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345000000269

第269章 乱世情长相守艰

另一边蔡威在得了孙权允许后,立刻在江东一众将士仇视和愤怒的目光里带着孙蘅和随他而来的二十余人上了小舟。顺带那位可怜的不知名丑男,也被林艺揪拎着,丢到了舟上。其实,他这一路都是被林艺提小鸡一样提着的,连上马赶路那会儿,林艺都谨慎至极,把人扛在马背上,都没敢解开他身上绳子和嘴里手帕。

那男人等上了小舟,看着船开离岸边,才抽着冷气,皱眉挤眼地坐直身。“呜呜”两声以后发现没人理他,转转眼珠后,摆了个“我倒霉我认栽”的表情,就相当识趣地闭上嘴巴,挨靠船舷去了。

青衿和林艺几个现在还在警惕孙权那边会不会突然放箭,所以没心思理他。蔡威则是在上船以后,赶紧扔掉了佩剑,拉着孙蘅胳膊到里舱给她找药上药去。

结果进去以后,人刚站稳,孙蘅就一把挣开蔡威手掌,声音冷冷地说道:“放开!”

“别闹!”蔡威轻斥了一声,扭头看看孙蘅,又固执地执起她手腕,继续拉人往里走。

孙蘅又开始挣扎。

蔡威眉头皱起,缓缓转身,盯着孙蘅轻声问道:“你可是在怨我?”

孙蘅闻言,微微一笑,随即毫无征兆地抬起右手,“啪”的一计耳光扇在了蔡威脸上,然后紧望着蔡威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只恨你!”

蔡威顿觉浑身一僵,左胸处晕开一道火辣冰寒的痛意,远胜过孙蘅刚扇他的那一巴掌。他微微地弯了弯腰,似乎想缓解这道疼得他差点儿喘息不过的痛觉。只是考虑到身边还站着孙蘅,又不认输地挺直了脊背,只是脸色白了白,看向孙蘅的目光也趋于复杂。

孙蘅毫不示弱地与他瞪视。

良久,蔡威才缓缓松开孙蘅的手,低着头,语气里带着被掩饰着的期待和小心翼翼:“你……其实是不愿的?”

孙蘅收回手,扭头不去回答。

“呵……好,好!”蔡威杏目里光芒骤然黯淡,退后一步手撑着桌案,“既如此……林艺!靠岸送客!”

林艺和青衿听到这话,同时傻眼:我去,公子爷,你玩我们呢?我们大老远来了,就为了未来夫人的事呢,现在人都到手了,你再让我们送回去?这……这……太不像您了,您老什么时候有过这高风亮节了?

青衿和林艺互相对视一眼,掀开帘子探头看进来,搭眼一扫,俩精明人立刻就发现屋内奇怪气氛: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有点儿剑拔弩张呢?

当然剑拔弩张,孙蘅在听到这话后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再给蔡威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骂他一顿:凭什么?这个人,算计了她,又拿她威胁了哥哥,在江东耍了一通以后,如今又要若无其事地说一句:送客!他当她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

孙蘅很气愤,她在上前一步来到蔡威面前后,在蔡威眼中闪过希冀之光时,抬起裙裾,对蔡威狠狠踩了一脚:“蔡仲俨,你混蛋!”

说完,孙蘅也不管蔡威反应,直接头也不回出了房间,连门口青衿阻拦都没拦住。

青衿和林艺无措地看看蔡威,再看看孙蘅,最终还是青衿问出口:“公子,你看这……”

“咳咳……咳……”蔡威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压抑着汹涌而出的咳嗽,对青衿无力地摆摆手,“我这里无碍。去看看她吧,多带几个人,看好她,甲板浪大危险,别出了岔子。”

青衿抿抿唇,担忧地看了蔡威好一会儿才跺跺脚,扭头去追孙蘅了。

她这里刚一离开,蔡威立刻就跟林艺说道:“林艺,过来扶我一把。”

林艺一愣,慌张张过去,把蔡威搀到一边坐榻上,目光往下一扫,脸色骤变。蔡威一身玄色衣裳,前襟早已湿透。只是颜色相近,看不出来。想来他自己也早知道了。

“公子,你……”林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蔡威什么好,只能恨恨地咬咬牙,“我去叫青衿回来!”

