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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同袍旧友

酉时,李穆然依约到了慕容烈的军侯府。

他一进府门,就被慕容烈和郝南两个一左一右紧紧抱住。久别重逢,李穆然也不与他二人论什么身份军衔,只是朗声大笑道:“我回来啦!我回来啦!”

慕容烈与郝南也是齐声大笑,三人紧紧抱了一会儿,重又分开,那两人见他一身将军服饰,不由大发感慨。郝南更是毫不客气地在那护心镜上来了一拳,笑道:“将军!将军!你这臭小子,竟然都当上将军了!”

李穆然笑道:“是啊,我原也没想到会升得这么快。”他听大厅有婴儿哭声,不由笑觑了慕容烈一眼,道:“生了?是男孩女孩?”

慕容烈挠头笑道:“是儿子。大将军赐名叫做慕容晖。”一说到孩子,他就满面笑意。李穆然却有些赧然:“对不住,回来得匆忙,倒忘了给你备份礼。”

慕容烈笑道:“要什么礼!咱俩之间还客气什么!以后有你这个将军给他当靠山,不叫他被人欺负就是了。”

李穆然笑道:“你是堂堂军侯,又是大将军的亲兵统领,哪里还用得着我。”几人说笑间,往大厅而去,一进厅门,就见慕容垂抱着慕容烈的孩子逗弄着,满脸的慈爱。

李穆然见状,不由微微一怔:慕容烈只是慕容垂的亲兵统领,可是慕容垂待他有些时候竟远胜亲生儿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暗将疑惑埋入心底,走到慕容垂身边,低身施礼道:“大将军,末将有礼了。”

慕容垂抱着小孩儿正乐着,见李穆然来了,也不方便回礼,便点头笑道:“入席吧,就等你来呢。今天为你接风,主角在你,倒不必拘礼。”

李穆然颔首一笑,跟着慕容烈和郝南两人入席坐定,继而,便瞧见一名美貌少妇也走进了大厅。那女子长得浓眉大眼,英气十足,到了慕容烈身边,却是一副小儿女的姿态。李穆然不由浅笑一声,对慕容烈问道:“这位便是尊夫人了?”

慕容烈忙起身介绍,道:“内人毛氏。”又瞧向毛氏,道:“那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李兄,这会儿不是百将了,已经升任将军了。”

毛氏抿嘴一笑,对李穆然微福了福,唤了一声“李将军”,李穆然则对她点头致意。正在此时,忽听慕容垂“哎呀”一声,继而慕容晖“哇”的哭闹了起来。

毛氏忙从慕容垂怀中抱起了儿子,笑道:“大将军,还是我来吧。”

慕容垂“呵呵”笑骂道:“这臭小子,险些尿我一身!”语罢,他见毛氏抱了孩子进了后院,才走到酒桌前,笑道:“许久没抱过小孩子了,倒叫我想起许多往事来。”

慕容烈跟他时间最久,说话也是肆无忌惮,这时看他开了话头,便笑语道:“既然如此,大将军就常过来抱抱阿晖。要是喜欢,便认个干孙儿也没什么不行。”

慕容垂嘿然一笑,道:“要认也不急于一时,总有认的时候。今天先不说这些,阿烈,你们家的酒呢?好酒都拿上来!”

慕容烈哪用他吩咐,早命下人给众人满上了烈酒。李穆然闻着杯中酒香,笑道:“我都快记不起这酒味了。”

慕容垂笑道:“圣上准了你三天的假,今天可以喝个够,不用担心明天宿醉。”旋即,他举起手中酒杯,道:“来,肃远好不容易重回长安,又升任将军,我们共敬他一杯!”

几人举起酒杯,同饮而尽。随后,李穆然又分别向三人各敬了一杯。此刻是在军侯府中聚会,故而慕容垂没摆官架子,慕容烈和郝南两人也轻松了许多。郝南是最会占嘴上便宜的,见李穆然给自己倒酒,不由笑道:“将军,这怎么好劳烦你。不是折杀我么。”

李穆然笑骂道:“你就喝你的酒吧,胡吣什么!”

慕容烈也在旁敲着边鼓:“就是嘛,改天都是一家人了,他少不了要敬酒给你这个大舅子。”

李穆然心知慕容烈是说郝贝的事,不由问道:“阿贝呢?怎么今晚没请她来?”

