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信禹吃过早餐,从客厅经过准备上楼,发现客厅里只剩明少卿独自一人,一只脚已经踏上楼梯台阶的南信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退了回来。
明少卿看着南信禹走了又退回来的样子,脸上不带任何的表情,在心里怀疑南信禹想干嘛。
“怎么就你一个人?”南信禹故意问道。
“就我一个人不行吗?”
南信禹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继续装傻道:“唐煋愿人呢。”
“你想他了?”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想他。”
南信禹说着,直接走到沙发边坐下,特意挨着明少卿。
见南信禹奇奇怪怪眼里藏着阴谋的模样,明少卿警惕的看着南信禹,下意识的挪了一下位置跟南信禹保持距离。
而南信禹见明少卿挪位置,也故意的挪位置,存心挤着明少卿坐。
明少卿不知道南信禹又想玩什么花招,只是担心一会让唐煋愿看到他跟南信禹坐得这么靠近,唐煋愿那个醋王应该会爆炸。
“南信禹你干嘛?”
“没干吗啊。”南信禹眨了眨眼,表情无辜地回答。
明少卿道:“你离我远点,别挨着我。”
“我平时都是坐这个位置的。”
“……”
一听南信禹的话,明少卿当即站起身走到另外一张沙发坐下,势必要跟南信禹保持最安全的距离,不给唐煋愿揍他的机会。
南信禹回头看了眼明少卿躲他的样子,强忍住心中的得意,故作深沉的盯着明少卿看,看得明少卿心里发毛。
这南信禹到底又要玩什么把戏?明少卿忍不住疑惑。
“我说明大少爷,你不是挺花玩得挺开的吗,这么躲躲闪闪的,真让人意外啊。”南信禹一边往明少卿走去,一边说道。
明少卿没好气地质问:“南信禹你到底想干嘛?”
“没想干嘛,就是听说你看上了秦申?”南信禹道。
明少卿疑惑的盯着南信禹看,不解南信禹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毕竟,这事南信禹老早就知道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少卿,我们做个交易吧。”
南信禹站在明少卿的面前,一只手撑着沙发背,暧昧的冲明少卿挑了挑眉。
此刻的南信禹看起来就像是在撩妹。
明少卿眉头轻蹙,问道:“什么交易?”
看着明少卿好奇的模样,南信禹仿佛看到了希望,半眯着眼睛,藏着他眼底狡黠的光芒。
南信禹戒备心极高的回头看了一眼,唐煋愿还没来,俯身更凑近明少卿。
明少卿没有注意到南信禹又靠近的距离,此时此刻的他,只想知道南信禹想跟他做什么交易,他有什么好处。
“你帮我从唐煋愿这里逃出去,”南信禹特别压低声音,道:“等我回到帮派,我把秦申直接打包送到你府上,如何。”
为了能从唐煋愿的眼皮子地下逃脱,南信禹决定出卖秦申。
而明少卿听着南信禹的话,惊讶得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心想这个交易听起来是挺好,就是他有可能被唐煋愿活活打死。
南信禹问道:“怎么样?”
“呵呵!”
明少卿没有说话,只是对南信禹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两声。
见状,南信禹不死心地继续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等我回去,我直接把秦申送给你,我南信禹说话算话,绝不出尔反尔。”
“南信禹你这是想。”
“你们在做什么?”
明少卿的话还没有说话,唐煋愿冷漠的声音响起。
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南信禹一只手撑着沙发靠近明少卿,两个人靠得很近,看起来很暧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气得唐煋愿打翻醋坛子。
突然听到唐煋愿的声音,南信禹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唐煋愿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心里很是紧张。
而明少卿也莫名的有点紧张,因为他刚才确实犹豫着要不要跟南信禹交易。
做贼心虚的南信禹和明少卿同时回头看向唐煋愿,只见唐煋愿的脸黑得就跟要滴出墨似的。
“你们在做什么?”
唐煋愿见南信禹和明少卿两个人还没有疏远保持距离,更火大了。
南信禹不以为意道:“没做什么啊,跟大帅哥聊聊天不行?”
说着,南信禹本打算站直身子,不料却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进明少卿的怀里,没错,就是明少卿的怀里。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明少卿出于条件反射,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南信禹和明少卿两位当事人自己都懵了;而唐煋愿看一天到晚躲着他,此刻却对明少卿投怀送抱的南信禹,气到差点吐血。
起开啊!明少卿没好气的冲南信禹使眼色,他不想英年早逝。
我有点怕!南信禹欲哭无泪。
“南信禹!!!”
唐煋愿低吼一声,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二话不说把南信禹从明少卿的怀里拽起,然后拉着南信禹气呼呼的上楼。
“我还是先走吧。”
明少卿暗自深呼吸一口气,一秒钟都不敢耽搁,连忙走人。
“喂喂喂,唐煋愿你有病是不是,放手,我自己能走。”南信禹大声嚷嚷着。
被唐煋愿用力的拽着往前走,唐煋愿走得太快,南信禹好几次差点摔倒。
唐煋愿没有把南信禹的话当回事,直接把南信禹拽进他的房间,房门锁上,把南信禹用力的推倒在床上。
突然被人推倒,内心受到打击的南信禹很不爽,咬了咬牙,随手拿起一个枕头用力的砸向唐煋愿。
南信禹怒吼道:“唐煋愿你有病是不是。”
唐煋愿把刚才接住的枕头用力的扔回到床上,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瞪着南信禹。
“神经病。”
南信禹站起身对唐煋愿丢下这句话,转身准备走人。
“南信禹,”唐煋愿拽住南信禹的后衣领,再次把南信禹扔回到床上,走上前去按住南信禹不让他跑,说道:“对我躲躲闪闪,倒是学会了对明少卿投怀送抱,南信禹谁准你跟别的男人靠那么近?”
“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
“我就是喜欢跟除了你以外的男男女女靠得近,怎样?”
唐煋愿气得脸就跟调色盘一样变了又变,因为太过于气愤,大脑也跟当机了一样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