“不用!”蔡威立刻出声喝止,“船上只青衿一个女儿家,还是陪着她比较好。去找绷带,不要声张。”

林艺绷着脸应了诺,然后表情阴沉地去找伤药绷带:他现在就希望青衿能追赶上孙蘅,然后跟孙蘅说说情况。那小姑奶奶若是一冲动现在真要下船靠岸,搞不好他家公子就真下令掉头,把人送回江东。

另一侧青衿到底还是在孙蘅闯进一间空房,要关闭房门之前找到了她。孙蘅姑娘那会儿已经被气的满腹委屈,正躲在空房里流眼泪呢。

青衿找到她,轻轻地递过去帕子。孙蘅沉默地摇摇头,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一方手帕,刚要擦擦泪,忽然又想起了这方帕子的来历,赌气地把帕子丢在了一旁。直接拿衣袖往脸上胡乱抹了两把。

青衿看着无声失笑:明明都是两个聪慧人,可是一遇到对方,偏偏就变得蠢笨了不少。可见,就算明透多智如斯,也未必能堪破这个情字。

“孙姑娘可是在恼我家公子算计江东之事?”青衿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轻轻开了口。

“是!”孙蘅倒是坦率,一点没有遮掩意思。

青衿先是一愣,紧接着笑了笑:“那你想过他为什么费尽周折也要如此吗?”

孙蘅不说话,开始低着头狠狠绞帕子。仿佛那帕子就是它原来的主人,现在正在她手底下受尽欺凌。

“看来孙姑娘是知道的了。”青衿看向孙蘅动作后,眸中一派了然。

“孙姑娘知道荆州一些人如何评价我家公子吗?蔡仲俨此人行事骄狂,为人狠辣!惯会杀敌无形,刀不刃血。可是……他一个这么样被人评价的主儿,却甘愿为你深入虎穴,以身犯险,受了你一掌一脚,未做丝毫抵触反应。”

“那是他该的。”孙蘅咬着唇,愤愤地回答。

青衿笑了笑,不去理赌气中的孙蘅:“孙姑娘,你只看到他肆意妄为,祸乱江东,却不知道……公子他自小便机灵聪明,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没有人能欺负到他的份儿……可是他若要真心对一个人好,也好得全无道理。宁肯自己吃亏断然不会让那在乎的人受上半分委屈……在来江东之前,我们是反对的。他的伤……情况很不好。低热总是不退,伤上收口也慢。我们都担心,他这般贸然来江东会出意外,把他自己搭进去。”

“我们拦不住,只好由了他。他到江东其实已经好几日了,之所以今日才去见你,不过是因为前几天,他实在是……这么说吧,你今天能见他,是他刚刚自昏睡中醒来的。”

孙蘅手下动作微微一顿,但紧接遮掩过去,像无动于衷继续听青衿说话。

“其实,这么一番波折下来,你也已经猜到了是他在做鬼。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带你走的。只是……”青衿说着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只是如果你不愿。他便能舍了安危,甘冒奇险。再回程返航,把你送回吴城去。”

孙蘅抬起头,起身推窗扫视着江面:“二哥会命人封锁长江,若三日后,我回不去,他一样是要有杀身之祸。”

“且眼下,他叛离荆州,却未立刻投降一方。我猜,他是要离了中原,跳出局内,好好观望中原势态了。待局势明朗,他会选择哪一方,谁人知道?江东,说不定在不久就会与他对阵沙场。”

青衿眉一挑:“所以,孙姑娘是想告诉我,你是孙家的子孙,必然以江东利益为重?你害怕将来公子跟江东开战。”

“是。”孙蘅毫不避讳,“我害怕。我如这世间诸多女子一样,希冀父兄良人能和乐一堂,希冀子孙后代能太平安逸,希冀心有所归,归处安泰。”

青衿沉默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孙蘅的问题。或许,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这么苛刻奢侈的愿望,能否真的实现,答案只有天知道吧?

孙蘅见她不说话,扭过头来,淡笑着望着她:“你不是来劝说我去向你家公子服软的吗?怎么现在不见你开口了?”

青衿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非是劝说,只是陈述实情而已。孙姑娘,自建安二年楼上一瞥后,我家公子便已经是你的俘虏了。俘虏啊,他亲口承认:命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再疑心他?”

