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经过幽冥教三七二十一道门阶的月牙谷主云蒙,正用双眼警觉的巡视着眼前这一望无际的开阔地。
眼前的景象倒让云蒙震惊了,想不到在这高山峻岭中的幽冥教还有这等风景独特的地方,芳草连碧群树成行还有各种花儿的衬托,俨如一个世外桃源。
只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能清楚的听到云蒙身旁八角亭上从红色瓦槽中滴落的滴水声。
咚。。。咚的声响此时好似能穿越山石人心在云蒙等人的心里有节奏的随着他们的心跳滴动着。
这大名鼎鼎的幽冥教怎么会如此防范疏忽呢,云蒙想到这些这时提运真气做好随时厮打的准备,这时又说道:“大家小心。”
只见众人跟着云蒙缓慢的前进,众人的心里悬着,云蒙的心里更像是吊着一块巨石悬在半空,众人的紧张气氛连同此时大雨过后的幽冥教大地似烟雾绕。
说时迟,那时快,当云蒙众人快要走过幽冥教的八角亭时,霎时间不知从哪里哗的冒出一大群神情冷漠的人,细细一数是十八个。
只见这十八个个黑衣长衫头带黑色斗笠,且手中的刀剑映出一闪一闪的白色光芒。
我们看到了这些人中有一个唯一身着浅红色衣衫脸上有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仔细一看这身着浅红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正是幽冥教的通天判官张通。
张通整了整衣襟说道“尔等都是些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幽冥教。今天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好狂妄的口气,你们这些武林人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魔徒,我们今天要替天行道,看招修要倡狂。”
云蒙话音刚落使出双掌朝张通攻去。看到云蒙出手,双方众人也纷纷亮出兵器,这时决杀开始。
刀剑声响起。只见云蒙这时攻向张通的掌法是云蒙云家掌中的第一掌云气冲天,此掌容纳了擒捉的武功招式,招式灵活千变万化,只见一会儿犹如金蛇狂舞一会又犹如万马奔腾,见云蒙所攻来的掌法如此凌厉诡异。
幽冥教通天判官张通也不甘示弱,只见手中的一把黑色判官笔也挥动而起,好似挥起了地上的尘土与草絮,刹那间云蒙的双掌和张通的判官笔混打在一起,这时看不到云蒙的掌影也看不到张通的判官笔,只见二人这时双双从地突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继续厮打着。
云蒙和张通已经缠上了,月牙谷的三大长老连同月牙谷里的谷民们也和幽冥教的十八子缠上了。
就在双方正激烈的厮打时,这时我们看到有一个年轻的后生也杀入其中,只听砰砰几声响月牙谷的两个谷民被踢出十米之外口吐鲜血不能动弹。
看到此一幕的云蒙这时运足内力使出云家掌里最厉害的一招千里云锋,正被缠上的张通目睹云蒙的千里云峰招架不住被云蒙击中一掌从空中跌落在地口含鲜血。
击退张通的云蒙飞快的奔到刚刚击倒月牙谷那个后生面前。
“怎么是你。”云蒙见到后生时大惊了一声。
与此同时后生也吃了一惊:“云谷主。”
原来这后生正是易飘扬。
这时双方纷纷收招,正打得激烈的打斗霎时间停止。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张通见此一幕对易飘扬说道:“易少侠为何停手了,杀啊杀光他们。”
易飘扬听到张通的呼喊这时只见眼神突变,好似一头饥饿的野兽目露凶光,可易飘扬却没有动手。
看到易飘扬的奇怪反应云蒙心里七上八下着,这正气凛然的易飘扬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时的易飘扬迟迟未动手是因为他听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呼唤,这呼唤告诉他眼前这一群人曾救过自己的命。
“易少侠怎么还不动手,难道忘了对教主的承诺吗。”张通大声喊道。
易飘扬没有回应张通这时对云蒙说道:“云谷主,你们还是走吧,我不想杀你们。”
云蒙好不容易来到幽冥教怎么会轻易离开呢,这时坚定的说道“易少侠,没找到幽冥草,我们决不会走。”
“幽冥草,你们要幽冥草是为了救谁。”易飘扬有些惊讶的问道,易飘扬之所以知道幽冥草是李静告诉他的。
“易少侠是否还记得在马车上救你的白衣女子。”云蒙神色悲戚的说着。
是她,是那个一直埋在自己心底的那个白衣,易飘扬想到这些似乎有些紧张的问道:“她怎么了,受伤了吗。”
“孩子啊,感谢你还能记着她,她身受重伤,急需幽冥草救治啊。”云蒙的话里似乎带着些许安慰。
“你们来幽冥教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找幽冥草救她。”易飘扬似乎有些意外的说道。
见云蒙点了点头,这时只见易飘扬突地腾空一跃转身朝幽冥教后山奔去同时说道:“你们等着,我去取幽冥草。”
转而消失在众人眼前。
此时的张通被气得面红耳赤可自己也没有办法,只有干等着易飘扬从后山取回幽冥草,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教主哪里告易飘扬一账。
稍许片刻,只见易飘扬此时回到了云蒙等人的身旁,只见易飘扬手中紧握着一株只有一片红叶的绿草,这草草根和草干都是绿色的,只有一张宽如荷叶的红色叶子。
这就是幽冥草,每隔一百年才会发芽而且只有两株的幽冥草。
只见易飘扬把幽冥草递到云蒙手里说道:“你们快回吧,她还等着救命呢。”
云蒙接过幽冥草深情的说道:“孩子,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你拿了幽冥草,李幽冥能放过你?“
“你们走吧,我不会有事的,更何况金枪门一战是教主救了我,我答应过教主,要为他做三件事。我不能违背誓言”
“既然如此,孩子啊,你多保重。我们走了。”云蒙话音刚落带着月牙谷的谷民朝幽冥教外走去。
此时的易飘扬目睹云蒙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时,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脸蒙白色纱巾的白衣女子突然间让自己有一种更奇怪更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