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出来才几分钟啊,她不要这么快回去。
“你前几天刚被猴子给吓着了,我不该还带你来林子里,走……我们该回屋休息了。”
“真有猴子吗?”她硬是从危冷月的臂弯中回头,林子的入口已远了,她想从树隙中看点什么时,危冷月打开了后院的铁门,迅速带她进入危宅,回到位于四楼危冷月的房间里。
“我不要休息,人家又不累。”
“这时候不要撒娇,乖乖听话!”危冷月反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到若大的浴室里去,里面早已放好一池热水,水里泡着的是一种草药汤,使的水变的青绿青绿的,它散发着一种奇香,像檀香一样的沉,却没那么浓郁。
“又要泡?”
“身体才会好的快。”他哄着,人已走进池里,将她放在池边坐稳后,再帮其褪去身上衣物。
“是吗?我好像病好久了,到底什么时候好?……我不喜欢泡这个……容易让人犯困!”由反抗到打哈欠,将离似乎在入水不到十秒的时间眼已微闭了起来,冷月靠了过来亲吻她,她彻底闭上了眼,睡虫上来,也就无力睁开眼了。
“乖。”却没人发现,危冷月冷峻的轮廓在此刻才柔和了下来,接着他人从池中起身,披上浴袍后拿起地上两人的衣物,走至房门口,门外阿岚早已立稳恭候着。
与平常不同,阿岚此刻的表情严谨的很,两手托着一个木箱子,由冷月打开,放进他和将离刚换下的衣服后再由冷月关上,阿岚有些许不悦的目光看着他。
冷月未说话,转身回到房间里,门重新合上。
拿着木箱子的阿岚下了楼去,院子里,司机已开车从车库出来,等候差遣。
蒋年年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刚刚上山时的路上遇见了危宅下来的车,车后座坐的人分明是眼前这位危宅管家,可是人怎么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了?
“怎么了吗,蒋小姐?”
“危宅有几个管家?”
“就我一个。”
“那……你有双胞胎兄弟吗?”
“没有。”阿岚始终保持笑容可掬,一路言简意赅的回答这突然有很多问题的蒋年年,一边领她到达三楼的客房前。
“这儿都没人住?……到底有几间房啊?”
“您的对面住的是余医生,上回你们见过的。”
“嗯。”蒋年年没有多看那房间两眼,即使房门是紧闭着,即使这里的每一间房的房门都是一样的,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不快。
“晚餐正在准备中,蒋小姐先在房间休息一下,二十分钟后到二楼左边尽头的餐厅用餐。”阿岚交待着,一边帮其开了房门,房间的陈设和余蓉那一间大同小异,只是她这一间的落地窗是对着后山的。
“嗯。”房间她算还满意吧,毕竟这是客房,她的目标不在于此,而是楼上的主卧室,既然不在这屋长久住,自然就不用挑剔那么多了,她刚走至窗边放下随身的手包时,一转身要想要问阿岚一点关于危冷月的作息习惯时,被阿岚身边突然出现的妇人给吓了一跳。
因为像极了那天在余医生后背趴的魂魄,可是定睛再看,却是实在的人……那是这个妇人快死了吗?
却听到阿岚向她介绍道:“这是接下来负责蒋小姐起居的木婶,木婶虽是聋哑人,但做事非常勤快且周到,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交待木婶……那么就不打扰蒋小姐休息了。”阿岚退出房门。
那位木婶含了腰,也退出房间,并带上了房门。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蒋年年产生的错觉,好像自己被幽禁了一样,就这么封锁了外面所有的消息,等待着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