孙蘅脸色僵了僵,手攥着帕子,不再出声。

青衿站起身,拉开门:“三日之内,陆将军会带人来江东境内,走水路。吴侯便是锁了长江也不会办出两面作战的蠢事。所以,你担心的公子杀身之祸的问题基本不存在。您现在若是要靠岸下船,才是真真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呢。”青衿说完,也没再去看孙蘅反应,只低头默默关门,离开了此处。

之后的三天里,孙蘅和蔡威基本是两不相见。孙蘅是因为听了青衿的话,一时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面对蔡威。而蔡威则是被青衿勒令卧床,不是到了要命的关口,不许再到处乱跑,不然,他这辈子就甭想在拿箭握弓了。

蔡威万分郁闷,即见不了孙蘅,又没法出门,只要闲来无事没事找事,跟林艺打劫回来的大丑男唠嗑。

其实先开始,蔡威是不太乐意跟他说话的:任谁对着一个一张嘴就满口黄牙的人都会觉得心里不舒坦,何况蔡威这随身带着手帕,算是有些洁癖的男人。

可是林艺不管这些呀,他一口咬准了这个男人眼睛刁毒,脑子机灵,在船上待几天肯定把情形摸索个差不多,放他回去许会坏事。倒不如杀人灭口。然后林艺就带着这些建议来请示蔡威了,蔡威眨眨眼,想了一会儿才知道:哦,原来还有一个人没见呢。成,那带来这里,我看看,若真如你所言,就投江里去吧。

林艺乐颠颠跑去带人,回来后跟青衿邀功说:“我看我聪明吧?我给公子找了个事情做,他就不用躺床上烦闷了。”

青衿白他一眼,没见过谈杀人灭口还能算是正经事的。

可后来青衿也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没被灭口,也不知道他跟蔡威聊天聊了什么,反正等他出来时,两人已经一个士元兄,一个仲俨兄的熟络起来了。

青衿傻着眼,不明所以。问蔡威,那是谁?怎么跟公子这么熟悉了?别是什么卧底眼线之类的吧?

蔡威失笑地摇头:你说那人呀?庞统庞士元。什么眼线?他呀,不过是一个往江东碰了壁。想往荆州,又因为荆州被我所累,不得已暂停脚程的人。虽然这人有时候说话有些不太着调,可是,人很通透。算是一方大才。

青衿偏头:“你打算留下他?”

“干嘛不?”

青衿蹙眉急道:“可您不是想咱们将来去海上吗?去海上还留这么一个人要什么用?”

“去海上啊。可去还是怎么了?你说将来咱们:内有文进,外有庞统,路上有文长,水上有伯言,情报有萧图,护卫有林艺,连后勤都有你青衿。便是到了海上,也不是轻易可欺的。”

青衿愣了愣,被带的有些跑偏:“那……您干吗?”

“我?哎呀,我养伤啊。这个伤不是很重吗?所以得好好养几年才行。”

青衿一下子无语了。扭头不理蔡威,直接去找孙蘅聊天了。

第三天的时候,还待在屋子里孙蘅一大早就看到了原处江面驶来一排排战船,当先的一艘,主挂黑帆,似乎是出了丧事。可是给她送饭来的青衿见了这艘船,眼睛立刻一亮:“伯言将军他们到了。孙姑娘,您想好怎么办了吗?”

孙蘅浑身僵硬地看着越发驶近的船只,良久才吐出一句:“他当时……是怎么过来公瑾哥哥那一关的?”

青衿诚恳地摇头:“这是伯言将军的事,青衿并不知晓。”

孙蘅低头苦笑了片刻,再抬头,看着青衿:“我要去见你家公子。”

青衿闻言脸上绽放一个笑容,心里暗暗舒口气:总算松口了。她这两天过的不容易啊!

等孙蘅进蔡威房间的时候,蔡威正在跟庞统下盲棋。蔡威很不厚道地跟人家下象棋盲棋,可怜庞统,才刚刚学会象棋规则,连棋盘都未熟悉,就得被迫跟榻上养病的蔡威一起说些“炮四进六”“车平进四”的话来。

孙蘅进来还是庞统第一个看见的,在扫了眼孙蘅以后,跟蔡威诡笑了两声,轻言道:“啧啧,谢天谢地,你们可是要和好了?你终于不用再拉着某家来下棋了。”

蔡威没理他,只定定地看着孙蘅,眼睛不眨,身子不动。

青衿瞧着模样暗暗着急,还没等她开口提示些什么,就被庞统神经兮兮拉扯到门外,紧接着“吱”一声把门合上。

“你干什么?”青衿气恼地等着庞统。

庞统冲她做了个噤声地手势,然后指指屋里:“你听里头情形不好你再进去说话不迟。现在,好歹得给人家两口子留出些空闲来。”

青衿不甘愿地闭上嘴,然后眼瞪着庞统,支楞着耳朵听里头动静。

屋里孙蘅站在榻前:“你好些了没?”

