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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5)

杜如渊注视着乐越和琳箐,颇有感触地向乌龟感叹道:“真是悲剧啊。”

乌龟慢慢晃晃脑袋:“凡间的世事通常都很无奈。”

昭沅蜷缩在草丛中,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很闷。琳箐哭了是它的错,如果没有它抢了乐越,琳箐就可以高高兴兴地做乐越的护脉神了。

乐越的那句“假如给我权利选择,我会选你”在它的心上戳了一下。

它知道了,乐越不喜欢它。

它不像琳箐那样强,可以帮乐越很多忙,可以保护他。它一直都在麻烦乐越,能定下血契,也是因为乐越的努力和误打误撞,它什么都没做。

而现在,它既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乐越当皇帝,也不知道目前自己最该做什么。

它压根没有资格做护脉神。

所以它对琳箐很愧疚,很鄙视自己,连光明正大地告诉乐越--“其实比起洛凌之我更喜欢你,我觉得你非常合适,我想做你的护脉神”都不敢。

它也在迷惑,为了从凤凰爪中夺回护脉神的位置,便让乐越去做皇帝到底是对是错。乐越一点也不想当皇帝。他想做大侠。

昭沅把头插进草里,觉得很混乱。

琳箐深吸一口气,抬袖用力地擦擦眼角:“就算不甘心,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决定想开了。”她望着乐越,目光坚定,“虽然我不是你的护脉神,我也一样会帮助你。乌龟爱投靠凤凰就去投靠吧!你放心,我不会让我们这边输。我要再去找一个有潜质的人,把他培养成大英雄,让他和你一起打拼出天下!”

乐越低头看着她,诚恳地说:“琳箐,谢谢。”

琳箐灿烂地笑起来:“不用,这是我该做的呀。谁让我是个称职的护脉神呢。”

乐越也跟着笑起来:“麒麟神的境界的确和我们凡人不同,佩服佩服。”

就在一笑之中,又有了新的默契。

乐越指指一旁的草丛:“目前就有件事要麻烦琳箐你。那只傻龙被凤凰施了法术,原本要现原形的,可能是你借给它的项圈护住了它,结果它变成了蛇的模样。但它之后就既变不回龙也变不了人形了。”

“那个项圈上有变形法咒,”琳箐快步走过去,蹲到昭沅的身边,“这个法咒是我父王和我们族中的十大长老一起设上的,只能用特定的法术解,昭沅自己当然变不回本形。”说着,她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昭沅颈项处的金线上,闭上双眼喃喃念了句什么。

紧紧箍住昭沅的金线晕出一层薄薄的红光,渐渐变大,还原成原本的项圈模样。

昭沅从项圈中爬到一边,在心中念动仙诀,灿烂的金光中,白色的小蛇渐渐变成金色,长出龙鳞,化出龙爪,脑袋变幻形状,还原成了那只小小的金龙。金光越来越亮,越扩越大,小龙的身影淹没入其中,拔高、变长、化形,最终变成了那个熟悉的少年。

乐越站在它身边,抬手在它的头顶敲了一记:“嘿,总算变回来了,不容易。”

昭沅揉揉被敲的地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看看琳箐,头抬起又低下,小声说:“谢谢。嗯……对不起。”

琳箐哼了一声:“对不起什么啊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虽然你把乐越给抢了,我很不高兴。不过,这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她也在它头上敲了一下,“但是,现在你是乐越的护脉神了,就不要再惦记那个什么洛凌之,我就告诉过你嘛,那人很平庸,远远不如乐越。你要好好做乐越的护脉神喔,一定要让他当上皇帝!”

昭沅嗯了一声,点头点头,悄悄看看乐越。它刚要开口,琳箐一把抓起它一只前爪,再拉住乐越的一只手,自信满满地道:“让我们三个从现在起,为打拼出另一番天下努力吧!”

乐越张了张嘴,话未出口已被插进来的声音打断。

“要么……也算上在下吧。”

琳箐回身,瞪大眼看着杜如渊和乌龟:“你们不是要去抱凤凰的大腿吗?怎么一会儿说走一会儿要留的。痛快点,该去哪去哪!我就不信,我们这边缺只乌龟,便会输掉这个凡间的江山!”

