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悉栎你去死吧!”
姜乐言守在檀家别墅门口,一看到檀悉栎出门,立马冲过去直接给了檀悉栎一拳头。
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檀悉栎结结实实的挨了姜乐言一拳,低下头,口腔里有股血腥味。
“呸!”檀悉栎呸出一口血,抬起头眼睛就跟嗜血了似的瞪着姜乐言,双拳也随之握紧。
“姜乐言,你什么意思?”檀悉栎强忍住怒气质问。
“呵,”姜乐言冷笑出声,讽刺地说道:“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我倒想要问问,你堂堂檀大少爷是什么意思,你是生活在阴暗之中吗?只会做阴暗的人阴暗的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装傻了,今天我要为我二姐报仇,檀悉栎你个混蛋。”
姜乐言说着,挥拳再次准确无误的揍在檀悉栎的脸上。
檀悉栎听了姜乐言的话,才算明白这人一大早出现是因为什么事,只是一想到那天晚上姜筱橙被人救走,檀悉栎也愤怒不已。
檀悉栎抬手擦掉嘴角的血,嘴角浮起一起冷笑。
“姜乐言,今天该死的人,是你。”
说完,檀悉栎一勾拳打在姜乐言的肚子上,步步逼近,跟疯子似的,挥着拳头杂乱无章的朝姜乐言砸过去。
扑街,这檀悉栎对男人之间的单挑太不尊重了吧,他这是泼妇打人吧!姜乐言在心里吐槽。
很快,檀悉栎和姜乐言的打架动静吸引了檀家仆人的注意,仆人不敢轻易去劝架,连忙去汇报。
“老爷,先生,不好了,少爷和姜少爷在外面打架。”仆人匆匆忙忙的我走进客厅,激动道。
“什么?”檀父和檀老爷子不敢相信的异口同声。
“少爷和姜少爷在外面打架。”
檀父的脸色瞬间黑得能滴出墨,黑着脸生气离开客厅。
来到别墅门口,果然看到扭打在一起的檀悉栎和姜乐言。
檀父气得厉声怒吼:“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住手。”
“檀叔叔?啊!”
看到突然出现的檀父,姜乐言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被檀悉栎成功偷袭,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檀父见状,气得就要犯心脏病,道:“檀悉栎你在做什么?给我住手。”
“爸!”
被檀父这么一吼,檀悉栎这才停止跟姜乐言的互殴,但没有表现出心虚,毫不畏惧的看着檀父。
檀父看着站在他面前脸上已经挂彩的姜乐言和檀悉栎,伸出手颤抖的指着他们,被气得不停的深呼吸,努力平复他激动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檀父平复好心情了,才怒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还当自己是小孩子?为什么打架?”
“是姜乐言先动手的。”檀悉栎理直气壮的回答。
“哈,檀悉栎你要不要脸,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就是一个神经病疯子。”
“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姜乐言骂檀悉栎是神经病疯子,檀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满,语气态度也更加严肃。
姜乐言回头,冲檀悉栎冷冷的斜了一眼,嗤笑道:“到底怎么回事,檀大少爷最清楚。”
“别给我玩文字游戏,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给我说清楚。”
“我不知道,可能是姜家少爷有病,没事找人麻烦。”
檀悉栎目光尽是嘲讽的瞄了一眼姜乐言,一字一句,不缓不慢的说着,就好像他说的是真话。
一旁的姜乐言听了,强忍住他要锤爆檀悉栎脑袋的冲动,故作淡定,甚至脸上还带着不失礼貌的微笑。
“是吗?我也很好奇,檀大少前两天是不是有病,不然为什么会绑架我二姐,对不对?”
“什么,乐言你说的是真的?”檀父惊讶不已。
“这种事,檀叔叔,我哪敢开玩笑,檀悉栎,你不要再让我发现下次,不然我绝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
扔下这么一句话,姜乐言瞪了檀悉栎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到姜乐言离开后,还是觉得惊讶不敢信的檀父上下打量着檀悉栎,那天姜筱橙在高铁站失踪的事,闹得很大,他也很清楚。
“爸,我先去公司。”
檀悉栎不敢直视檀父的眼睛,找了一个借口准备离开。
“你给我站住。”
“……”
檀悉栎停下脚步,不敢再继续走。
檀父走到檀悉栎的面前,问:“筱橙失踪那件事是你做的?”
“……”
“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我做的,但是爸,我。”
‘啪’的一声,不等檀悉栎把话说完,檀父已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檀父的眼里都是失望。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檀悉栎,你到底还想疯到什么时候?”
“爸,你除了会打我会吼我,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我,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人,除了吼我打我,你有没有,有没有顾虑过我的面子?”
被檀父当街甩了一巴掌,檀悉栎也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直接扯着嗓子对檀父大喊大叫。
檀父显然是没有想到檀悉栎会这样质问回他,愣住。
檀悉栎红着眼瞪着檀父,不再说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檀父低下头表情疲惫的扶额,头痛欲裂。
“啊,啊,你轻点行不行,啊,痛啊,你轻点。”
罗伊妆的办公室里,罗伊妆在帮姜乐言脸上的伤涂药,姜乐言龇牙咧嘴一直叫着痛。
“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痛。”罗伊妆没好气地说道。
“打架的时候,啊,你轻点行不行,真的很痛,我感觉我的脸都快要,罗伊妆我说你。”
“打架的时候不痛,现在上药的时候你痛什么痛,痛死你也是活该。”
受不了姜乐言一大老爷们脸上擦点药还一直喊痛,罗伊妆干脆拿着棉签狠戳姜乐言脸上的伤。
姜乐言痛得直接站起身,捂着他已经破相的脸,眼里闪着泪光的看罗伊妆,哀怨得就像小媳妇。
姜乐言委屈的模样看起来特别可爱,罗伊妆强忍住笑意。
“姜乐言,你真的是我见过的病人里面最能喊痛的,赶紧坐下擦药,不然你就真破相了。”罗伊妆故作严肃道。
“我看你是谋杀亲夫,你药拿来,我自己擦。”
“嗯?”
罗伊妆一变脸,姜乐言秒怂,道:“好好好,那你轻点,我的脸还要的。”
姜乐言不放心的提醒两句,才战战兢兢的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