蔡威愣了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小心试探着问:“你……不恼我了?”

孙蘅垂了眸:“江夏战事未平息。江东兵力外调,你的人又已经到了这里,总不能让二哥因为我一个把江东水师再拖进泥沼里。”

蔡威眼看着孙蘅,小心地拉了下她的手,这次没被甩开。蔡威放心了:这是在说实话交心了。她是真的想通了。

“我这么逼你,你真不恼我?”

“恼。”孙蘅狠瞪了他一眼,“可是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当真那几天回去,让你去送死呢。”

“其实……”蔡威抬头瞄了眼孙蘅,忽然有些心虚地说:“其实伯言替我向江东提过亲了。”

“哈?”这回轮到孙蘅愣怔了,“提亲?什么时候?向谁?”

“几天以前,连带聘礼一道递给周公瑾了。”蔡威说这话时眼睛闪过一道狡黠之光。“提亲的帖子是用小字加写在礼单里头的。初定也已经下了。周公瑾可是代人收下了。”

孙蘅绷起脸,“啪”的一下拍在蔡威手上。面色不善。

蔡威一见此状,立刻跟着解释:“聘则为妻奔是妾。我这情形,恐怕是没法光明正大向江东下聘了,可是又不忍心委屈了你,只好如此行事。”

孙蘅手指动了动,脸色趋向和缓,最后还是把脑袋靠上了蔡威肩头:“若是将来,你和……江东……”

“五年之内,我保证不踏足江东半步,这是我跟周公瑾的盟约。”

“之后呢?五年之后呢?”

“……若真有那一天,蔡威向你保证,会倾尽所能保全江东人事……我会……少造杀业……”

“我能信你吗?”孙蘅自蔡威怀中抬起头,拿一双如水双瞳望着他。

蔡威脸上浮起一丝淡笑,手抬起拢上孙蘅肩膀:“尚香,你已经别无退路了。”

孙蘅一怔,顺着蔡威的手劲又依回他肩头:“所以,你要对我好。不然,我会狠狠的报复你。让你后悔你招惹过我。”

“命都甘心给你,怎舍得不好好待你,让你有机会报复?”

同类推荐
  • 梵花了劫

    梵花了劫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却不知只是颗来对付他的棋子,尝试了锥心的疼,却还不曾忘记你,随着破碎的也是亦是梦境,也随之揭开了面纱,我到底是谁。
  • 清穿之坏脾气

    清穿之坏脾气

    穿越成胤禟,还荣获未来九爷的记忆,是不是从此便走上了人生巅峰?穿越九表示,那是不存在的。他生而为人,便没想过真正做个人。那他是什么?——他有着无可比拟的坏脾气,却又是别人的掌中宝啊。PS:赚君一笑,娱乐之作,私设如山,考据党及不适者请点差逃生
  • 姑娘有妖怪

    姑娘有妖怪

    执念是什么?是迎春盼不到的春天;是画师画不出的平淡;是河神日复一日的等待;是菩萨像前许下的青丝白发;是一把等待百年的古琴……“姑娘,我把琴给你,你能把我留下吗?”—备注(黑历史/已坑)有兴趣看,没兴趣不强求
  • 重生之誓不为后

    重生之誓不为后

    将门之女,苦熬六年,最终助他夺下皇权霸业,她终于一朝为后,凤临天下。世事难料,万民拥戴的皇后,转眼间变作意图弑君的朝廷重犯。而他却为了他心爱的人能登上后位,不惜将她送上黄泉。凤凰涅槃,她挟恨重生,这一世,谁欺她半分,她必定双倍奉还,外加送他早上黄泉!
  • 柔情王爷酷王妃:舟醉流云

    柔情王爷酷王妃:舟醉流云

    “乐流云,朕给你两条路,一、做朕的女人,让朕宠一辈子。二、现在就滚上床,服侍到朕满意为止,朕放你自由。”她冷笑,森寒的银蓝色军刀横在他脖颈上“聂雩霁,你做梦。”他温柔低笑“你没有第三个选择,一炷香时间,好好考虑。”“皇上,你错了,她还有第三个选择,跟本王走!”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弟兄红颜,作何取舍?前年穿越,演绎盛世华爱。
热门推荐
  • 大侦探李重

