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为君清,她名君酒。”
“我们师出同门,亦是孪生姐妹,我以人制酒,她以酒救人。”
“我制酒之人,须得心甘情愿,若命不该绝,变为酒后也可保持神智。”
“她所救之人,只可以命换命,如阳寿以至,则只可长眠一生。”
“可世人只知我所制之酒,醇香异常,知她医死人,药白骨。却不知何为代价,何为,生死不得。”
——清
“救他。”
“阿清,你知道,我救不了他。”
“焚忧,阿酒,你救他,我把焚忧给你,救他。”
“好。”只愿你不悔,阿清。
——清、酒
“阿流,你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阿……清?”
“你受伤了。”
“是这样啊……阿清,我累了。”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再见,阿流。
——清、流
“我怎么了?”
“那是阿清啊,我怎么,突然对她这么的,无所适从。”
“我应该是爱她的啊,我记忆里是深爱着她的啊。”
“为什么她离开我却会感觉到轻松?为什么她在我身边,我反而不喜?”
——流
“我看到了阿清匆匆的从房内离开,也看到了阿流一脸的迷茫。”
“当初我和阿清都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他们不得不错过。”
“焚忧,世人少有知焚忧者,知道的人也只以为焚忧可焚尽一切忧愁,才会世间罕见。”
“佛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无忧,亦无怖。好一个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焚忧,不过是焚爱罢了。”
“无爱则无忧,得焚忧之人,曾经相爱的记忆会一日日清晰,却永生永世无法生出一丝一毫的爱意。”
“你可会后悔,阿清?”
——酒
“姑娘,小生于人群中见姑娘回眸一笑,日思夜想,难以忘怀。不知姑娘可否嫁予小生,以解小生相思之苦?”
“你在哪学的胡话啊,又背着我偷看话本了?”
“阿清,这不是胡话,是我的真心话,我会说话,这话是我在别处看到。可我是真心想要娶你,你可愿嫁我?”
“好。”
“若是你不愿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好。”
——清、流(曾)
“他,不爱我了。”
“他活过来了,与往常一般无二,他几乎没有变化,只是,不爱我了。”
“我看到了他的疑惑,也知道他的的恐惧。他不爱我,而我成了他的枷锁。如果我继续待在他的身旁,他会娶我,可我会变成他的迫不得已,而不是心甘情愿。”
“所以,我该到了离开的时候。”
——清
“阿酒,我爱上了一个人。”
“阿清,你决定了吗?”
“决定了。”
“不会后悔?”
“不悔”
——清、酒(曾)
“天命不可违,可我与她却不得不违天命。”
“师父说,我与她必定一生孤苦,永失所爱。我问师父,可有解决之法,师父说只要不爱就好。”
“我与阿清虽是孪生姐妹,可我们从小到大,从外貌到性子无一处相似。只有这一生孤苦的命运是相同的,也不知我是该喜该悲。”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