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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怕他连威胁都是如此的温柔

寂静的石室里只有女子的声音轻轻的萦绕在耳旁,带着几分提醒,还有几分的期待,她眸光静静的凝着男子如画脸庞,似是在提醒他,应该记得履行他答应过她的承诺。

“阿谨说的对,今日是我们成亲大喜,锦归哥哥答应你的事自会做到,趁着他们前去追捕都离开帝都,我已经让人前去候府安排人带你父亲和大哥过去,想来他们都快要到了,我们先上去,相信到时候时间应该刚刚好。”

“上去,上去哪里,你……”

安夙闻言眸中满是不解,男子却是并未解释他只径自牵起少女的手,出了囚禁夏候雪瑶的临时石室,石室外面仍旧可见昏暗橘红色的光芒,这石室仍旧建在地底之下,出了囚门也还是那幽深而狭长的地底通道。

绕了许久前方出现蜿蜒的台阶,男子牵着女子徐徐的步上了台阶,直到前方出现一片昏暗的光,安夙才发现那竟是片假山,而假山外是片莲池,顿下脚步看着那碧绿莲池里朵朵争先竟放的莲花。

她神情透着几许怔然:“这是……”

“跟我来。”

男子轻吐三个字,带着女子出了从林间铺着鹅卵石小道南折,拐弯进入了南面的院落,站在拱门处安夙却是停下了脚步,她抬头看着拱门上方高悬着的楠木牌匾和牌匾上铁划银勾的字迹。

许久方才移开视线,落进院落之内,她松开手一步步走进院落里,整个院落里红墙碧瓦皆被白雪覆盖,墙角那株玉兰花树都被积雪压弯了枝梢,根根木桩被注入深深的地底,那一排排的梅花桩,还有那梅花庄畔硕大的兵器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的兵器。

安夙走上前伸手轻轻的触摸着那一柄柄的兵器,亦伸手触摸着那根根早被踩踏圆的木头桩子,她视线一一扫过那错落有致的木桩,在第二十七根时视线蓦然如针扎般停留,与其它的木桩不同,那根木桩明显的中间留有一道刻痕,那却并非刀剑砍出的痕迹。

那是曾经她手中的枪怒极脱手而出,枪尖矢头在木柱上刺过的痕迹,那与记忆中完全相同的痕迹虽已残旧,可她又怎么会不记得?

女子的手指落在那枪痕上轻轻的抚过,看着眼前那道刻痕,看着院落之中那颗玉兰树,眼神透着些许迷离恍然,似乎这刻时光岁月倒转回幼时,她调皮的爬上墙角玉兰树后躲在茂密的枝叶里呼呼大睡,任母亲大姐如何找也找不到的焦急担忧和最后被二姐扔石子差点栽下树的啼笑皆非。

似乎又回到当初,她踏着梅花桩练习马步和轻功,父亲严厉站在一旁指点因她不认真处罚时,她故意拿母亲刺绣用的剪刀趁父亲午睡时剪下父亲的青须编成小辩儿玩耍的无知与稚嫩。似乎又回到圣旨入府那日,她从母亲房里出来后极舞动那杆短枪,最终短枪脱手而出,在这里留下这道痕迹的情景。

这里是她出生也是抚育她生长的地方,这里有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和对家人最真切的记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连同房间里所有的摆设,书房里父亲的兵书、墨宝、棋盘、字画和兵器架子,刻着母亲的小字曾经父亲亲手替母亲做的绣架与针线笸箩,还有大姐绣好的鸳鸯锦被和二姐偷偷藏起的父亲为她做的弓箭……

“呵……”

女子走过院落,走过每间屋子,看着那记忆中熟悉的景致与旧物,嘴角噙笑蓦然间泪水却是滑落出眼眶,这里是她生长的地方,这个院子里曾经有她最美好的回忆,她这里是她的家,和记忆中完全一模一样的属于她的家。

