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倾美人这是想打听惜夫人的事吧。”厉尘一眼将言倾看透。
“惜夫人?”言倾并不知惜夫人是谁,疑惑出声。
厉尘看着言倾满脸疑惑,想起坊间传言应该是真的了:相传这丹惜夫人与人私会才有了言倾,给这言龄越实实的扣了一顶绿帽子的事情。所以言龄越为了颜面,就让言倾在言府生了下来,只是这丹惜夫人听说就因为难产,在生下言倾后就去世了。从此言龄越就下了禁令,相府谁都不能再提起丹惜分毫。
“对,惜夫人,你的母亲。不过要说你母亲与言相的往事嘛……”厉尘故意吊着言倾,只把话说一半。
言倾不屑一笑,“把我任职为侍卫的事肯定和你有关系吧。”
闻言,厉尘感觉外界所说的倾美人唯唯诺诺都是假的,他不过是想借惜夫人的消息问问她出宫作甚,反倒被她将了一局。
“都说这倾美人柔柔弱弱知书达理,可我怎么觉得你狡猾的像只狐狸。”厉尘带着一点欣赏的韵味说道。
“过奖,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言倾莞尔,眼里闪着如狐狸般狡诘的光。
“罢了。就是说于你也无妨。”
最后厉尘将丹惜的往事都告诉了言倾。
难怪言龄越不让她喊他爹,原来她真的不是他生的!
言倾不禁为原主松了口气,毕竟要是自己的亲爹这般对自己,任谁都会受不了的吧?
但倘若这本就不是自己的爹,到也就没多大关系了。
“多谢。”言倾对着厉尘道了声谢,毕竟得知这言龄越不是亲爹后,她心里轻松了许多,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
说罢,言倾转身走了。
厉尘也大大方方的跟在其后。
言倾并未阻止,越阻止更会让他起疑。
最终,言倾来到了烟雨阁。
还未过桥,就可听到湖中心传来的阵阵琴音,声声轻快,映着这一池夏荷,不禁让所到之人心情甚悦,想必这心情好了多花的银两定是不少吧?
呵,果真是无奸不商。
言倾今日是着的女子装扮,进楼有些不便。
“你先进去吧,想来你对这羌笛姐姐也是思念颇深了,我先去衣坊换身衣裳。”
“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思念她呢。”被戳中心事的厉尘像个小孩子的糖被人抢了般傲娇的炸着毛,对着言倾的背影激动的说道。
言倾并未理他,径直的往衣坊走去。
刚出衣坊,又碰到了那个卖糖葫芦的小哥,嗯,这糖葫芦确实不错,不改吃货本质的言倾又买了串糖葫芦,顺便向小哥打听了下怎么去画坊的路。
然后言倾就吃着糖葫芦,愉快的向着画坊而去。
她把梦里那女子,那瀑布画下,才好问问旁人是否知晓这女子是谁与这瀑布在哪。
画坊里此时人很多,似乎是有人在斗画。
所谓斗画,说直白些,就是用些简单的笔墨勾出些有风韵的画,然后看谁画的好罢了。
虽然此时坊里人挺多,不过却是鸦雀无声的看着当下斗画的两人。
言倾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前头,看看是谁在斗画——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