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受伤男人治病疗伤,尘丫儿亦是修炼“九莲心脉”以来首次,没想到,还真伤了自己的元气。
运用“九莲塔”与“九莲心脉”予人治病,真是凶多吉少,掌握不好,救不了人不说,还会折损自己的修为,尘丫儿在心里感叹到,还好,她不仅只是修炼自家的秘籍,同时还修炼了藏传密法。
尘丫儿回到了小佛堂,在蒲踏垫上双腿盘起,作跏趺莲花座,左手在下,右手在上放在双腿之上,双眼微闭,进入了玄冥状态。
使用“九莲心脉”为男人疗伤,损伤了元气不说,最主要还在于,在疗伤的过程中,破坏了修炼者自身的磁场,吸收了受伤男人身体上所带浊气,现在要通过修炼藏传密法之“宝瓶气”,以此消除外来浊气,再进而修炼“九莲心脉”心法,恢复自身的元气。
一柱香的功夫,尘丫儿下座,来到了外屋。
走出卧室,尘丫儿就看到冷伯,冷伯不放心尘儿,早就在此等候着尘丫儿,看到尘儿出来了,赶紧递上事先准备好的养生茶。
尘丫儿接过养生茶,抿了一小口,她也不放心受伤男人,马上问道,“冷伯,那人怎么样了?”
“虽然没有醒,但看着已经缓过来点劲儿来了,已经相当不错了”,冷伯是非常担心尘儿的,看到尘儿来了,就盯着尘儿的脸,看到尘儿的脸色恢复了少许,心也才放了下来。
现在“莲愿山水”只有他一位老人,要是尘儿出了点什么事,如何向无忧老爷子与淑尤老夫人交待?
“尘儿啊,差不多就行了,等他醒以后,让他走吧”,冷伯心疼尘丫儿,一个小女娃,失血过多是会损伤身体的,“这样治下去,你身体也吃不消啊”,冷伯可不能让尘儿有任何事,得赶紧把那人送走。
尘丫儿知道冷伯心痛她,但也不能半途而废吧!
“冷伯,他还需要两个疗程才能完全治疗好,现在让他走,他可能就废了”,尘丫儿想啊,既然已经出手相救,半途而废是不行的,无论如何,还是把他给治好,再让他走。
为了不让冷伯担心,尘丫儿赶紧安慰道,“冷伯,没事,治都治了,也不要半途而废了,我知道您担心我,就当是我实践实践吧,也不能总是纸上谈兵,不论修炼何种法,都是要经过实修,才能有所建树”。
“冷伯,我去看看”,尘丫儿还是不放心受伤男人,要亲自过目,心中方才踏实。
受伤男人被强子安排在北山别院,于是,冷伯、尘丫儿一起走向北山别院。
“莲愿山水”是依山环湖而建的,南山院与北山别院隔湖相对而望,眼力好一些的人,站在北山别院也是可以跳望南山院的房屋。
“冷伯,如若他醒了,您好好观察观察他,可与他聊聊天,拉拉家长,主要是打探一些他的信息,除了疗伤外,不要让他走出别院”,尘丫儿想让冷伯借聊天打探这受伤男人的情况。
其实不用尘丫儿交待,冷伯也要弄清楚受伤男人是何来路?“尘儿,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说话间,尘丫儿与冷伯就走到了北山别院受伤男人所住的房屋。
尘丫儿与冷伯一起进了了受伤男人的房屋。
进屋后,尘丫儿仔细观察了受伤男人的脸色,脸色已经好转了一些,又把了脉,脉象还算稳定。
“嗯,第一次已经初见成效了”,尘丫儿很满意自己的治疗效果。
“可还有两次啊,那尘儿,下面还要用你的血吗?”冷伯很是担心,女孩子的血可珍贵了,哪能随便就取血呢?着急地追问尘儿下一次治疗的情况。
“唔,照此情况看,这个人的体质是相当好的,一次的治疗已经初见成效,下面两次可以不用血作药引了,那样我也轻松一些”,尘丫儿为了让冷伯放心,赶紧解释以后都不用取她的血了。
尘丫儿也不想放自己的血,那是很伤身体的,如若不是不得已,怎么可能用自己的血作药引,但是“九莲心脉”治病最有较的办法,就是要用传承人的血作药引,而且传承人修为的高低也是取得治疗效果非常关键的一环,二者缺一不可。
“冷伯,他的眼睛又动了,刚治疗完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是动了一动,冷伯,我们出去吧”,尘丫儿发现受伤男人的眼皮又上下颤抖,她不想让那人发现她的存在,当然,受伤男人现在可能看不清楚周围的情况,但尘丫儿还是不想让他感知到她的存在,予男人疗伤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到,此男人各种感观与感觉都是非常的敏锐,她要非常小心,不能大意。
尘丫儿、冷伯快速地离开了受伤男人的房间。
床上的男人,此时的意识已经逐渐地在恢复中,尘丫儿与冷伯的对话,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只是,他眼皮犹如压着千斤重的东西,怎么都睁不开眼,只能高度调动神经,他知道,他伤的很重,是这一些人救了他,而且救他的人,主要还是一个姑娘。
他路经S市,临时接到任务,让他参加S市的招商会,因为携带不良物品的目标已经出现在S市的招商会上,所以,他在招商会上一直跟踪着目标。
他记得在招商会上,有一个女人过来搭腔,他没理会什么女人,不多时,一个服务生端着一个盘子走到他身旁,盘子中放着一杯果汁,他随手就拿起了那杯果汁,并一饮而尽。
一开始没有什么反应,他跟踪的目标突然离开招商会,他也就跟着出来了,目标向机场方向去,他也跟着目标走,目标上了一班飞往西南方向的飞机,他利用特殊身份也跟着目标上了飞机,又跟着目标下了飞机,然后展转来到了一处村庄,他记得是村庄。
经过一夜以后,他感觉身体不舒服,从未有过的感觉,感到浑身无力,意识开始模糊,就在他意识开始模糊时,他又感到好像有另一队人也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他不知道这一队人是跟随着他来?还是为什么而来的?
渐渐地,他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