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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让我们沉默着走向更好的明天及未来

孙悟空在望天。

猴子,让我们还是叫他猴子吧,孙什么空什么圣之类的东西,暂且不提,因为……他最近有点累,倒不是因为连续长途跋涉什么的,至于其他的生活问题……水源很充足,食物也很充足,睡眠也很充足,目前的生活是平静而又富足的,而且一般情况也不用他来出手,他只需找个地儿高点的地方,看着魔种洪流滚滚向前就好了。

这是牛头酋长告诉他的,他现在是魔种们的共同首领,自己再那么随随便便地出手岂不是掉架么。

所以你看,他那略有一丝帅气的尖嘴猴腮之间总是有几分愁绪,什么心情,不该高兴吗?不不不,这不在于他是否是心情不好什么的,或者还是在思虑着什么大儿事,大概吧,就像每个人心里都装着一箩筐的事事情情,每一只猴子心里也难免有些什么。

更何况,他是孙悟空,齐天大圣呢。

其实他呢,他不过是在思考,人人都会思考,猴子也不例外。他想问个为什么,比如此番他身上的那种不可思议的伟力是存在他人身上的,是不是如今这份责任和角色就不是他了呢?是不是过去遭遇那些痛苦的事情就会绕个弯,或者稍稍微微地少那么个一两件呢。

这,这可不好说的。

毕竟,他继承了孙悟空这个名字,从不知何处而来的,遥远的,宿命般的梦境中成为了——齐天大圣呢。

沙漠似乎是无边无尽的,看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荒芜景色,走起路来就像是移动的尘土散播机器,毛发里也总会有瘙痒的感觉,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剥弄出几粒相貌诱人的石头子儿,只需轻轻一弹,它便欢快地回家去了。

猴子也想回家。

所以啊,对于有些东西,尤其是环境和现状,一旦习惯,总会觉得还挺好的,甚至,你还会去试图发现的它的美。

仰头看天,此时大日西坠但不圆,也并没有长河相配——猴子,他最近总会想起来那堆乱七八糟的梦,可梦里的事,怎么能和现实作比较呢?但是那些梦,却在那个山洞中,实实在在地改变了他的一切。

老头子你对我做了啥?

就是拆拆骨头检查下内脏什么,嗯……主要检查一下有没有人给你,嗯,有没有什么问题,对了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还要魂啊什么的。

那个炉子干啥用的,没事,你不每次都说腰疼么,这炉子泡澡用的。

泡澡,还带盖的?我看看。

不行不行,看了就不灵了。

你这黏糊糊一团喂我的是什么,羊……不,是药,是药呢。

这伤好得还真挺快的……

可不,咱哪会骗你呢。

此后的事,就好像梦幻一般,直到今日,目睹着魔种们踏平一座又一座城市的猴子,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虚伪,但这样又怪矫情的,他们可不就是要摧毁神族建立的一切吗?

只是他一路走来的意义似乎变得越来越单薄,况且,他的手不可避免地沾满了无辜生灵的血,也失去好几个重要的朋友,所以,这就是代价?这的确是不可避免的代价,而且稍有不慎,路就走错了。

“这世界大的恐怖,我们就像无时不刻地在海浪中挣扎,所以想要不被淹死,就一定要自己的信念。”

姜烈山有意无意地在告诉他魔种历史同时又讲述了许多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哲学思考,人生感悟,甚至还按着他的头给他讲了不少社会结构的支撑和如何流转这些虚无缥缈的问题,可能是早就预料到猴子心境变化,姜烈山才这么做。

神族是他一定要推翻的,这是他赌上一切的复仇。

“你不觉得这样就像个没长大的撒娇孩子,想用叛逆的向自己的父母证明自己多强壮了吗?”

那个老头子不说肯定也不说否定,他只是点一支烟,看着脚下的星图,眯着眼说到:毁灭容易,再建何其难,如果功成,如何建立一个真正稳定的魔种世界,远比眼前的事要更复杂。

毕竟就算是他自己,用了上万年的时间,也不过是建立了一座幽都城。

猴子有点想阿桃了,以往平静的时光让人觉得漫长就像是终年不动的湖水,但是一晃眼过去,那湖水便蒸腾殆尽了,所以之后,才会开始回忆吧?想她蹦蹦跳跳的样子,想她和那些商人讨价还价的样子,想她拿着匕首冷酷的样子,想到这里,猴子才会真正地有一些干劲,自己至少还能开点儿心?

