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的位置挺高,恰好可将帝霄得夜景一览无余。
言倾看了江翊枭一眼,不禁莞尔。
虽然言倾未说话,江翊枭却懂她笑什么,不过就是觉得他竟是个会赏万家灯火之人,有些意外罢了。
安静间言倾才发现今晚的星星格外好看。就像小时候在乡下见过的一般。只可惜长大都住在城里,光污染太严重,几乎未曾再见过星星了。
所以本来欣赏着灯火的人儿此时望着天上的星星入了迷,眼里还带着光,仿佛世间最珍贵的美好。
江翊枭看到后也如言倾那般笑了,不过笑得有些许奇怪,既似嘲讽又似宠溺。
“啊!”
入迷了的言倾猝不及防的被江翊枭带下了屋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她本能的发出尖叫声。
“叫的真难听。”江翊枭嫌弃的松开揽着她的腰的手,转身离开。
言倾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她要他带她去屋顶上的,他凭什么嫌弃她。
夜里,言倾又做了那个梦,梦里女子依旧跳下了崖。
随着女子的跳落,言倾胸口处传来阵阵痛楚,最终醒来。
此时外头已经有些光亮了。
言倾抬手抚着自己胸口,还有阵阵隐隐的痛,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想着想着,言倾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今天不是她当职,所以她也就不打算早起,刚好补补昨日早上被打扰的觉。
只可惜,有人偏偏不让她如愿。
“咚咚——”一阵不太友好的敲门声将言倾从睡梦中唤醒,她迅速的穿好衣物前去开门。
看到来人后,言倾二话不说的转身就走。
言龄越看着她这幅模样,对她更是怀疑,她真解了这月半蛊不成?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言倾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
她现在不受他控制,有江翊枭在,她也不用担心他会对她不利,加上言龄越之前对她下月半蛊的事,她对他态度自然不好。
本来言龄越还是有些怀疑的,听到她这话语后,他确定她已解了这月半蛊。
“你和皇帝之间是怎么回事?”言龄越质问中带着渗人的压力。
“我不认识皇帝。”
“那你的月半蛊是谁帮你解的?”
言龄越不是傻子,她的月半蛊解了,而且还被封为皇帝的贴身侍卫,这其中必然是有猫腻的。
言倾却并未回答他。似乎他的气急败坏对她而言不过是空气一般。
言龄越这才开始认真看着她,他发现言倾身上那股不求于人不束于人的桀骜。那是股与往日那唯唯诺诺迥然不同的气质。
不过,他不相信她真的就不束于人了,“你别忘了你母亲还在我手里。”
闻言,言倾虽然看似没有波动,其实内心是有点震撼的。
所以原主之前能被言龄越控制是因为她母亲?
“我不管你和皇帝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你要还想见你母亲,就给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言倾想着昨晚江翊枭说的话,无论言龄越让她做什么都先答应着,便假装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