这里是安家。

他说带她上来的地方就是安家,她记得幽冥说曾想潜入这里打探,可这里被安排了暗卫守护阻止,所以他没能进得来。

原来这就是他下旨命令工部重建后的安家的样子么?可是这些原本早就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他又是怎么一件一件的寻回来的?那时候瞎着眼睛他到底又是怎么会知道,原本的安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又是怎么将被大肆整改的阮家竟然完完全全全的还原回复到十三年前她记忆中的那个模样的?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锦归哥哥……”

安夙转身便快步出了房间,入眼便看到男子一袭雪白素袍正站在玉兰树下凝望着她的浅浅笑颜,看着女子疾奔而出,他迈步上到台阶抬臂伸指轻轻落在女子的脸颊替女子擦干了泪痕:“阿谨,别哭,你看看那是谁?”

阿谨,你看看那是谁?

男子轻柔的话语在耳边回荡,安夙原本要问出口的疑惑全都咽了下去,她侧首看顺着男子的视线看过去,原本空空无一物的圆形拱门处,一截青色的袍摆在半空划过,安夙睁大眼睛看着那袍子的主人一点一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亦看着那张一点一点出现在自己面前,记忆中熟悉的脸庞,看着那张脸庞上朝她望来的熟悉的眉眼和五官。

青衣男子自拱门走入院落,一步步走到院子中央,整个人亦仿佛墙角的梅花桩子般,定定的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站在台阶处的少女,至始至终未曾移开过自己的视线,男子面容几分瘦削,几分萧索,几分悲凉,那双曾经黝黑到黯然无光的眼眸里此时,却是泛着几许晶莹如水的光亮。

“泽堂哥……”

许久许久,安夙步下台阶站在男子面前,看着高出自己整整一颗头的男子呢喃般的轻唤出声,却只唤了三个字,女子声音却如拔动的琴弦轻颤,自当年出征再到安家出事她死而复生的复仇,算一算他们已是整整五年时间未见,再见时她却换了容颜,她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认出她来。

她也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发生的一切,她更不知该如何告诉他她心中的歉意。可不管如何,这是四叔四婶膝下唯一仅存的血脉,是四叔四婶生命的延续,她由衷的感激,感激他还能活在这世上,她感激她还能亲眼看到他还好好的活着。

“阿夙……”

安少泽伸手擦去女子脸上不断流下的眼泪:“五年未见,没想到我们还能在安家见这一面,你能活着回来,我能大难不死,是件天大的喜事,我们都应该高兴才是,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没用的哭鼻子……”

男子子字未落,怀中却是突的一满,女子身子蓦然间前倾,紧紧的他抱住了男子的身体,泪水自眼中无声的滑落,颗颗滚落在男子的胸前衣襟,眨眼便沁湿大片,男子抿唇伸手环住女子,亦任自己的泪水在这刻肆意流淌。

两年多过去,整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那就像是一场梦,就像是一场让他永远都醒不过来的噩梦,一夜间阿夙战死,他们还未接受这个事实,却又祸从天降安家在那个时候出了事,他和所有亲人都被打入天牢。

那时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未想到自己竟还能活着,活着在两年多后回到帝都重新见到了阿夙,那刻看着这院中的景致,看着那张陌生的容颜,听着那声颤抖又熟悉的轻唤,脑海回荡半个月前到达帝都时那道中年男人徐徐叙述替他解惑的声音,只让他觉得恍然如梦。

寒风吹拂着鹅毛般的雪片,亦吹动树梢积雪簌簌而落,院时一袭雪袍纤尘不染的男子,此刻却只垂手站在台阶处,望着院中相拥无声而泣的两个人静静的就仿如一尊如雪雕塑。

直到有人进入院落之中在男子面前低语了几句,男子轻轻颔首这才才迈步下台阶轻轻的出声打断两人:“阿谨,他说的对能够再见是喜事,以后他会以宫侍身份跟在你身边,你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相聚,时辰已经不早,你父亲和大哥他们都已经到了,他必须先随子笙先下去换妆。”