想一想,想一想,思绪这种事,有时候真是一种折磨啊……

“找你可久,猴子你在这儿看什么呢?”

牛头酋长迈着大步子过来,扛着一柄不久前缴获来的巨斧,微微皱着眉。

“噢,牛大哥,没看什么。”

“这几天不少酋长跑过来说叨,问眼前这楼兰城咋整,我说,你当真不出手?”

楼兰城是第六大区最后一座未被魔种攻占的城市,过了这座城,就出了第六大区的地界了,所以这里相当于是扼守东西方路上交通的要塞,想要继续前进,要么打掉这里再继续向东,要么绕路走海,但是在沙漠中绕路耗时太久,食物和水带的再多也不够挥霍的,就算等补给也需要时间,所以综合考虑,魔种们必须攻下这座城市。

根据探听来的消息,大陆上各地的魔种在听说他们的事迹后也纷纷开始起义了,猴子作为首领,很快就成了嘴里和纸上的传奇,所以他们可是要做出榜样的,必须一鼓作气下去。

按照过去的方法,即使猴子不出手,魔种们也能凭借数量和蛮力强推过去,但是这里不太一样,楼兰城是一座建在“对面”的城市,在它之前还有一条几乎是横亘整个第六大区的峡谷。通常,这里是一座桥的,只不过如今被楼兰城早早地收了回去,打算就这么据险而守。

猴子从地上站起来,打了个哈气,说道:“出啊,当然出手。”

“那你倒是动起来啊,大家伙可都看着你呢,你要知道不仅是咱们这,东边可还有一队魔种等着接应咱呢,可不能慢了,哎,你咋又躺下来了,这几天你咋回事,瞧你这闷闷不乐的样儿,有啥事你就说呗!”

牛头酋长将斧头杵在地上,重重一叹气,说道:“嗐,你是不是又心软了?我知道你善良,但是咱这现在在打仗,都这个地步了,咱和那些神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要是犹豫了,咱自家人先不说,那些千里迢迢冒着生命危险来的魔种们,那些大陆各地奋起反抗的魔种们,岂不会寒心?”

“没啥没啥,我这不得热个身嘛。”猴子站起身,一边活动身体,一边眯眼开始打量那座楼兰城,从外表看上去是并没什么太稀奇的地方,黄不拉几的土城墙竖着一杆绣有“楼兰”二字的大旗,上面站满了甲胄整齐的人族士兵,一个个神情紧张地盯着他们这边,欸,还有几个只不过穿了件袍子就到处乱晃当的人,年龄大小不一,只不过腰上个个都佩剑,最小的竟然是个娃娃模样的,大概是身材太小了就把剑抱依在肩上,正在那墙头上打哈气。

有趣。

为首是个并无佩剑的女子,正低头跟身旁红袍将军说着什么,这时,那个一直打哈气差点睡过小娃娃突然朝着猴子这望了一眼,眼睛忽然一亮,一边喊着什么一边向猴子招手,旁边正在谈论女子顿时一把将那娃娃从墙上扯了下来,回头向猴子所在方向,看了一眼。

目光如剑。

嚯,还挺凶的。

猴子想起来前段时间牛头酋长一直跟他念叨每次攻城后,都会有一两个持剑的人族阻止他们继续追那些逃跑的人,也不跟他们打,但是只要他们追上去,那些人族手里的剑可是真凶,愣是让他们拖到所有人都跑了。

大概就是他们吧?

那个女子仍然与那位将军说话,看表情好像还挺激烈的,后面又晃荡出来个官服穿着男子,满脸不屑地到处瞅了瞅,来到那女子身前,抬了抬手,满脸笑容地说了几句什么,惹得那女子表情一冷,甩袖便走了。

“小猴子,看到什么了?“一旁牛头酋长使劲瞅也瞅不到啥,“我这老眼昏花的看不清。”

“一二三四,没什么,五六七八,嗯?好像是内讧了?”

“内讧?”牛头酋长一乐,说道:“内讧好啊,你这套热身管用吗,怎么一会蹦一会跳的。”

“你懂啥,这可是不传……”

嗖!

