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优点就是豁达随性,缺点就是,护犊子,超级护自己人。
一转头,发现被拍了一下,扭头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嫣客卿这妖孽来赴宴了。夕国请不动他,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为了谁。
嫣客卿用手拍了一下,就引起了大片人群的注意。本来他一进来就几乎是焦点了,现在又去招惹另一焦点单如月,嫣客卿装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位小姐,十分唐突,在下认错人了。”
慕容纱月也乐见装作不认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仔细一看竟然是青寒!她当众所做的事情当真是惊世骇俗,她竟然当众把一个要向嫣客卿投怀送抱的女子扑倒了。
众人惊讶,这尚书家的小姐是在干什么!
慕容纱月了然了,青寒在犯职业病!
只有嫣客卿在心里哀嚎,为什么被扑到的不是我!我是被保护的人,被扑到的应该是我吧!
那被反压着的女子疼得尖叫,“你这疯子!你要干什么!”
青寒不答,标准的反手擒拿,面无表情的将那女子的手掰开,拽出的是一个手帕,嗅了嗅,“帕子里含有略微的异香,似乎有迷惑神志的可能性。头上饰物右数第三个具有一定杀伤力,可能会造成受伤危险。”
如同报告一样的说完,然后就放开了那女子。那女子也是个狠角色,大声喊道,“你那么出头是为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吸引嫣公子的注意,我就不相信你身上没有惑人的玩意!”
说着就拉扯青寒的衣裳,这不扯还好,一扯稀里哗啦的掉出来一堆,那小姐也是吓傻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薄薄的衣服里藏着这么多的武器,什么软剑,什么小型弓弩,各式各样的武器。
青寒难得一挑眉,沉声道,“还想看吗?”说着从腰间不知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只小管子,“这是我的至宝,它的威力就在于只要轻轻一吹,里面含有毒液的小针就会飞速射出……”
“不,不,我不想知道。”那女子几乎是飞奔逃走的。
青寒不是吓唬人,而是见别人都一堆一堆的谈话,有些想融入进去,现在失望了,原以为碰见了一个同样对武器有兴趣的女子,想好好交流一下呢。
趁着大家都没缓过神来把东西赶紧收拾起来,否则被有心人看见说她谋反刺杀也不是不可能。
慕容纱月对着这些无趣的公子小姐打了一阵阵的哈欠,而青寒依旧直挺的端坐着,两个人与这宫宴显得格格不入。
而慕容纱月又不能与青寒走太近,怕有暗处的人起了提防之心。
还是去个安静地方走一走吧。起身寻觅一些幽静的地方。可刚到一凉亭,就有人跟了上来。
“如月姐姐怎么都不跟大家说话,难道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不屑于跟大家打交道了。”单宁是一个人跟来,倒是让慕容纱月松了一口气,要是一堆女人对着自己冷嘲热讽的,免不了会发生震惊天下的宫廷血案。
单宁见她不答话,有些恼怒,可面上却是和善,捂嘴一笑,“我倒是忘了,每次如月姐姐想插一句话都无人理睬,最后变成了众人笑柄了。”说完还咯咯的笑。
慕容纱月就看着她演戏,不悲不喜,待她笑完,淡淡的说,“很好笑吗?有你好笑吗?”
“你!你这个贱人。”单宁怒极伸手要去扇慕容纱月耳光。
慕容纱月不屑动手,身形以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的一避,然后又回到原位,单宁一阵呆愣,疑惑自己怎么没打着,也万万没有想到是她避开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单宁灵机一动,用右手扇了自己的右脸,然后捂脸哭泣,嘴中还年念念着说,“姐姐,你为什么打我。”
来人竟然是单家父子单忠雄和单如风,慕容纱月心里冷笑。
单宁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着单家父子,“叔父,堂哥,宁儿不知犯了什么过错,姐姐就要打我,虽然自小姐姐如此待我,可我从来没有做出对不起堂姐的事情,宁儿到底错在哪里,错在哪里。”
哭声哀怨,面容如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要是单家父子不知道这单如月其实是慕容纱月恐怕真的会被糊弄过去。
“胡说!宁儿,快给五王妃道歉!”单忠雄言语中透着一股威严。单宁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用这一招竟然不管用,以前如此单如月也必定会受责罚的呀。
“怎么!你明明诬赖王妃怎么还不承认错误!”单忠雄眼神更凌厉了,要知道单宁惹的可不是她的堂姐单如月,而是慕容纱月!
单宁知道那么远的距离单家父子一定没有看见什么,为什么会让自己无故道歉。“明明是她打的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单忠雄气急,那慕容纱月可是兰杀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和你这小姑娘家的计较,还打了你。要知道以慕容纱月的身份就算打了你你也要忍着,而且要是她真生气杀了你你都不能有怨言。
“混账!出门你父亲是怎么交代你的,让你在叔父面前放肆!”赶紧把这不长眼的教训一下,要不那纱月殿下真生气了,事情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叔父,宁儿家远在边城在霞城里孤苦无依,为何叔父也要如此待我!”单宁倒打一耙听的单忠雄气愤不已,他本是想护一护她,没想到还被反咬一口!
听到声音宴会上单宁认识的那些人也都围了过来,“这单家真是不像话,欺负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