    大侦探李重

    犯罪不过是一种手段,利益才是最终的目的。当商品交换无法达成目的的时候,犯罪就是最容易被选择的手段。而沈重成为大侦探,也不过是为了换口饭吃。因为他也没钱了。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异人诡事

    异人诡事

    重见光明后,原本以为终将过上平静的生活。白天,他是通州大学一名普通的学生,本分念书,夜晚,化身异人,见证另外一个奇幻无比的世界!
  • 神树执种

    神树执种

    在母世界灵王传承者的战斗中,最强对手是潜伏了两百年的恶魔间谍,深渊与魔山的联手灭族,妹妹梦纳斯被趁乱掳走,怀揣着神树种子的奥洛在人类军团与教廷的帮助下逃出生天,从此踏上了寻找梦纳斯和变强的修炼之路。北海张家,传承古老的血灵力以一族之力镇守深渊入口,拥有传说中的战士——戮魔天使。西盟祁家,坐拥数不尽的灵脉矿藏财力无人能及。清州韩家,空灵神族的后裔,独特的空间系灵力为战而生。红盾家族,错综复杂的旁系在联共国深深扎根,也控制着人类最强的一支军团——地狱之焰。科技与魔法的交融?钢铁意志与恶魔血肉之躯的较量!血种的改命之力!魔王波旬意识的觉醒,无数子世界的纷争动荡,一切都在这里,讲述一个新式的玄幻故事。
  • 30岁生存竞争力:你一定要懂的人际交往心理控制术

    30岁生存竞争力:你一定要懂的人际交往心理控制术

    本书是通俗易懂而不失精炼、准确、深刻的心理学读物。本书针对不同的人际关系情境,提供了各种独特有效的应对策略,教你巧妙运用人类共通的行为准则与心理机制。
  • 卫相府高冷日常

    卫相府高冷日常

    当今大周朝说起卫相,无人不竖起大拇指夸上一句“两袖清风,高风亮节”。说起卫相府,不明真相的群众更是一脸钦佩——那一家子,可都是清贵的人啊!而作为相爷的嫡女,卫昭只想说一声——我呸!这相府是披着高冷的皮,其实住了一群神经病!【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阮义忠欧洲旅行手札:行·影不离

    阮义忠欧洲旅行手札:行·影不离

    阮义忠是位百分之百的人文主义者,顽固地坚持着报导摄影。他还有一项在摄影家身上很难见到的特质,那是能以批评的态度来整理、编辑自己的作品。这本书是阮义忠以及夫人一起旅行欧亚的摄影随笔。他用独特的视角记录了欧亚一些小城市的人情冷暖、风土民风。语言平实朴素却渗透着深刻的力量。通过他的文字读懂一代摄影大家的情怀。
  • 鲁迅散文集

    鲁迅散文集

    本卷收录了鲁迅的经典散文《野草》《朝花夕拾》等。其散文极具讽刺、启迪的意味,是思想十分深刻的启蒙篇章。
  • 缘天下

    缘天下

    魔尊阡陌又一次大举进攻天庭,仙圣为避免仙魔再次发生大战,约定和魔尊一起入封神之境,以凡人的身份比试一场,看谁先一统天下。因为魔尊觉得反派身份肯定有诸多不遍,会招致天下人追杀,于是她选择要当一个正派人物,以便收揽人心。仙圣认为魔尊的性格当不了一个正派人物,于是两个人约定好互换性格,又让魔尊当正派人物的主心骨,仙圣当反派大BOSS。
  • 猎爱成婚:首席的亿万逃妻

    猎爱成婚:首席的亿万逃妻

    一场豪门恩怨,让她深陷其中,成了某恶魔横刀夺爱的猎物。他宠她入骨,捧她上天,只因莫名的怦然心动,却换来她的不屑一顾。“猎人,契约结束,我们后会无期。”“顾依依,你在说什么笑话,想走先将我的心留下。”顾依依直呼不可理喻逃之夭夭。再次相遇,他温柔浅笑,无赖的将她封锁在羽翼之下:“再狡猾的猎物,也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心,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可好?”顾依依握拳大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撕掉狼皮,以为我就认不出你了么?骚年,有本事来追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