猴子侧步一跃,伸手将一支铁箭揽抓在手里——差点就要将牛头酋长额头射穿。呵,玩擒贼先擒王?折断了箭矢,猴子回头正好看见那个官服男子放下了手里长弓,噢呀?不可貌相呢,瞧他这一脸嬉笑的开心样,有点东西,这帮人族就是喜欢耍点小聪明的,不过,就算有点自以为是了,自以为是,那可就是蠢了。

“吓死老子了。”

牛头酋长擦了擦汗,瞄了一眼身旁的猴子,说道:“可真险,算上海边那次,你这是救我第二次了。”

“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兄弟死在我的眼前?对不对?牛大哥。”

“那是,我肯定,我肯定也是,嗐,就是白长了一身肉,不如你的本事大。”

猴子拍了拍手,说道:“得,开个会讨论怎么‘还礼’吧,正好那帮酋长不就是喜欢开会么。”

牛头酋长连忙说道:“好好好,开会好,正好让那些说你天天就知道睡觉不干活的嘴碎杂种们都闭嘴。”

“走着?”

“得叻。”

——

城头上。

那官服男子射了一箭,收了弓扔给后头的将军,交代了几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那男子走后,那些个白袍剑卫跟着那位女子再次来到这位又气又恼的将军身前。

“范将军,既然城主和您连兵部的命令都不肯听从,那接下来,我们剑卫三只管做好自己份内事,楼兰城既然是你们坚持要守,一旦城破,杨总持长的规矩,大家都懂。”

这位将军便是楼兰城的守将,现在好了,他范南觉得自己现在自己里面都不是人,跟他这名字一个样,是真范难。

眼前的这几位,是前几天护着难民过来的,自称是来自兵部的剑卫三,听说是属于兵部“暗剑”中的一把,具体是干什么,他也不晓得,毕竟像他们这些偏远地区的守将,即使每年一次去降临岛上那座仰神城述职,也接触不到什么大人物,不过是和同区的几个相识守将结伴前去,按照惯例上交述职文书后,找个馆子喝过酒吃过饭,城中玩几天,等文书审批过了,就要立马赶回来,所以对上层的事,更多是道听途说。

他看过这些人练剑,干净利索,不像是花架子,那刀剑令牌也做不得假。那领头的女子说上头命令他们撤出楼兰城,到那后方那座新建的长城去,他倒觉得没什么,听命令本就是他的天职,为了谨慎,提议说等兵部的正式文书下来,可那女子后来说得也对,文书下来最快也要半个月,到时候万一魔种打过来,自己守不守得住是一回事,有没有命活却是另一回事了。

其实活下来,还不如死了。

听说那位性情最烈的杨老城主坚持不退,死了,留下来个小孙女至今不知道在哪呢,保不准是让那些尖牙利嘴的魔种吃了吧,想到这,他娘的他也害怕,可城主不肯退,他自己跑吧,不是那回事,更何况女子说要走必须带着所有人……这可不得还要城主点头,要是只让他撤,还不是您说去哪咱就去哪。

“梨卫长,咱跟您说句掏心窝子话,咱也想撤,但是他城主,他娘的他不肯啊,说什么依仗天险,可安枕无忧,我去他娘的安枕无忧,睡得不好还落枕呢,那老杨那么能打会用兵都死了,我这能不忧吗?哎呦……”

女子面无表情地说道:“告辞。”

“卫长!卫长!各位剑仙!剑圣!要不您们再帮我劝劝城主?”

走了,没人鸟他。好嘛,范南往城外一看,刚才城主那一箭,引得那些原本安静观望的魔种们都气势汹汹地压过来了,在峡谷对面吼着,震天动地的,吓死个人。

真是吓死个人啊,吓得他手抖。

——

“各位城中父老乡亲们!”

楼兰城中的平时用于宣布诏令的高台上站着位气宇轩昂的城主,他换了身白衣,扛着一面白旗,朝着台下的人们说道:

“我遗憾地告诉你们,魔种们,已经打到这里了。”

那城主向前一指,说道:“不过大家不用担心,命令来了,要我们撤,再往东,是那新建的长城,所以想走的,现在可以跑了。”

人群开始骚动,只是有个人刚想往后跑,只见城主嚓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被吓得不敢挪步子——而这位城主只是将手中剑插在身前,继续说道:

“可我不愿意退!再退,我们人族的心气儿,就全退光了,再退能退到哪里?等到无处可退?等到各个大区的魔种都红了眼,联合起来将我们下锅炖了,煮了,吃了?”