杜如渊抱起双臂摇了摇头:“麒麟姑娘,你所谓的你们这边,到底能不能争到江山,眼下和你的斗志没关系吧?最大的问题,似乎还没摆平。”

琳箐眨眨眼,昭沅默默地看向乐越,乐越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

乌龟抬起眼皮,向乐越道:“少年人,你想做皇帝吗?”

乐越再咳了一声,很干脆地回答了两个字:“不想。”

昭沅垂下头。

杜如渊呵呵笑起来:“看吧。”

琳箐瞪着乐越:“你呀,不要总是一根筋想着做大侠大侠大侠嘛,做皇帝多好啊!整个凡间你最大,想要什么有什么,说什么是什么……你为什么就是想不开呢?!”

杜如渊在一旁凉凉地道:“没用的,他志不在此。你如果勉强,反而是强人所难。我昨夜就是试探到他根本无心做皇帝,也发觉他确实不是这块材料,方才决定去京城,再观察观察局势。”

琳箐却不放弃,又一把揪住昭沅:“你是乐越的护脉神吧,你也劝劝他啊!”扯着昭沅再瞪向乐越,“喂,乐越,你看看这条龙,多可怜,它的爹被凤凰暗算,变成龙族之耻,只能全家挤在小河沟里寄人篱下讨生活。如果你不做皇帝,它们全家就都没有希望了,会被嘲笑到死永不翻身,你忍心吗?你看它,可能就因为从小到大被挤着,都吃不饱,才长这么小,只有半尺多长。”

乐越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杜如渊在一旁凉凉插嘴道:“你这样拿龙的可怜来逼迫他,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没道理他必须为了龙,牺牲掉他想过的人生。就算他此时被你哄得同意了,万一将来后悔,还会怨恨这条龙。”

琳箐有种把杜如渊捏扁塞进乌龟壳埋进土里再踏上两脚的冲动。

昭沅低着头道:“我没关系的,还是要看乐越自己的意思。”

琳箐顿时想把它和杜如渊一起捏扁:“口是心非的装什么伟大!气死我了!”她恨恨一跺脚,“好吧,我不管了。”

趴在杜如渊头顶的玄龟突然从龟壳中探出头:“有人来了。”

乐越昭沅和琳箐都一惊,蓦然醒悟已经在山道上纠葛耽误了很长时间。乐越抬头向青山派大门处看看:“可能是师弟们见我很久没回去,过来找了。”

琳箐屏息凝神:“不对,人是从山下来的。有很多。”可能……

乐越皱眉:“可能是新太子和慕王府的人来了。”来得真快。

说不定其中还有那只凤凰。

琳箐立刻掏出刚刚收起的金项圈,又噌地套回昭沅颈间。

乐越转身道:“我们聚在一起在山路上还是会惹他们疑心,先回师门吧。”琳箐和昭沅跟着他一起走。

杜如渊笑嘻嘻地道:“要么,我也一起回去吧。我和龟兄被麒麟姑娘的精神所感动,决定留下来。我觉得这边会有趣一些,也想见识一下,不可能的事情,能不能变成可能。”

琳箐断定此人脸皮比龟壳还厚。此时,山下过来的人气息越来越近,隐隐能察觉到凤凰的鸟毛气。琳箐便懒得再还口,和乐越昭沅一道向青山派的大门处去。杜如渊笑嘻嘻地跟着。

杜如渊去而复返,青山派的众人果然很惊诧。

看到琳箐和人形的昭沅,他们更惊诧。

杜如渊从容地胡扯道,方才和乐越一同下山时,忽然偶遇琳箐师妹,而后昭沅又忽然像吸收了天地灵气一般,从一条蛇迅速地变回了一个人。虽然已经知道昭沅师弟是个蛇精,但是亲眼见到这种变化的情形,仍然让他感觉到玄法的奇妙。

“在下顿时领悟,所谓世俗功名不过是虚浮的云烟,天地造化神奇,玄道之法,奥妙无边。此方是世间之根本。于是在下愿意彻底放弃功名,钻研玄道,但愿此生,可窥得门径一二。”

乐越再次对杜如渊装模作样的本事叹为观止,并由他圆熟的谎技生出一种英雄惜英雄之情。

除乐越外,青山派的其他人都接受了这个谎话。

因为太子殿下马上就要到大门口了,大家都来不及去琢磨,为什么在论武大会上的玄法比试、妖兽变形、凤凰现身、昭沅化蛇等等大阵仗都没能让杜如渊死心塌地拜倒在博大精深的玄道法门下,反而在下山时,偶尔看见昭沅从蛇变回人就让他顿悟了。

