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第一轮晋级赛已经结束,八强中六人已经确定,绿翔晋级三人,南大青鸟除罗世生之外也全部晋级,而作为三大高中第一的东道主新西方,却只晋级了张予墨一人!
新西方的同学们有些泄气,但看到张予墨强换罗世生的强硬表现,也重新燃起了希望,而且还有败者组呢,炎焱和高亚典也不是没有机会。
张予墨赛后也被抬进了医务室,跟炎焱和高亚典躺在一排,和他们凑成三伤员一三色战士羁绊。
新西方的医疗手段没的说,支援科老师手中绿光流转,张予墨右肩上的贯穿伤就已接近愈合。高亚典也接近康复,就是有点脑震荡后遗症。炎焱更不用说,他屁事没有,张予墨甚至怀疑他被叶青兰调教得还挺乐在其中。
没过一会儿,罗世生接受治疗后也被抬了进来。医护人员刚想把罗世生跟他们放在一排,张予墨赶紧指挥道:“他是剑客亚索,你往那边放一放,对,空一格。”
医务人员:“。。。”
张予墨感觉自己恢复地差不多了,又蹭了顿病号餐后,来到了石柱旁自己的专属小屋内,开始回复自己枯竭的内力。
张予墨正打坐呢,石屋突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张予墨一开门,发现校长和倪勇正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校长,老师,有什么事吗?”张予墨疑惑道。
“没事儿,今天你的表现很好,新西方作为东道主要是初赛一个都进不了,可就丢大人了。”陈国安夸道。
“学生应该的,我生是新西方的人,死是,不对我死不了,我理应为新西方效犬马之劳!”张予墨掷地有声地说道。
“哈哈哈,好!其实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今天你和罗世生比试时,最后那拳,透体的风压是怎么回事啊?”陈国安问道。
张予墨一听冷汗就下来了,这自己会武功这事儿可没法解释,这要说出来,还不得全民练武,自己还有锤子优势!
“呃,那个,啊。”张予墨支吾道。
“没事儿!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觉醒两种能力,对吧,小小年纪心思倒不小,还藏着掖着的。”陈国安摊牌道。
张予墨听到校长的前半句话,汗毛便根根竖立,听到后半句,才终于放下心来。
“哎呀呀,校长明察秋毫,学生惭愧,惭愧呀!没错校长,我的确有两种能力,另一个是风压。”张予墨嘴上惭愧,心里却乐开了花。
“那校长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啊?是刚刚比赛的时候?”张予墨问道。
“你天天在石柱面前打得花草树木枝叶纷飞,地上坑坑洼洼我能不知道?还有一次把自己弄得自爆开来,整个广场都遭了殃,你以为跑了就没事了?这石屋为啥给你建,你心里没点B数吗!”陈国安气愤道。
“呕~”在一旁的倪勇,一听到自爆的事,便又呕吐了起来,弄得陈国安也是一阵干呕。
“现在不光我知道,其他学校的老师也不是瞎子,你现在是唯一一个拥有两种能力的人,那些脑力科的恨不得把你切片了!”陈国安恐吓道。
“那校长你可得救我啊!我可是新西方的学生啊。”张予墨哭诉道。
陈国安好像很吃这一套,说自己已经把事压了下来,只要比赛完体个检就行。张予墨这才放心。
“对了,你现在也算能力科了,再待在三色班里也不合适,等比完赛转班吧!”陈国安临走吩咐道。
张予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借坡下驴,答应了下来。一想到转班后跟韩火火,秋凝水这些人在一起,张予墨又是一阵头疼。
张予墨回到家,一进屋,张予曦就是一记飞天火腿,把张予墨提出了家门。
“姐,你这是干嘛啊!”张予墨嚎道。
“你个小兔崽子,觉醒两种能力连自己亲姐都藏着掖着,害得我白担心,你真想一脚踢死你。”张予曦火冒三丈道。
“你怎么知道的?”张予墨反问道。
“爸妈不在,老娘是你监护人知道不,倪勇老师跟我说了你转班的事。”张予曦没好气道。
张予墨又是哄又是骗,张予曦才不那么生气了。张予墨不禁感叹,女人真麻烦。
距离下次八强赛还有好几天,张予墨回到房间便开始钻研七伤拳的下个阶段「伤肺诀」,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准备。
这「伤肺诀」和「损心诀」截然不同,一经使用,双拳飘忽不定,充满阴柔之力。
阴柔之力?小拳拳捶你胸口?张予墨娘娘们们地出了几拳,阴柔是阴柔了,但拳力还是不得要领。又寻思了一会儿,便转头睡去。
。。。
现世,张予墨醒来,神清气爽,和往常一样,乘上公车去学校。
刚上车,张予墨便发现了一个特别长相清秀的女孩,笔直的黑色长发,小清新的发卡,穿着跟自已一样的校服眉宇之间,一举一动都很温柔。
平常张予墨都对着车窗外发呆,可这回却不免多看了女孩两眼。
这时,张予墨发现公交车上还有一个肥胖油腻的男人,蹑手蹑脚地向女孩靠近着。
公车高峰期间,人满为患,女孩感觉这男人靠近,也没太大反应。
这男人看到女孩没有反应,脸上肥肉堆起,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对着女孩的小屁股,伸出了罪恶的大手。
这可是英雄救美的机会啊,张予墨哪能错过!
“干嘛呢你!”张予墨大吼一声,便钳住那人的手。
张予墨这一嗓子吸引了全车人的目光,那胖子也吓得不轻,想要抽手,可哪有那么容易。
女孩也皱紧了眉头转过身来,女孩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张予墨还等着女孩惊吓着,柔弱地向自己寻求帮助,再懦懦地向自己道谢,可事情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
“死肥猪,你他娘的想占老娘便宜!”女孩话音刚落,轮起胳膊一个大耳刮子就甩了过去,打得那人肥脸乱颤。
“这么喜欢摸,你怎么不摸你妈去!”女孩左右开弓,劈啪作响,打得胖子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看打得差不多了,女孩才气鼓鼓地收手,对着张予墨弱弱地说道:“刚才,谢谢你了。”
张予墨早已当场傻掉,盯着女孩嘴里碎碎念着:“看似阴柔,实则刚猛之力内敛,这就是「伤肺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