城主一挥手,台下的士兵们撩开事先用布遮住的马车,呼啦啦一闪——全是各式各样的兵器,刀枪剑戟弓什么的,还有那各种各样的铠甲,崭新的,噌噌亮得晃眼睛。

“谁愿意与我不退?!”

没人搭理他,谁敢呐,那魔种是什么,身强力壮,杀人不眨眼,光是张嘴一口咬下去就是三两个的,拿什么不退,头铁?

看到这,城主神色一颓,说道:“我一众亲族三百余口,前几日跟着杨老将军驻守的日轮城一起没了,我就想不通啊,他们怎么不逃到楼兰呢?好歹这里有天险,是安全的很啊。”

城主颤抖着将那面白布旗子放下,横剑划过手掌,顿时血流如注,接着以手做笔,草书了一个“战”字。

“我!只想让城外的畜生们帮帮忙!让我拿他们给惨死的亲族们祭个头七!”

城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关,将那面旗子高高举起,怒吼道:“战!”

微风撩了一下那面旗,卷起一阵,又徒然落了下去,垂头丧气的将那个战字挤得不成形,所以,还是没人理他。

谁不想活?

这时,一个孩子从人群站了出来,他满脸血污,衣服破烂得都快没了,乱糟糟的头发下面是一双近乎无神的眼睛,他脚步不稳地来到马车前,用力拽出一把长剑,可是剑太重,将他压在了地上,他又使劲地从剑底下爬了出来,抹了一把鼻涕,想要把剑抬起来。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剑,最终被他扶起来了,他握着剑把,拖拉在地上,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嘶哑的呀声音。

“呀……呀……呀,妈妈……爸爸……姐姐……呀……呀”

“仇……”

又有一个有人走出来了,他少了一条胳膊,不过是挑了一把剑别在身上,看一圈众人,唾了口吐沫就走了,然后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走了出来,他们沉默地从马车上抽出一件件武器和铠甲披挂在身上,渐渐地,楼兰城的人们开始都向这里汇聚过来,不约而同的是,在他们拿好武器后,路过那个依旧用自己身体苦苦支持剑身不倒的孩子的时候,停顿一下,接着脚步更坚定的继续向前。

只有一个梨姓却无名字的剑卫长,带着剑卫们在一旁默默地看完一切,她皱着眉,来到那位正在把那面战旗交给身边侍从的城主身边,说道:

“你不怕遭报应吗?”

城主神色悲痛地说道:“梨卫长,你为何如何绝情?我人族已经退无可退,唯有一战罢了。”

“明明只要去了长城所有人都可以活,你为什么要拖着这些无辜的百姓和你送死?给他们兵器又如何,在那些魔种面前又能如何?”

“能带走一个,是一个。”

“疯子!”

那城主突然幽幽地说道:“既然卫长喜欢活着,那可要一定一定的活下去,活下去,然后记得给今天的楼兰上一炷香。”

剑卫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城主撇了一眼那个孩子,于是转头对自己侍从们悲戚戚地说道:

“这孩子,实在可怜的我心都疼起来了。”

然后他也走了。

带着那个孩子一起。

在马车上,他还在念叨着那几个词,如同机械一般地重复着样子着实让人揪心,坐在一旁城主不耐烦地将他衣服里的发条松掉,然后随手扔到一旁。

一只乌鸦直接穿透进车厢,落在那个孩子的脑袋上,开口说道:

“那群剑卫要不要直接做掉。”

“可别了,惹麻烦上身是一回事,万一出意外,到了教皇那边你我谁来背锅?”

那城主慵懒地靠着车窗旁,一道夕阳的余晖照进来,男子容貌的城主竟然在光照下变成了一位面带红纱女子。

那乌鸦扑了一下翅膀将那个本身不过是一具傀儡的“孩子”扫到地上,化为一名黑衣少年坐了下来,双手拄下巴,笑容灿烂地说道:

“说点别的,你知不知道教皇此次行动参与进来的家族都有哪几个?”

女子不予理睬,只是闭目养神。

“嘛,成了主教大人就是不一样,唉,像我这种人微言轻的苦役,不待见咯。”

少年凑了凑身子,又轻声说道:“听说教皇这次是抱着必死之志回来的,那,各大家族对于下一任教皇……”

“滚。”

少年还真就在地板上滚了一圈,竟是直接滚出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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