新太子和祯这次来访,只带了五六个随从,十余名护卫,乘的小轿也甚是简朴。看样子的确是善意到访,并非来找茬的。

青山派一干人等,在前殿阶下恭迎。

小轿停在前院正中,一个随从打起轿帘,太子下轿。

他此时的衣装自然与当日在清玄派中做弟子时不同,头束玳瑁冠,一身淡紫色长衫,衬得面如白玉,眉目风流,恰如唐时诗人笔下,一枝雨后的海棠。

他的举止态度中,固然有些矜贵倨傲,与鹤机子等人说话时,神情言语倒也还算随和:“本宫当日在清玄派时,便十分想到青山派看一看,只因两派之间有些不睦,一直未能如愿。鹤机子掌门和其他几位道长本宫一向甚是钦佩,门下的诸位弟子也都少年有为,未失昔日名门之风。”

鹤机子躬身道:“殿下谬赞了。鄙派只有几间旧屋,贫道等三四个老头子,外加十来个不成气候的弟子而已,‘昔日名门’四个字,早已不敢提了。”

乐越和昭沅琳箐杜如渊及所有师弟们一道假装恭敬地整齐排列站着。

乐燕小声嘀咕道:“什么很想来我们青山派看看,满嘴谎话。老欺负我们,拿白眼看我们的人里总少不了有他。”

乐越低声道:“小声点,别被听见,人家现在可是太子,未来的皇上,万一惹到他,他动动手指就能要你的命。”

乐燕缩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乐越依然一副恭敬模样地站着,不敢松懈地暗中观察。

太子的轿后,还跟着一顶小轿,从那轿中下来的人,依然穿着一身刺眼得不得了的红衣,是那只凤凰。

凤凰自始至终随在太子身后,乐越心中的那根弦就一直紧紧地绷着。

昭沅身上的每一片龙鳞也都充满了戒备。

琳箐在它身边小声道:“你放心,看样子不像是来抓你的。就算是,大不了打嘛,我们还能输给他?”

太子被鹤机子让入大殿,凤凰依然跟在其后,看也没看他们这群弟子。

进了正殿,太子在上首落座,凤凰陪在一旁。

鹤机子亲自端上茶水,太子端起沾了沾唇,又闲话几句,渐渐切入正题。

“鹤道长,本宫今日前来,是有件要事与道长商量,前日论武大会上突现妖兽,察访后方才发现,原来近一二年精怪妖兽突然横行,各地各州均有百姓伤亡,有的官员道,近日连京城中都常有匪夷离奇事出现,恐有妖孽污秽作乱,而父皇突然病重,恐也与此有关。因而本宫特意前来向鹤道长借一样东西,携往京中,以镇秽气,护持父皇龙体康健。”

听了这话,乐越和师弟们都很惊讶。

太子上门居然是向青山派讨要可以镇妖降怪的宝贝。

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应该找他自己的门派清玄派要吗?看看青山派的这些破房旧屋,就知道肯定没有那种东西。

乐越在心中道,如果有宝贝早八百年就被本少侠和师弟们挖出来卖钱换肉吃了。

鹤机子也显得很惊诧:“平定妖祸,保护圣上龙体是修习玄道的门派应尽之责。但青山派已衰败许久,贫道并不记得鄙派中还有什么可以镇妖气去污秽的宝贝,不知太子所言,是指何物?”

和祯笑了笑:“本宫在清玄派时,时常听师父提及,许多年前,青山、清玄还是一个门派时,有位白日飞升的师祖,留下一件降妖伏魔的法器,代代相传,只有每代的掌门才知道这件法器究竟是什么,藏在哪里。后来两派分开,这件法器留在了青山派,想来已传给了鹤道长。本宫今日来借的,就是这件法器。”

乐越与师弟们都惊讶了,居然还有这种事?白日飞升的师祖的事迹经常被师父师叔们当做范本榜样来教训大家,乐越和师弟们都能倒背如流。

但,他们只知道这位师祖帮助天庭的神仙降伏了某个大妖怪之后,就在菜园子里飞升成仙了,当时菜园里的黄瓜白菜们没有沾染他的仙气,吃下那些白菜黄瓜的其他师祖们也没有因此长生不老或者功力大增。所以,师父和师叔们总会在此处总结道,由此事可以得知,想修行成仙要靠自己努力,不要妄想投机取巧。

据说连用来斩杀大妖怪的剑都被那位师祖带去了天庭,没听说他有留下什么宝贝。

难道是师父有意隐瞒?

