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的能力叫做化铠,是一种稀有的法术,对于学习者的天赋要求极其苛刻,而且每个人的化铠方式都不同,只有自己不断研究,不断尝试才能学会这个技能。化铠是一个十分实用的技能,在日常战斗中,即使是在穿戴了装备的情况大多数的元素使也会选择使用这个技能。在不被攻击的情况呀,维持铠甲所用的灵能并不多,可以说是给了自己多一层的防护,而且元素铠甲相当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并不会有不适,一点不会影响自己的活动。
“小心了!”风尚语双眼范出青光,双手手一挥,手中青光一闪,手上范起一层刀刃的形状,右脚跺地,身体前倾,如同不受力一般轻飘飘的飞向了朴薇薇。
风尚语这是以不变应万变,过早的将速度爆发出来,就容易被朴薇薇再次抓住破绽,他看似缓慢的向前,实则后招无穷。
朴薇薇依旧是满脸微笑,可这个微笑在风尚语眼里却没那么亲切,这说明一切还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风行!狂风!”
场地上凭空刮起了风,狂风吹扶着两人,而风尚语速度陡然上升,整个人化为一道青光。
“坚韧!生生不息!”朴薇薇身上的铠甲变成了银黑色,双手之中多了一条黑色的木质长枪,全身范起了一阵阵的绿光。
风尚语前冲的绿光中传来吟唱:“风来,风声,风飘忽!风言,风语,风尚语!”每一个字的说出,整个人的气势都上升一节,到了朴薇薇面前的时候已然气势如虹。
“呜————”如同悲鸣一般的声音传来,那是风在说话,风在哭泣。
朴薇薇脸上的笑容已经变为了认真,异变元素最可怕的,就是他们的自创技能。异变元素使的灵能运转与普通的人不同,每一个异变元素使的灵能运转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没有人能教他们大型的技能,因为大型法术需要的都是全身的投入,而不同的运转模式决定了他们不能学习别人的技能必须要自我创造符合自己的路,但这也恰恰给了他们机会。
元素使界一直有着一句话:“异元素,生而特殊,用而特殊,强而特殊,弱而特殊。废物常出于此,而天才更出于此。”
能够熟练控制自己能力,创造属于自己法力的异元素使太恐怖了,它的自创技能往往远超他人,而且更加的防不胜防。如果你和你对手战斗,对方的技能你都不知道,你如何去防范?又如何去化解对方的技能呢?
而风尚语此时的技能,就是自己所自创的技能——风语。用极限的速度来攻击敌人,用速度来实现声音的干扰,每一次的呜咽都是数十次的攻击,以速创声,以声带速,整个攻击不仅攻击力强,切割能力强而且极为华丽,如同在狂风中舞蹈。
朴薇薇手中的长枪接连甩出枪花,将自己整个护在正中。
“叮叮叮叮叮———”无数刺耳的打击声传来,如同两个金属的物体在不停地碰撞,足以说明两个人手中武器的坚硬。
但锋利切割是风属性的特性,可坚硬不是木属性的特性。
“砰——”朴薇薇手中的长枪应声破碎直接被切割成了粉末,朴薇薇右手一转,又一杆长枪出现在手中,可就在这不到一秒的功夫,已经有数道伤口出现在了铠甲之上,铠甲上范起淡淡的绿光,似乎正在恢复。
就这样,两人一人攻,一人守僵持不下,狂攻中的风尚语已经额头冒汗,他知道朴薇薇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为的就是用9阶的浓厚灵力来拖垮自己,滴水不漏的防御,和生生不息的能力,虽然消耗大于自己,却可以靠更加浓厚的灵力耗死自己。
“不行,等不了了。”风尚语轻易的意识到,“空气切割!”风尚语手上的风刃锋利程度陡增,朴薇薇的长枪仅仅抵挡两下便破碎了。
“疾风!破!”风尚语双手合十,直接从中间长驱直入,朴薇薇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双眼空洞,竟然没去抬手阻挡,双臂张开中门大放。
风尚语也是一愣,可如此强力的攻击他自己想要终止都不可能,可如此下去即使朴薇薇是9阶,哦不即使是10阶在这种情况躺诺没有防御也不可能挡的住自己的攻击,结果只有可能是死亡。
历届大赛一直有着规矩,因为实力相当,全力而战是提倡的,但生命更是被看重的。所以在整个比赛阶段禁技是被绝对禁止的,而在比赛中杀人也是被绝对禁止的,如果一个人在中途痛下杀手,就会被直接去除掉比赛资格,并且永远失去称谓寻魔者的机会。
风尚语本来的目的是攻敌所必救的,而此时却因为没有阻挡而为难。风尚语不知道为什么朴薇薇会突然放弃防守,但他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减小自己的攻击杀伤力。
风尚语右手猛击左掌,整个人旋转了一半,整个手刃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切入了朴薇薇的右肩之中。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流淌,也没有裁判来阻止风尚语,风尚语只觉得自己插入的并不是一个人,而像是。。。一棵树!
“朴薇薇”的身体竟然逐渐枯萎,缓缓的化为了灰尘消散在空中,风尚语单膝跪倒在地,大口的喘息,脑中正在一片空白时,后颈处突然一凉。
“你输了。”朴薇薇的声音传来,朴薇薇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风尚语背后,一杆长枪直指风尚语的后颈,依旧是带着微笑,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为什么。”风尚语嘴角流下一行鲜血,刚刚最后强行改变攻击方向,导致他现在体内的灵力正在逆行不断地冲撞的身体。
“你刚刚一直在和我的傀儡打哦。”朴薇薇笑了笑回道。
一旁的裁判已经走上前来,宣布道:“这一场,朴薇薇胜!”
朴薇薇已经转身走了,风尚语楞楞的看着朴薇薇的背影,他知道自己输的很彻底,非常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