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艰难的抬头看了下月亮,圆的跟用圆规比划过似的,是月半无疑了!
靠!言倾想骂娘,这真的很疼好吗?唉,看来这言龄越是算准了今天是月半,所以想在她入宫前尝试一番月半蛊的苦头,以防她进宫后不听话。
呵,心机老头!
言倾感觉心口处好似被千万跟针刺着,疼!真的很疼!
意识慢慢变淡,言倾痛晕在地。
远处某个男人在看到她晕倒后终于不再掩藏,走近她身旁。
俯身,探脉,抱起。
一串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此人正是江翊枭。
探过她的脉,知道她中的是月半蛊。
看着她此刻窝在他怀里的苍白小脸,眉头紧皱,江翊枭觉得刺眼的很。
江翊枭将言倾快步抱回卧房,“来人,传白栀。”
不多时,白栀就到了。
要是言倾此时醒着一定会感慨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她去找白栀,就要在特定的时候自己去见。还不一定见的到!
他要找白栀,只需让人传个话,白栀就自己过来了!偏偏这速度还特别快!
白栀到来后,看到床榻上的女人,一直都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楼主的榻上竟有个女人?
这消息,着实雷人。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她瞧瞧!”江翊枭看白栀愣在那儿却不上去救人,清冷嗓音响起,态度强势得不容置喙。
白栀吓得赶紧走上少去,楼主发怒了可是很可怕的!
外界只知她善于玩蛊、琴技一绝,其实这些都不如她的医术来的精湛。
所以,白栀自然是很快变知道了言倾中的是月半蛊,且用银针给她暂时止了疼。
“如何?”江翊枭看着言倾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淡淡的开口问到。
“是月半蛊。”白栀将扎在言倾心口的针整理出,“只是,这月半蛊要解,得需养蛊之人的鲜血作引子。”
江翊枭微微颔首,且示意白栀退下。
江翊枭看着床上的女人,眼神变的晦暗莫测。
为什么看到这女人总会有种熟悉感?尤其是午时她调戏哪些女子们时,眼里那抹肆意,仿佛普天之下的所有美景与她相比后都黯然失色。
虽然止了疼,言倾睡的却并不踏实,一直在做梦。
梦里,相府里,年轻时的言龄越和一女子在争吵,最后言龄越气愤至极转身离去。
那女子在他转身前一直都是一副淡漠的模样,仿佛他那么气愤只是他一个人的事,她不过是个局外人,漠然的看着这场闹剧罢了。
可言龄越转身离去后,女子的脸上却多出了许多泪痕。
女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许久才转身离去。
梦里,她忍不住想过去安慰那女子,可那女子确突然消失,场景也变了,不再是相府,而是一个山谷,眼前景色好似仙境,一帘瀑布在云霄之上飞落,本来她正欣赏这美景,突然她看到一抹绿色也随瀑布落下!正是与言龄越争吵的那女子!
“不!”本来躺在床上睡着的言倾突然惊坐起,一身的汗,大口的喘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