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死了?!”
在场的七人都极为震惊,夏修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些意外,不过也解释的通为什么自己下了船安德烈还没来找麻烦的原因了。
艾薇安呆呆的看着夏修手中的文件,上面清楚的写着。
安德烈,二十一岁,已死亡。
我……解放了?
夏修在艾薇安头顶轻砸了一下,并把一顶帽子扣在她的头顶:“别把心情写在脸上。”
艾薇安拼命忍耐着快要笑出声的喜悦,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他的死亡会这么喜悦,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忍耐。
“谢尔盖科长,西普里亚尼的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位妇人将文件放在桌上看向谢尔盖,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几乎都集中于谢尔盖,所有人现在都很清楚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谢尔盖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坐着的七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之中看到破绽。
不过在场的六人都表现的很自然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唯独夏修像是几天没吃饭一样,疯狂洗劫桌子上的点心。
「严肃一点,你看谢尔盖都快把你瞪穿了。」
『开玩笑,这些点心可都有价无市是贵族的专属,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谢尔盖收回眼光又拿出几份文件放在桌上:“在坐六人都有着杀死安德烈·西普里亚尼的嫌疑。”
“嫌疑?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坐在中间二十左右男人悠闲的靠在沙发之上,身上属于高级魔法师的灵力展露无遗,不过谢尔盖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任由他释放灵力。
“两年前圣火大典,三院会师大赛上,已经成为高级魔法师的安德烈·西普里尼亚曾误杀希尔顿学院的一名女学员……”
坐在中间的男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打断了谢尔盖的话,压制着恕气盯着他:“你们管那叫误杀?!”
不远处的洛琳也握紧了拳头,周围的灵力波动也变的紊乱。
“这个案子不是我们警卫团接手的,我只是照着卷宗来宣读罢了。”
谢尔盖面无表情的回答男人,坐在男人旁边的大叔起身拍着他的肩膀:“把灵力都收一收,警卫团内动用魔法可是会被杀掉的。”
说着他伸手去拍了一下谢尔盖的肩膀:“谢尔盖,你也别老是一副扑克脸多笑笑。”
谢尔盖移开大叔的手,一脸认真的看着大叔:“皮埃尔教官请你严肃点,这里现在是警卫团审讯科不是训练营!”
审讯室内火药味十足,夏修和艾薇安两人坐在角落“瑟瑟发抖”,这里面好像又牵扯到其他的案件,但这些与他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他缓缓伸出手:“那个……这件案子好像跟我关系不大的样子。”
谢尔盖侧目看了看夏修并没有理会他,面无表情的看向眼前的男人:“据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来看,你和洛琳小姐都与那名女孩有所渊源又乘坐同一浮空艇,我们有义务怀疑。”
“谢尔盖科长,我没去过圣火大典与安德烈大人也没有交集,怎么会有杀人动机呢?”
坐在最右边的大叔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反观之前最先提出疑问的妇人现在确一言不发。
夏修同样是一言不发吃着点心,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其实真的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就打算这么吃下去?」
『不然呢?你没看出来这一章我就是路人甲吗?重心不在我这。』
「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尤金·比尔金,B级通缉令通缉人员,半个月前扬言要盗取安德烈·西普里亚尼的雷鸣之剑,此剑现已失踪。”
谢尔盖将记录尤金·比尔金的文件和通缉令放在桌子上,尤金·比尔金一脸的震惊自己的易容在警卫团面前竟如此简单便被识破,他身体稍微前倾打算逃跑,数柄风刃突然出现在他的周围。
“来人,带下去。”
早就埋伏在外面的警卫进来将尤金·比尔金带了下去,谢尔盖眼神错过眼前的男人看向妇人:“安妮塔·伦佩尔女士你是安德烈·西普里亚尼死前最后一个与他见面的人。”
说完又看向之前那位大叔:“皮埃尔教管之前也与安德烈·西普里亚尼因您女儿的事情上有此矛盾。”
皮埃尔听到这里拳头紧握指甲都快要嵌在掌心之中,谢尔盖退后一步看着所有人。
“你们所有人都与此次案件的死亡有矛盾和接触,所以你们都有嫌疑,烦请各位配合我们调查。”
夏修这时缓缓将手举起看着谢尔盖:“谢尔盖科长,我好像真的和这些案子没关系啊。”
谢尔盖讲述了每个人的嫌疑唯独没有夏修,谢尔盖看向他刚打算说些什么,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一身穿白金色魔法袍手持水晶魔法杖的白胡子老者走了进来。
“阿尔贝院长。”
“阿尔贝老师。”
在场的人都向眼前这位老者行礼,夏修和艾薇安都没在贵族圈里混过,谁也不知道该行什么礼只能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
不过阿尔贝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拿出一块金印,所有人立刻跪在地上,克利洛卡国国王金印出现如见国王本人。
艾薇安同样也跪下,夏修虽然有些懵但也单膝跪在地上,阿尔贝把金印收走:“陛下有令,此案移交于陛下亲自审理,警卫团立刻停止一切调查。”
“明白。”
谢尔盖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仿佛这一切的发生都理所应当,夏修看着谢尔盖感觉自己好像掺合了一件不小的事。
“各位各自去休息吧,明日陛下会召见你们。”
阿尔贝说便离开了审讯室,之后其他人也陆续离开,夏修看着离开的众人:“不是说可以饭的吗?”
当然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夏修也只能带着艾薇安离开。
两人走在街道上夏修还在吐槽:“说好的午饭呢!这群骗子!”
皇宫之中的一间房间内安妮塔·伦佩尔跪在地上,她前面一名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怎么样了?”
“回陛下,安德烈·西普里亚尼死在了属下行动之前。”
坐在那里的正是克利洛卡国国家,多米亚西·阿迪亚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