,这办完事还要走哪。”
胭脂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心想原来这个颜真是个衣冠禽兽,颜青更加的水性猖狂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岂不是要坑苦了主人吗。
想完她深邃的眸子闪了闪嘴角扬起靠在颜真的胸前,一脸乖巧的说:“诶呀,女儿都差点忘掉了爹爹你了心想爹爹你这一走,要何年何月才能相见啊,简直就是肝肠寸断啊。”
颜真听后很是心疼的将胭脂抱在怀里说:“是啊我也想你,这不为了见你我是偷偷回来的都没敢跟大哥说的。”
“偶真的吗?为了见我爹爹竟然没跟二叔说吗?”胭脂一脸认真的说着,颜真点点头有些胆怯的对胭脂说:“当然了你不是不知道你二叔的处事作风,他太过认真严谨了害我都有些怕他了,见你怎么敢跟他说那,要是说了他非得当着族人的面前狠狠痛骂我一顿,你说我这老脸往哪放啊?”
“你本来就没脸啊?活着也是祸害浪费粮食。”胭脂嘻嘻一笑对颜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