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前来射猎的妃子皆近前来向江翊枭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参见于妃。”
可江翊枭确实头都不点一下的从她们面前走了过去,似乎眼里只有于妃一人一样,只抛下一句话,“摆驾回宫。”
江翊枭向来更喜骑马而不喜乘坐马车的,欧阳舞于也想与他一同骑马回宫,可按照规矩,欧阳舞于该同一众妃子一样乘坐马车。
她是个聪明人,懂得分寸,知道不该持宠而娇,最后还是乘坐的马车。
江翊枭一人骑马跑的飞快。
笑话,言倾受伤了,他自然担心了。
费这么多心思陪那欧阳舞于,不过就是想找出陷害言倾的凶手。
江翊枭来到言倾房中时,言倾还在昏迷中。
“娘,别跳,别…娘,别走,别抛下砚儿…”言倾睡得并不踏实,似乎被梦魇所困。江翊枭想要上前帮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刚伸出去的手却被她一把抓住,“别走!”
言倾惊醒了,被梦惊醒了。
她又做了那个绿衣女子跳下悬崖的梦。
“你这是想要劫色?”江翊枭想缓和她惊吓的心情,故意说着玩笑话逗她。
言倾看着自己抓着他的手,嫌弃的松开,“色?你有吗?”
“你刚才抓着我别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江翊枭凑进她耳边,“怎么,被我拆穿恼羞成怒了?”
言倾不得不承认,江翊枭确实很诱人。尤其是他现在的动作,不被撩到,挺难的。
江翊枭看着言倾耳根泛着的红,唇角稍稍勾起,眼里的笑着瞬间闪过,伸手向她发丝上抽出根未清理干净的杂物,随即离开。
“怎么?不是说我没有色吗?你脸红什么。”江翊枭故意逗她,边说还边拿着他从她头发上取下的杂物给她看,“我看,分明是你理喻我的美色。”
江翊枭摆出一副特别无辜的样子,所说的话却又咄咄逼人,言倾恼怒,这男人,就是只狐狸!
言倾不想再于他多说了,直接转了个身。反正她知道,他来这肯定不是为了逗她,她不理他,他自然会说正事的。
江翊枭看着言倾背向她,像极了只被主人惹怒的猫儿,傲娇着。她知道她不提他也会说,所以故意转过身去。这天下,哪个女子不是对他趋之若鹜的,像她这般对他的,她是第一个。
不过江翊枭并不生气,眼底带着一抹自己都未察觉到宠溺。
“是谁安排你去野区的。”既然她等他开口,那他便开口呗。
“野区?”言倾一听,便知事情不简单,不动声色的将身子又侧了回来。
她自然是知道皇家猎园分野区与猎区两个部分的。而侍卫要去看守的,也只是野区与猎区的交接处,防止野区的猛兽进入猎区伤人。
“你是说,我这次受伤不是意外?”也对,她一来便成了皇帝的贴身侍卫,这可是比妃子更接近皇帝的位置。自然是有人看不得她的特殊待遇,将她视为眼中钉想除了。
“我去看过你的当值表了,今日你本来在龙吟殿待着的。”江翊枭一本正经的胡说着,他哪里是看过她的当值表,明明是他故意将她今日换在龙吟殿当值的,不然他的面具岂不是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