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夙将人拽起时,才发觉她衣衫不整,没有了每次见到的傲然从容,看着狼狈的很。
这是刚跟谁打了一架?
“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他脱下身上西装,粗鲁地将人包起,护着她往房间走。
心想,还好是碰上自己,这个模样,要是被别人撞见了,指不定被怎么滴。
安荃跟在一旁,不时往周围看去,要是这个时候冒出一个记者,往外一报道就不妙了。
他伸手,就要把人搂过去:“还是我来吧!”
明夙瞪了他一眼,眸光不善地盯着他那只搭在方虞肩膀上的爪子。
安荃狠狠咽口唾沫,讪讪地收回手,你那什么眼神,把我当什么了?
明夙黑着脸,门一开,拽着方虞的衣领将人扔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对着她的脸冲。
水沿着她红润的脸颊往下巴敞,她微微歪着头,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想要从浴缸里爬出来。
身上披着的西装已经滑到了浴缸里,露出欣长白皙的脖颈,肤如凝脂。
微闭的眼睛上,睫毛颤了颤,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水珠,眉头蹙起,神情不渝。
他移开目光,伸手扯了扯衬衣,拿着花洒的手一转,花洒直接朝着她嘴里喷。
“咳咳......”
方虞被呛得睁开眼睛,稍稍清明的脑子,让她浑身充满防备,眸光一厉:“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本宫。”
伸手拽住他,就往浴缸里拖。
明夙猝不及防,被她拉近了几分,花洒从手中脱落,将他全身打湿。
“该死。”
明夙咬咬牙,收回手,将她作乱的手压在浴缸两旁,闭着眼深呼吸,压下心中的火气。
不生气不生气,这只是个意识不清的女人,这时候生气犯不着。
等平息邪火后,他睁开眼睛,神情平静地将花洒继续对着那张脸喷。
看着她狼狈挣扎的样子,神色渐渐清明:“清醒了没有?”
她挣扎,整个人缩到角落里,眼神充满防备,虎视眈眈盯着他:“大胆奴才。”
啧,都这样了还不安分。
“看来还没清醒。”
明夙让她待在浴缸里,随她折腾,将柜子里的浴衣拿出来放在一边:“等清醒了,再出来吧!”
身后没有动静。
他回过头,察觉不对劲,方虞嘴唇变得苍白,空气里血腥味浓郁,有丝丝血流进浴缸里,红的刺眼。
他眼眸一缩,走过去将手臂上的衣服撸上去,手臂上被割出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
他脸色一变,朝外喊道:“快,医药箱。”
安荃听到喊声,赶紧翻出医药箱走进浴室,担忧问道:“是不是伤的很重?是肩膀还是.......”
目光往他身上看去。
明夙本就黑着的脸更黑了。
安荃还想打自己一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目光落在那被水侵湿的白衬衣上,有血丝透出,将那一片肩膀染红。
他倒吸口气:“方小姐是属狗的吧!”
牙齿印都见血了,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