“……”

男子的声音惊醒沉浸在悲伤与喜悦交集的安夙与安少泽,安少泽闻声看向锦此时才发现院落内还有另一人,他的视线落在男子的脸上,看清男子的长相却是轻轻的蹙了蹙眉。

安夙松手衣袖拂过眼角拭去所有泪痕,看着男子微有片刻怔愣,而后却是很快侧头看向安少泽,却正好将安少泽眼中诧异与不解看进眼里,女子清棱的凤眼中闪过丝疑惑的光芒。

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问,只轻轻的点头道:“那泽堂哥你先随他去,我还有很多话想和泽堂哥说,我也还有很多事想要问泽堂哥,等到今日的事忙完我们再好好的聊,好么?”

“他说的对,我们可以稍后再聊。”

安少泽收回视线,朝女子展唇笑了笑,随后他伸手在女子肩膀上,如幼时般挥臂轻拍了两下:“小堂弟,不对,小堂妹放心我又不会再离开,今天可是你成亲的大喜之日,万万不能再掉眼泪,太不吉利。我是你最亲的亲人,所以定会留下来参加你的成亲之礼,我去去一会儿就回。”

“好。”

安夙闻言点了点头,泽堂哥自出现对她似乎并无半点的疑惑,显然早就有人告诉过他那些事,她目光落在带安少泽离开的那人身上,那是个面容很生的青年男子,可他的名字她却并不陌生,子笙,想必那便是彼岸中烈焰笙花中的笙主了,亦是当初在凤城是她听过的子笙。彼岸四主她如今见到共三人,除了皇甫瑜与古殺外还有眼前的子笙。剩下唯一未见到的,是四主的最后一主:花。

目送两个男人消失,安夙这才深吸了口气看向自己身旁的男子,看着男子投来的温软的视线,靠近的脚步,伸出的修长五指,她却像是被针扎般后退了两步躲了开去。

男子蹙眉,对女子的举动明显有些不悦,伸指便强行握住了女子柔荑,轻声询问:“怎么了,阿谨,是不开心么?是不是不喜欢我自作主张……”

女子却仍满眼复杂疑惑的凝着男子脸庞,似乎还未有从那震惊中回神,心有些莫名的惊惶,胸中亦是胀胀的酸酸的波澜起伏未平,那双看着男子的眼眸底更是复杂难掩,原本堆积在心中的那诸多疑惑,此时此刻,她却是不知该如何再问出口。

不喜欢么?

她想这世上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安排,都说物是人非,可这里却不止是人面全非,旧景旧物亦是早就不再。安家的所有痕迹早就被夏候雪瑶与萧烨这两个人给抹杀的干干净净,即使她曾命人重建安家,可她也从未想过,能将安家如此彻底的还原,亦从未想过要去费时费力的将安家重建成原本的模样。

她知道失去的她必须要接受,她也知道即使能将安家复原那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住在这里的人都已经不在,徒留那些旧物又有何用?

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她学着去接受失去的同时,他却是替她准备了这样的意外,不管如何她都不得不承认,即使亲人不再,可是能够再看到当年的旧景未变,还是让她心怀震憾与感激。

不止那片莲池,亦不止是这南院的所有格局摆设,甚至连那拱门处有着裂缝的牌匾也依旧是原来那块,那是当初邺朝庭赐下官邸之时,由父亲手书题下下的那块牌匾,父亲的字迹她怎会不认得呢?屋中那些旧物,那颗玉兰树上一道道的划下的横线,她又怎会不认得呢?那些兵器与那梅花桩她又怎会不认得?