慕容烈“哈哈”笑了两声,捅了捅郝南,道:“瞧瞧,他都等不及了。”

郝南也笑了起来,一拍李穆然肩膀,道:“阿贝还在野山呢。”

李穆然却没理会他两人的嬉笑,只蹙眉问道:“还在野山?我回来的事情,你们没告诉她么?”

慕容垂清了清嗓子,道:“肃远,这事不怪他们。你回来的事情,我也是昨晚上才通知给阿烈的。更何况,郝贝身在野山,她受这么多苦终究也是为了你,我想还是你自己去和她说清楚,比较合适。”

李穆然颔首道:“是。”

郝南道:“不如一会儿吃完了饭,我正好回营,就带你一起去?”

李穆然笑笑,道:“还是明天吧。天色已晚,我这会儿去瞧她,还不叫她以为是闹鬼。”

郝南被他说得又笑了出来:“你说的也是,只可怜我那妹妹又要多等一天。”

李穆然轻叹口气:“你放心。阿贝如果愿意嫁给我,我以后一定好生待她,不会再让她受半点苦。”

郝南道:“这我自然放心。你如今比我官职还高许多,我妹妹嫁给你,以后也能常留在长安,总算比远嫁平阳要好。”

慕容烈笑道:“郝南,你就别张口官职闭口官职的了。过不多久,你不是也要升任军侯了么?还急什么?”

“哦,郝南也要当军侯了?”李穆然说笑间,又为郝南斟了酒,“这可是喜事,你总该喝三杯才行。”

郝南接酒一饮而尽。慕容垂瞥他一眼,道:“郝南,阿烈和肃远都有了家室,你也该考虑考虑。前几天,你父亲还托人传信给我,让我帮你看看有没有门当户对的姑娘,你有什么打算?”

郝南脸上一红,笑道:“大将军,怎么说到我的事情上来了?等阿贝的亲事忙完了,再说我的也不迟啊!”

慕容垂道:“胡说。长幼有序,岂有你这个做哥哥的还没娶妻,就忙着嫁妹妹的道理?你要是自己没有看中的,明年初春,你就回草原参加季春月大会。”

郝南微愕,可是见慕容垂态度坚决,他也不好推脱,便点头笑道:“好!但我话说在前头,大将军,到时你们帮我找的媳妇,至少要比阿烈的漂亮才行!”

慕容烈一拳打在他肩头,笑骂道:“你别痴心妄想了!”

李穆然在旁听了,也不由微微一笑。郝南总也改不了这个胡说八道的性子,也不知将来哪家姑娘受得了他。

酒席上言谈甚欢,李穆然不知不觉间,便喝得有些醉,到了后来,连怎么回的将军府,也不记得了。他难得睡懒觉,不过身在长安,不像是在建康那时心中压着许多事,故而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他一直睡到了次日巳时,才昏昏然地醒了过来,本来还想再躺一会儿,可是屋外李顺的说话声音一直不停,他听着听着,便没了睡意,起来洗漱过后,又换了身淡青色的常服,出了屋子。

李穆然一出屋子,便觉得将军府较之平日热闹了许多,看来圣上赏赐的家丁和奴仆已经都来了。李顺带着二十几个人在熟悉院落,一瞧见他推门出来,忙拉着众仆从到他跟前,道:“将军,您醒了?”

李穆然点了点头,又对那二十几个奴仆微微笑了笑,道:“你们以后在府上,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李管家。我没什么格外的要求,你们自己守着自己的本分就好。”语罢,又对李顺说道:“我去慕容军侯处有事,府里的事你来料理。晚上晚上我不回来吃饭。”

李顺点头称是。

李穆然自顾自从马厩中牵了万里追风驹出来,想着和慕容烈他们约着下午要去见郝贝,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见面之后该和她说些什么,虽说他已决议娶她,可是他终究是不爱她的,很多话他不确定自己能否说得出口。

想到此处,他有些心烦,不知不觉间,又想到了冬儿。也不知道,冬儿现在和庾渊过得如何了,他们成亲了没有。他一想到冬儿可能已经嫁给庾渊,便觉得心里闷闷的。天知道,他多么希望是冬儿来做这个将军夫人,只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老天既然给了他权势,势必不会再成全他的感情。

