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乱成了一团,夏倾城活动了一下手腕,抬步离开了会客厅。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夏倾城也是得以沉冤得雪,夏府的一切再与她无关,留在夏府也再无意义。
再见,夏府。正式的才刚刚开始………
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夏倾城看雪下的紧,刻意等到了黄昏离开夏府,本来以为黄昏雪可以停。可这雪非但没有停,反而是越下越大了。
但夏倾城已经下定决心今日离开夏府:即便顶着鹅毛大雪。夏倾城身穿一身便服,随便带了几身补丁衣服从侧门离开了夏府。
雪是越下越大,夏倾城独自一人走在夜路上。前一只脚刚刚落下就被大雪覆盖了脚印。树影婆娑,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自夏府出来,夏倾城身后就一直在跟着几个黑衣人,神出鬼没。
夏倾城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淡淡的说道:“跟了我一路,该现身了吧!”
杀手纷纷一愣,下一秒拔出了腰间的剑,向夏倾城刺来。夏倾城不慌也不忙,淡淡的从袖中抽出了苍老前几日送她的扇子,虽然她翻遍夏府的书籍也没有找到一丝有关这把扇子的介绍,还不懂怎么运用。不过,至少可以防身啊。
这群杀手夏倾城感觉和上次与在清风寺刺杀她的人招式大致都相同,故也应是血墨阁之人。夏倾城以扇为武器,轻松的应对这群杀手的攻击。
正在夏倾城认为自己可以完胜时,忽然不知从哪里飞出了一个小石子,正中夏倾城脖颈。夏倾城感觉后颈狠狠一痛,杀手瞄准了时机,一把长刃狠狠的刺入了夏倾城的身体……
夏倾城只感觉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重,雪花静静落在夏倾城的身上,落在夏倾城的血上。倚千柔不禁咒骂一声:“夏倾城,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想杀你啊,我是上辈子欠了你吗?!”说完,夏倾城便失去了知觉,倒在了茫茫的雪地中……
“慢一点,慢一点啊!向南,你着急投胎去啊!”
“向南,停车。公子因为你都把茶水撒在身上了。”
……
一炷香后,相琴陪着傅然回到了马车上,相琴说道:“向南,公子特意嘱咐我慢一点,你着急投胎还要经过公子同意呢!”随后,意味深长的对向南示意了个眼神,向南回了一个眼神,表示“我懂”。
“慢一点,向南!!”
………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向南为难的向马车里看了一眼,问道:“公子,前面好像是有一个人。”
傅然终于从车窗中探出了头,看了一眼前面躺着的夏倾城,淡淡的说道:“压过去!”随后便又关上了车窗。
向南和相琴震惊了,相琴叹了口气,向南也是只好遵从公子的吩咐再一次驾驶起马车。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傅然坐在马车中悠哉悠哉的品着茶,刚喝了一口就立即吐了出来,将白玉茶杯一摔,说道:“这是谁准备的茶,回去立即把他炒鱿鱼,不然留着过年啊!“相琴可不敢惹这尊大神,忙着点了点头。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只差一点点了。傅然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可是在眼中浮现出的都是方才他打开车窗,夏倾城躺在一滩血迹中的情形。
马又一次抬起了前蹄,蹄下即是夏倾城的身体。就在这时“停车!“傅然说道。
向南听到这话,立即悬崖勒马,马不禁后退了一步,而夏倾城毫发无损。
相琴急忙为傅然打开了车门,傅然刚想俯身下车,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到了马车中坐下,说道:“相琴,你去把那女人抱上来。“
相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回头看了一眼傅然,意思即为“为何不让向南去,要让我这个女人去!?“
傅然稍稍一挑眉,表达的意思为:我喜欢,我任性,我就这样。
最终,相琴苦着一张脸下了车半拖半拉的抱起了夏倾城,心中想道:行吧,公子。你任性,你权利大,谁都不“扶“就“扶“你,谁让我……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