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丫儿、冷伯、强子、柯姐儿来到了暂时安放受伤男人的屋子,看到陷入昏迷的陌生男人,尘丫儿心里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复杂情愫。
“这男人这张脸生得还真能算作妖孽,啊!”柯姐儿不无花痴地叫出声来。
尘丫儿瞥了柯姐儿一眼,问道,“怎么?你看上他了?”
“NO!”柯姐儿不加思考地就赶紧否认,“这类男人,可不是我肖想地,再说,他不是我的菜。”
“唉,尘儿,我发现,你倒是与他蛮搭配的哈”,柯姐儿神地满脸都是坏笑,并挑眉看向了尘丫儿。
尘丫儿轻哼了一声,瞅着柯小妮子,严正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了,还蛮搭配了,话是不能胡乱说的地,明白?”
“尘儿,不带这样子的,我是为了小尘丫儿的终身大事呀!这男人,虽说不是我的菜,但看着都养眼哦,呵呵,小尘丫儿啊!别不好意思,以后走着瞧”,柯姐儿斜眼也瞅着尘丫儿,心里有个声音,小尘儿,你今生一定跟这个男人有牵连。
尘丫儿也望向柯儿,对柯小妮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姑娘家的,要学好,啊!”被教育了的柯姐儿,只是耸了耸肩,一副笃定我正确的样子。
冷伯、强子在一旁也仔细地盯着受伤男人,特别是冷伯,在听到柯儿调侃的一番话后,看向受伤男人的目光多了一些关切;而强子却一直拧着眉头,看向受伤男人眼中充满了审视与探究。
“唉!”尘丫儿暗自叹息,心想,接手这个男人,也不知是好事还坏事?不过,现在想这些,都没用的,既然把神请进来了,那只有好生款待了。
尘丫儿在受伤男人四周转了几圈,又把了脉,当把完脉后,心里委实吃惊不小,这男人是在何处受伤的?好在是到了“莲愿山水”,又万幸地遇了她,否则,英年早逝也说不定的。
“强子哥,把他抬到湖底中心,放在寒玉石上”,尘丫儿望着受伤男人说道。
大伙一听,要放寒玉石上,脸部表情都凝固了起来,这说明这个男人伤势很严重,要不然,尘儿是不会这么做的。
寒玉石就是尘丫儿小佛堂那道小门进去后,湖底中心摆放着的那块大石头,那是平时尘丫儿修炼“九莲心脉”的地方,把这个受伤男人摆放在寒玉石上,也从另一方面说明,这个男人所受的伤与沈家家传的“九莲心脉”有关。
听到尘丫儿要把受伤男人摆放到“寒玉石”上,冷伯与强子交换了眼神,同时,再次看向受伤男人,心里异常复杂。
如果这男人所受伤真与“九莲心脉”相关,那可就不是小事,那就意味着“九莲心脉”已经外漏了。
听到“寒玉石”三个字,柯姐儿脸色马上严肃起来,同时,紧张地看着尘丫儿。
尘丫儿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轻轻笑道,“冷伯、强子哥、柯儿,你们也别紧张,他所受之伤确实与九莲心脉有关,但不知下手之人,是学艺不精呢?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他只受了三、四成的伤,否则早就没命了”。
“而且,他正好闯进了我们这里,否则他人若是在外面,他这条命还真就不好说啦”,尘丫儿望着受伤男人,心里动了一动,心说,难道这就是缘分啦?
冷伯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但还是尊重尘儿的决定,他对强子点了点头,强子扛起受伤男人,准备送到湖底中心。
“莲愿山水”在建造的时候,就充分地考虑了其实用性与隐蔽性,湖底中心,在建造时留有两道可进出的门,一道在尘丫儿的小佛堂里,另一道门就是在会客厅正厅那幅宋词书法作品下方,但,不论从哪道门进出,都要经过尘丫儿的眼球扫描认证。
当然,把受伤男人抬进小湖底中心,自然要走客厅那道门。
强子把受伤男人扛到客厅,尘丫儿通过眼球扫描认证后,受伤男人就抬进了小湖底中心,并把他放在了寒玉石上。
“冷伯、强子哥,你们先出去吧”,尘丫儿在给人疗伤的时候,傍人是不能在现场的。
“尘儿,小心些,”强子担心地叮嘱道。
“是啊,尘儿,一定要小心些,毕竟是你第一次出手,不要勉强,不行就算了,那也是他的造化,怪不得旁人”,冷伯心痛尘丫儿,沈家的家传秘籍,只听说过,还没有见识过,这次尘儿要用家传秘籍救人,是凶多吉少,要是尘儿有什么闪实,如何向老人们交待?
尘丫儿看到冷伯满脸的担心与焦虑,赶紧安慰冷伯,“冷伯,没关系的,我尽力,治不好,是我自己学艺不精,也是他造化使然”。
说实话,尘丫儿也没有把握,毕竟,家传秘籍她也没有实践过。
“对了,近段时间,外面的情况让柯儿、浩博哥盯紧点,不要出什么事”,尘丫儿还是不放心刚走的那伙人,又说道,“虽然姓殷的那伙人暂时走了,但他们来此的目和,我们还不知道,是否与这人有关?我们也不知道,小心一些,没错的”。
尘丫儿总觉得那些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殷莫阳真与这个男人有关吗?
“知道,尘儿,你放心救人吧,外面的事有我们呢”,强子知道救人是势在必行的,既然这样子,就不能让尘儿分心。
此时的尘丫儿,心里也不平静,因为她知道,作为“九莲心脉”唯一的传人,“九莲心脉”外泄意味着什么?她不想让冷伯为她担心,所以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