李穆然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驾马向军侯府而去。

李穆然到军侯府时,郝南和慕容烈已在大厅等了约有一刻。

郝南在大厅中不停地兜着圈子,慕容烈被他绕得眼睛都花了,劝了他几句,可是郝南却仍管不住自己。他平日里虽然和郝贝常常斗嘴,但心中一直疼爱妹妹,一想到李穆然没死的消息能够让郝贝重新振作,他就没法子安安稳稳地坐着。

万里追风驹的蹄声在军侯府门口一停,郝南便如箭一般冲出了大厅,一边跑,还回头对慕容烈喊着:“阿烈,备马!快备马!”

慕容烈拿他无可奈何,对下人吩咐了几句,便也跟着跑到了门口,笑骂道:“小小千将也使唤起我来了!把我喊得跟你的马夫似的。”

郝南赔笑着半鞠了一躬,道:“军侯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末将一般见识。”

李穆然笑道:“阿烈,他是情急失态,你还激他做什么?”

慕容烈横了李穆然一眼,又白了郝南一眼,道:“这还没成一家人呢,你就帮着他说话了。哈哈,郝兄,你有将军撑腰,我可不敢惹你了。”

郝南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这时正要反驳,就见慕容烈的仆从已牵了二人坐骑出来。他再顾不得斗嘴,慌忙飞身上马,道:“快走!我可不想再见阿贝难过了!”话没说完,他一骑绝尘,已率先冲了出去。

李穆然与慕容烈紧紧随在他的身后,三人快马加鞭,不消片刻,已出了城门。李穆然的万里追风驹远比那二人的坐骑要好,出了城门之后路途宽阔,那马更是跑开了性,到野山脚下时,已把那两人甩在身后,变成了两个黑点。

李穆然也许久没享受过驾马飞奔的痛快,见万里追风驹跑得不亦乐乎,不由笑道:“你是多久没跑过了?怎么今天跑得这么疯。”他怕跑伤了马,眼见野山就在不远,便轻轻勒紧了马缰。饶是如此,郝南和慕容烈仍然距他越来越远,难以追上。

凭着去年的印象,李穆然驾马走小道,绕到自己的假墓之前。他听慕容烈提起假墓之后有一条山路直通郝贝的居所,他见那山路崎岖难行,心知万里追风驹不能走过,便索性下了马,独身步行。

那条山路都是沙土。他怕走错了,仔细看了看,见那土路上依稀还有刚踩过不久的足印,才确信无疑。他有些怕见郝贝,但到了这时,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那条路并不长,李穆然只走了两百余步,便见眼前豁然开朗,现出了山间一片平坝地。这一片坝地不大,但是很幽静。一片青草地上,立着个简陋的茅屋,茅屋前搭着衣架,由于天气好,衣架上还晒着一床被子。

李穆然深吸口气:找到郝贝了。他不知自己是否该直接过去,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等郝南和慕容烈一起来了再说,可是这一转身,他脚下踩到几根枯枝,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糟了,依着阿贝的内力,她定然能听到。”李穆然只觉背后忽地起了一层冷汗,连头皮都有些发麻。他留神听着背后的动静,他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心头一定,随后便起了拔腿就跑的打算。可他终究不是个没胆量的懦夫,刚有这想法,自己便骂了自己一声“窝囊”,强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然而这转身的一刹那,那茅屋的门竟开了。

“哥,你来看我啦?”郝贝探出头来,她以为是郝南来瞧自己,可是一眼看到门外草地上的男子,便惊得整个人愣住了神。

她盯着李穆然看,盯了许久,好像不认识他一样,继而,她抬手揉了揉眼睛。

李穆然听她口中喃喃自语着“不可能”三字,他看她整个人都呆住了,一时之间,自己的惧意倒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道:“阿贝,是我。”

郝贝听了他的声音,身子猛地一震。她贴着门,怔怔地瞧着他,那样子,活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她大而晶莹的眼眸直视着他,直瞧得李穆然不得不把目光错开。俄而,郝贝又说了几声“不可能”,忽地两眼一翻,整个人倚着门昏了过去。

“阿贝!”李穆然大惊,忙抢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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