乐越和师弟们各自考虑了一下,都觉得鹤机子做得出。

于是,众弟子们都兴致勃勃地睁大了眼,看向师父。

鹤机子却好像的确不知情,神色中有迷茫有疑问有困惑,这些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刻在他的每一道皱纹乃至每一根胡子里,非常真诚。

“太子殿下,贫道从未听说过,本门中有这件宝物。”

和祯微笑道:“道长是不是一时忘记了?此物对父皇十分重要,道长再好好想想。”

鹤机子摇头:“飞升成仙的那位师祖的事迹,本派任何一个小弟子都能倒背如流。当日先代掌门辞世时,所交托于贫道之事,贫道日夜铭刻在心,绝无遗忘。但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件宝贝。贫道猜想,或是谣传?”

和祯挑眉,鹤机子接着道:“而且,殿下请推敲一下,白日飞升,乃千载难逢之事,倘若那位师祖当日真遗留下什么降妖伏魔的法器,必定惊动全派上下,流传亦必广,要如何做,才能将之变成秘密,只传于各代掌门?”

和祯怔了怔,一时间无话可驳。

乐越和师弟们在心中道有理。

一直静坐旁听的红衣男子语气和缓地道:“道长的话,的确有道理。不过,也或许道长虽不知情,此物却真的有,只是先代的掌门忘记告诉道长了。”

鹤机子道:“或许如此,可是无从查证了。”

红衣男子微微笑了笑:“查证的方法,大概还是有的。”他站起身,将右手平抬在胸前,“鹤道长,玄法之术,我亦曾学过些,尤其比较擅长找东西。”他右手中有红光聚起,“正好可以替道长和殿下找一找那件旧物,不知道长是否愿意?”

他还客气地问着,手中的红光已光芒大盛,聚集成一个光球,悬浮至半空,瞬间化作一只硕大的火凤。

火凤清啼一声,舒展双翼,飞出了正殿,在青山派的屋宇上空一圈圈盘旋。

乐越和师弟们忍不住好奇,纷纷跑出去看。殿内的其余人等也随即跟出。

琳箐暗自嘀咕:“雕虫小技,只会在无知凡人面前卖弄。”

火凤贴着屋顶缓缓滑翔,飞了一圈又一圈,乐越忍不住道:“万一那件宝贝埋在地下,它在天上能知道?”

红衣男子道:“无妨,既是宝物,一定会有仙气。”原来那只火凤是在探测仙气。

乐越没想到凤凰居然会和自己搭话,不由向他瞄了一眼,凤凰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他一扫。

火凤在天上五圈六圈七圈八圈地飞着,乐越哧笑道:“看样子是查探不到吧。”

红衣男子侧身向太子道:“殿下,或者青山派中确实没有这件宝贝。”

太子依然很坚持:“师父不会说无根据的话,此物对父皇异常重要。桐先生没有别的办法了?”

红衣男子道:“办法自然有,只是……”视线向青山派众人一扫。

太子立刻道:“有办法就用,无论如何,本宫今天要彻底弄清青山派中究竟有没有此物。”

红衣男子道:“既然如此……”抬手击掌,天上的火凤再次长啼一声,呼地吐出一团火焰,直落向青山派大殿的屋顶!

乐越大惊,怒道:“你们做什么!”

杜如渊将他的衣袖一拉:“此时不宜妄动。”

红衣男子淡定自若地道:“殿下,假如烧完之后,没有什么东西剩下,那么青山派中,就确实没有那样法器了。”

房屋一沾上火焰,立刻熊熊燃烧起来。太子向鹤机子微笑道:“鹤道长,这次暂且委屈贵派了,此事过后,本宫赏你们黄金千两,重修殿阁。”

青山派的弟子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跳起来,想冲上前救火,太子的随从中立刻有人拔出兵器,厉声喝道:“大胆,谁敢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

话音未落,那几位随从手中的兵器突然啪啪断成了数截。

半空扑着翅膀煽风吐火的火凤哀鸣一声,双翅一颤,险些从空中一头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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