将这些旧物一件一件的收集寻回,再重新按照原本的位置安放,这其中所要花的力气与心血自然不必再言,光那颗被挖掉的玉兰树,想要重新栽种令其如此好生的生长,想必也是费了不少的功夫。

她早就答应了他的条件,他也明知有泽堂哥与二姐在手,他已稳操胜券足以能够拿捏住她,让她不得不受他的威胁、所以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再为她做这些锁碎的事,可他却仍旧这样做了。

她知道他必会让她见到泽堂哥,她亦知道他不让泽堂哥揭开身份,是为了保护泽堂哥,因为此时她的身边依旧还有太多的危险在侧,可她以为他会送他离开或是像以前安排人保护,她却未相到他会将安排将人留在她的身边。

两个月前,她为得到亲人活着的消息欣喜,却又为他拿亲人威逼而感觉了到愤怒无比,甚至为此她不惜拿着匕首在他胸口心脉狠狠的刺了一刀,那时候怒极的她只以为他是要借此逼迫她。

可此时此刻……

再看看这院落,再想到回都短短数日发生的所有,想到回风崖底他对她如宣誓般的言语,那种惶然再次出浮现在她的心里,比之上一次更加的浓烈到让她无法不去在意和心惊。

这刻她竟是有些害怕。

害怕!!

安夙脑中浮上这两个字,蓦然间一怔,从小到大从未怕过的她,不知何时竟然也体会到害怕的感觉,可这刻她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中的害怕,她不怕刀枪加身的刺痛,她不怕荆棘布满前路,她不怕敌人狡猾如狐,她也不怕仇人强如擎天险阻不可逾越战胜。

她一直以为这世上已经再没有什么人和物能够让她害怕。可这刻她才明白原来她还是会害怕。

她,怕他。

她怕他一步一步如此不动声色的靠近她,她怕他每每看向她时那总是不变的宠溺眼神,她怕他宁死都不肯对她放手的执着与执拗,她怕他总顾忌她的感受对她处处小心翼翼呵护,她怕她明知他想靠近却竟是无法抗拒,她怕她终有一天她会再次沉溺,她更怕自己终有一日会再次无法管束自己的心。

她怕他连威胁竟都是如此的:温柔。

安夙深深的吸气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可任凭她如何的努力控制,却依旧只是徒劳,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对眼前男子的抗拒,那道她用尽全力筑起的那道高高的想要将他隔绝在外的墙壁,正在一点一点崩溃瓦解。

她甚至听到心中响起却明明听不到的轰然坍塌声。

那是心头本能升腾而起的颤粟,就如同丝丝缕缕的线根本就看不见,却又眨眼已漫延到四肢百骸,如棉般塞满她整个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和每一个角落再无任何哪怕一丝一毫的空隙,又似网般将她整个人都缠绕笼罩,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将她重重勒紧包裹。

那颤如琴弦被指尖拔动,轻柔却又浓烈到让她无法忽视,更无法自欺欺人去骗自己她只要视而不见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看到过,什么都没有听到过就好。

“阿谨……”

“没有……”

直到男子再次轻唤出声,安夙这才蓦然惊醒回神的摇了摇头,“锦归哥哥不用误会,我并没有不喜欢,我只是没想到还能有机会看到这些旧物,更没想到锦归哥哥会这样做,我想为了将这里还原你定然花费了很多心思,只是你为什么要让父亲和大哥也来这里?”

“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回候府了么?就像你说的时辰已经不早,我想封后大典应该就要开始了,可我看你并没有回去的打算,我不明白锦归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用尽压下心头起伏,眼中的不解和疑惑也更深更浓郁,他们的确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辰,而今日的封后大典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若再耽误下去怕是当真会误了正事。

女子的表情和言语明显是在岔开话题,隐着丝丝想要逃离的感觉,虽浅到几不可见却仍让男子看得分明。

“你喜欢就好……”

锦只展唇笑了笑,却是并未戳破,只轻声吐出五字接道:“不过等我们做完正事再回去不迟,阿谨放心定然会来得及赶上封后大典的,我保证绝不会因此而误了阿谨想办的事,来了……”

男子话落的同时院外陡然响起阵阵的脚步声,安夙闻声本能的撇头看着那群从院门处鱼贯而入的人,不由狠狠的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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