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嘻嘻一笑,将手中的浮尘一甩,淡淡的说道:“陛下,您请放心,四殿下为人清明,心匈宽广,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会糊涂的。”
女皇回过头看向,身边的刘公公说:“不管她怎样想,朕决定的事情,谁人也不能更改。”
刘公公恭敬地对女皇行礼说道:“陛下,老奴还要去御膳房看看,您的夜宵好没好那?”女皇一挥手说:“不用了,朕不吃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朕想一个人待会。”
“是”刘公公说完,转身离开,朝皇宫的禁地,冷宫走去,夜幕降临,冷风不停的吹过,时而会想起,沙沙的声音,和鸟儿的叫声,凄冷、阴寒、静谧,这就是夜晚中的皇宫。
冷宫深处,有座破落不堪的草房,草房中静静的,躺着一个男子,男子瘦骨嶙峋,发煌的面容上,多了一些的失落感,他起身想要去够,离自己最近的茶杯,可双手无力,却把茶杯碰落在地。
“啪!”的一声,茶杯碎裂,男子想要弯身去捡,破旧的房门,被一阵大风吹开,凉气袭向那个瘦弱的男子,男子咳恕声不断,走近一个老者,老者将男子扶在木榻上,声音中带着责备的说道:“老奴不是告诉你,多少回了,为何这般的不知,珍重自己,想要去见云逸,就你眼前这情况,恐怕死了也未必见到的。”
原来这老者是刘公公,男子冷笑一声说:“我还怎么去见她,就眼前这情况,我自己都无言见她,一副干枯不堪的身体,不配让她看见!”
“啪”的一声,刘公公挥起手,重重的扇在男子的脸上说:“不成材的家伙,你甘心就这样被人害死了?她一直要为你内疚吗。”
男子听完,难过的泪水,在也忍不住的流着,声音嘶哑的说道:“那我能怎样,你看我这嗓子,她能听出是我吗?”
“没用的人,才会自怜那,你为何不去努力一把那?眼前你的嗓子是暂时的,会好的,听老奴的话,去学些本事来,在去见她。”
刘公公生气的说道,他的一对白色眉毛,气的都挤到一块了。男子听完,有些无奈的说:“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可我裕心,没有人脉,也没有家族可照顾我,我拿什么去挣啊!”
“无能之人,才说你这样的话,要记住老奴的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公公声音响亮的说道,裕心听完,心中燃煤的希望,在次被点燃,用力的走下木榻,跪在刘公公的面前说:“请公公指引一条明路给裕心吧。”
原来裕心并没有死,而是被刘公公暗中给救走了,刘公公满意的点下头,拉起跪着的裕心说:“裕心先坐着说话,你这身体还不行的。”
“是,裕心谢过刘公公。”裕心说完,坐在木榻上,刘公公看眼裕心说:“裕心,你的学会知足和隐忍,你要知道,能中了紫燕沙和罗托尼而不死的人,世上也只有你一人而已。”
裕心听完,点点头,冷笑一声说:“真没想到,害我的人,竟然有两波人马,她们还在同一天下的毒,真是想让我快点死啊?”
刘公公听完,呵呵一笑说:“不过,也算是天意吧,紫燕沙和罗托尼,都是世间罕见的毒药,但两者有个缺点,就是她们是相生相克的产物。”
裕心听完有些不解的问道:“刘公公,您说的意思是,他俩都是彼此的天敌吗?”
刘公公哈哈一笑说:“不错,紫燕沙的主要成分是,天麻子,天麻子最怕的东西是,紫藤根,但罗托尼的主要成分是紫藤根,恰巧俩者冲突了。”
裕心听完刘公公的话,很是佩服的对刘公公说:“没想到您是个使毒的高手啊?”
“错了孩子,老奴不会使毒,老奴只有知识,自小喜好博览群书,这些在老奴的眼里,不过小儿科而已。”
刘公公得意的说道,裕心点点头说:“刘公公请帮裕心一把,裕心死在了这毒上,想去学毒,以毒制毒。”
刘公公听完,哈哈一笑说:“好,以毒制毒,好勇气,你先养好身子,我自会托人送你去,凤翔学院的。”
裕心听完,很是感激的对刘公公说:“多谢刘公公了。”刘公公莞尔一笑说:“不谢,不谢,这件事情,还得多谢你自己才是啊?”
裕心听完,有些不解的想了一下,怎么还得谢自己那,想完问道:“我自己有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