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村长的儿子还是忍不住冲了上来,拦在了陈夕面前,还伸出了手去推陈娇玉,把陈娇玉推得一个趔趄。
当然在这之前,村长的儿子也承受了两人的一部分伤害,脸上出现了血痕,衣服也不那么整齐了。
陈娇玉本就是一个女孩子,力气远不如男人的大,被村长的儿子这么一推,不自觉的狠狠后退两步。
她好不容易才站住了身子,神情有些狰狞,恶狠狠的对陈夕大骂道:“陈夕,你个贱婊子!别以为你做的隐秘我就不知道,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要脸的人,经常去青楼那种烟花之地!”
“呵呵,你胡说八道什么?污蔑我有意思?”陈夕神色冷淡,眼底古井无波,为陈娇玉的话不为所动。
“我胡说八道?到底是不是我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陈娇玉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去青楼就算了,还到处勾搭男人,贱货!”
陈夕瞪大了眼睛,却是没有说话,红唇紧抿。
这个陈娇玉,倒打一耙和往人身上泼脏水的本事倒是越来越见长了!
陈夕都还没来得及说话,村长的儿子就怒了。他听到陈娇玉说陈夕经常去青楼,下意识地就觉得陈夕太不自爱了,对陈夕的好感也不自觉的降低,但是陈夕长的这么美,他怎么可能放弃呢?
想到这,村长的儿子越发觉得陈娇玉无理取闹了,本着英雄救美的原则,他对陈娇玉吼道:“你闭嘴,夕夕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样去青楼?我看是你自己去了怕被发现,然后赖在夕夕身上吧!”
陈夕被这一声“夕夕”叫的身体轻轻的瑟缩了一下,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真是太寒碜人了。
“不,不是我!”陈娇玉神情愤恨的看向陈夕,眼底是毫不掩盖的恶毒与算计,大声的说道:“明明就是陈夕,真的是她!你们要相信我!”
“闭嘴,你这个丑女人,我才不相信你!”
村长的儿子一心想要护着陈夕,看着陈娇玉的眼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反而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这时,陈娇玉眼尖地看见远处走来了几个人,是村长和几个村民,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经过这里,眼底精光一闪,红唇勾起阴谋的笑容。
陈娇玉低下头,再抬头时,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睫毛微微颤抖,好像眼睛一眨,眼泪就会落下来。她用很委屈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明明偷偷去青楼的是陈夕,为什么非要赖在我身上。”
看到陈娇玉那一抹熟悉的笑容,陈夕后背一凉,心知这做作的女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了。
果不其然,村长几人刚好走到了这里,听到了陈娇玉的话,又看到她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下来,不由得眉头一皱,审视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村长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并且从他的角度看,他正在推搡陈娇玉,不由得生气道:“你在那儿做什么?回来!”
“爹,是陈娇玉先欺负陈夕的!”
村长的儿子有些不情愿,于是和村长顶嘴道。
村长见他不肯动,就让一个中年男人过去拉他。那村民将他拉开,这才看到了后面的陈夕一脸倔强地咬着唇。
“你怎么在这儿?”村长也看到了陈夕,问她。
陈娇玉“委屈”地抢先开口:“夕夕她经常去青楼,可是她不承认就算了,还……还说她没去,是我……”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行了。”村长摆摆手。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管了。”
也几乎是敲定了陈夕去过青楼,不过他也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也没有想过要追究。
“夕夕,我还会来追求你的!”在被村长揪着耳朵拎回家之前,他的儿子还大声喊道。
“……”陈夕头上冒出三根黑线。
村长的儿子果然不负他自己所说,一直在追求陈夕,每天早上他都会来到大房前面,对着里面喊“夕夕,我爱你”之类的话。
每当陈夕出了院子大门的时候,他都会等在那里,然后硬是塞给她一束不知从哪里采来的花。先不说那些都是最普通不过的野花,并且那束花参差不齐,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是随便摘的,然后胡乱扎在了一起。
陈夕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地转身就要走,但他的身子横在她面前,硬是挡住了她的去路。
看到他的身体都快贴到自己身上来了,陈夕的胃里不禁泛起了恶心感。她忍住了想要打人的冲动,因为自己肯定打不过一个男人,可自己现在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摆脱他。
“夕夕,我……”村长的儿子话说到一半,陈夕却猛然扶着树弯下腰。
“呕……”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陈夕捂住口鼻,恶心欲吐。
她也不想这样失态,可是实在是面对村长的儿子笑不出来。
陈夕只觉得胃里十分难受,似有猛水浪潮在胃里翻滚,一个没忍住便吐了出来。
“夕夕你怎么啦?”
村长的儿子眼底满是关切,贴心的把咸猪手放在陈夕肩上:“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馆?”
“……不…不用……”
陈夕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已经没有力气推开村长的儿子的手,当下虚弱的摇了摇头:“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家了。”
“我送你吧。”
村长的儿子心知肚明这是一个好机会,另一只手也想要放在陈夕的腰肢。
陈夕猛的退开一步,双腿隐隐有些缠斗,脸色微红却是看着村长的儿子冷冷的说道:“请您自重,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陈夕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呵,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村长的儿子几次想要占陈夕的便宜都没有得逞,不免有些愤懑,可是脑海里浮现陈夕刚刚那白皙里带着红嫩的小脸,心里仍旧有些觊觎陈夕的美貌,不过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他被陈夕这样狠狠拒绝了,心中有些不满,几次不得手,村长的儿子眼神滴溜溜的转,眼底精光一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呵,陈夕,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村长的儿子转身慢悠悠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