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默没有参加葬礼,她心里恨啊,她恨殷柏青,恨沈淑尤,认为是这些人使她失去了应该有的幸福。
她是没有参加葬礼,她认为,殷柏青的什么狗屁葬礼,根本不配她去参加,殷柏青到死都要跟她划清界线,那她还要添着脸去参加他的葬礼?简直是开玩笑吧?现如今的她,可是掌控着整个殷氏。
她之所以要招集大家吃个饭,并不是她想见这些人,这些人她谁都不想见,包括她刚认下的亲儿子、亲孙子。
让她心寒啊,亲儿子、亲孙子,明明已经知道了她是他的亲妈、他的亲奶奶,但态度却没有她期望的那样,一个二个地拿她当怪物看,让她情何以堪?
但感性归感性,理性回归后,她觉得有必要认清两点事实,一是殷柏青死前单独招见殷莫辛,到底说了些什么?是否与殷莫辛交了她的底?她敢打赌,她要是去问殷莫辛,就算现在殷莫辛知道了她是他亲奶奶,殷莫辛也不会告诉她的,所以,她只好旁敲侧击地从侧面先了解了解再说。
二是,殷莫白对她的态度,以她的理解,殷家长房兄弟是要与她摊牌啊!她也要看看殷莫白拿什么来挑战她?
她现在对殷莫白一点底都没有,那怎么成?俗话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不管殷莫白是怎么回事,她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餐厅里,殷默、殷启明、上官文、殷莫辛,殷睿明、蒋薇、殷莫白、秦勤、殷莫阳九人,刚好一桌。
众人入座,上菜,大家也就客客气气,说着场面上的话,每一个人都给足了殷默的面子,很奇妙的是,大家均非常的默契,谁都没有提殷柏青去世的事,就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用餐接近尾声,殷默面带微笑看着众人,那神态,完全她是众人的主宰一样,最后,殷默把目光停留在了殷莫白的身上。
“莫白啊,你的腿还是那样吗?”殷默非常关切地寻问名誉上的大孙子。
听听,这话说的,“你的腿还是那样吗?”是哪样啊?你是问好呢?还是膈应人呢?
殷默的话一落,当事人殷莫白面上带出一抹不经意的轻笑,但没有回答殷默。
殷睿明、蒋薇夫妇的目光淡淡地看着她,没有一丝表示。
秦勤眼睛翻一翻,没有看向殷默。
“老太太,您希望我哥的腿怎样呢?”殷莫阳后鼻音上扬,满脸的不屑地反问殷默。
殷家长房人,都唤殷默为老太太,当然,在称呼这一点上,殷默心里虽不舒服,却也没有办法,时间久了,也成了习惯。
而她的亲儿子殷启明、上官文夫妇就好似没有听到,孙子殷莫辛也是面无表情,
“唉!我这不是关心莫白嘛,他腿不方便,还跑这跑哪的,要是再伤着,那怎么是好呢?”殷默用长辈的语气作了解释。
紧接着,殷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莫白啊,要不,你般过来‘春城’住,这里环境好,空气清新,最适合居住,对吧!你们的生意呢,不是还有阿阳的,阿阳可以搞定的,对不对?”
殷默语重心长地向殷莫白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小子,你不是要与我玩吗?那你就过来呗,看看你是否有这点勇气?还是过过嘴瘾。
哼,把你弄到身边来,才好掌控,不能把你放在外面,那样太危险,放在眼前,不管如何?也可以掣肘殷莫阳那小子,还有你那小媳妇,怎么着,难不成,他们不跟着你?哼,到时候,在眼前,看你秦勤还如何阴阳怪气,看我不收拾你。
殷默此番话一说出口,众人各种表情。
殷启明、上官文夫妇,莫明地望向殷默,有点惊奇,她什么时候关心过长房的人呢?
殷莫辛听到殷默邀请长房到“春城”来,尽管他不想把殷默往坏处想,可心里还是不舒服,但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殷睿明、蒋薇夫妇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特别是蒋薇,心想,跟殷默居住在一个城市?想想都有点恶心。
秦勤还是低着头,眼里充满了焦虑。
殷莫阳满脸地不在乎。
“好的,老太太,我会考虑的”,当事人出声说话了,听不出话语中有什么情绪,只是他的眼睛沉了下来。
“好,那就说定了,房子你不用操心,我会全部安排好的,莫白啊,要尽快哦,‘春城’的夏季是很舒服的”。
好嘛,连房子都安排好了,还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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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黑风”组驻地。
“‘黑狼’,你的老冤家‘黑玫瑰’,又露面了,并且近几天又开始活跃了起来,嘿嘿”。
在一幢写字楼里,一个宽敞的房间内摆满了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电脑设备,一个留着小平头发型的年轻小伙扬声笑语。
平头小伙看到他对面坐着的男人没搭理他,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一次。
“我说‘黑狼’,你几个意思?你前不久不是一直在找‘黑玫瑰’吗?现在她出现了,你怎么又淡定起来了?”
“唉,我说,你‘他’、‘她’的,到底是哪个‘他’、‘她’”,另一个小伙接着问。
“‘黑玫瑰’,自然是女字‘她’了”,平头小伙不加思考地就认定是女字‘她’。
“那可不一定哦,网络上不能仅凭名字来判断性别,是男是女谁也无法考证”,另一个小伙觉得不能冒然下结论。
“当从名字大概率是一女的,但这人的手法完全是妖孽,如果是女人,就更加可怕了”,平头小伙说完,心里坎坷地眯着眼,突然眼睛一亮,看着对面的男人
平头小伙儿带着八卦的脸,又向男人发问,“老大,不论男女,你都把她、他收了吧,你们俩真是绝配唉!”
另一小伙儿也是满脸八卦地看着男人,网络江湖中的两大顶级高手,总希望发生点什么?那才叫过瘾呢!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要不,你们找‘黑玫瑰’挑战挑战?”男人声音微挑地说着,眼睛看向了身边的俩小伙。
二位小伙儿瞬间闭嘴,相互望了望,心里都明白,挑战“黑玫瑰”,那不是找死吗?算了,“黑玫瑰”还是留给你“黑狼”吧,你们才是一家人。
此三人,正是“黑风”组三人,“黑狼”、“黑子”、“黑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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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
十指纤纤玉笋红,雁行轻遏翠弦中。
分明似说长城苦,水咽云寒一夜风。
柯姐儿站在长城上,面向长城外,迎着春风,满怀激情地大声地吟诵着唐朝诗人张祜的诗《听筝》。
“尘儿,接下去”。
柯姐儿意犹未尽,要尘丫儿往下和一首诗。
“好啊,柯儿,听好了”,尘丫儿也被柯姐儿的情绪感染了,诗性大发,临时和了一首。
水咽云寒一夜风,孟姜盼夫泪眼红;
胡茄十八蔡女曲,长城尽在相思中。
尘丫儿沉思片刻后,大声地吟诵出一首新的《七绝》。
“尘儿,真好,叫何名啊?”对于尘丫儿的诗词连大伯都有信心,柯姐儿赶紧叫好,并追问诗名。
“嗯,就叫《长城游》吧!如何?”尘丫儿又沉思片刻后,把现和的诗取了一个名字,为《长城游》。
柯姐儿马上回应道,“就叫《长城游》,我这就把《长城游》发予大伯、三位哥哥”,于是,柯姐儿把尘丫儿现作的诗编辑发了出去。
“尘丫儿,我们不枉此行啊,哈哈…….”,柯姐儿尽情地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