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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开销又增加了

金山找的右耳朵就是鼓膜穿孔,好几年了也没愈合说明需要手术治疗了,小雅三下五除二,当场就把手术给做了,还是要求叶问帮个忙递工具,人家也欣然答应了。

局部麻醉,固定头部,扩张耳道,无影灯照上,通过放大镜手术,切一段耳旁颞肌的筋膜,酒精擦拭三遍破损耳膜周边,保持干燥,上手修补。

整个手术不到半小时,小雅的原质感知已经能运用在很细小的地方了,最近试制人造大脑逼出来的……

金山找手术之后马上就感觉听力好多了,小雅嘱咐一天来一趟复查一下,药都不用吃,3天不发炎就算是好了。

象征性地收了一点手术费,金山找千恩万谢地走了,这是个豪爽又义气的汉子,在香港混得还算不错,现在碰到叶问也算是个老朋友相聚了,人嘛,有朋友才好。

叶问也告辞回去武馆了,有可能张永成在那等着他去吃饭呢,他也不好意思再在小雅这里等饭吃……

下午开始又没什么特别的事了,坐诊,晚饭,研究人造大脑,她现在实在没办法,就先往大了造,弗兰肯斯坦的研究其实没有这一块,人家用的是坟地里挖出来的新鲜脑子……当晚利用原质花了3个小时构筑了一个大约有一颗西瓜大小的大脑,再利用感知和魔法模拟大脑工作环境逐一刺激各个扇区,结果还是不甚理想,技术还需要完善,记下笔记,分解大脑变回原质,留待对照优化。然后就洗洗睡了。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一开始张永成还是跟以前在佛山时一样,担心叶问出去比武受伤什么的,被叶问劝了回去,以前打仗的时候也是什么苦都吃过的了,其实叶问嘴上不说,他不喜欢争斗不假,但他真的很爱打拳,开武馆寄托着他的对未来的全部希望。

很快,接受挑战的日子到了,小雅知道叶问的实力,本不打算去助阵什么的,不过约定是在上午,她也懒得回去开馆坐诊,就表示想一起过去看看,叶问一想,就当是给徒弟见见市面吧,但带一群人去也不像话,于是把黄粱也喊上,其他人就可以先回家了。

到了地方,是一家饭店,名字是什么反正无所谓,黄粱穿着练功服,小雅披着白大褂跟着叶问走了进去。

一边走黄粱一边实在忍不住小声吐槽道:“师姐,你怎么还穿着白大褂啊?”

小雅也无奈啊:“我突然发现我没有正装啊,练功服什么的从没穿过,干脆就披一下白大褂过来咯,这种场合穿着平时的休闲服也太不着调。”

“其实这样也很不着调吧……”黄粱一头黑线。

“好了,我们到了,安静。”小雅也不继续这个奇怪的话题了。

一看人到了,坐在首位的洪震南就大声地介绍道:“诸位师父,这位就是叶问叶师傅了,他想在香港开宗立派,所以在这里以武会友,接受大家的挑战,”他转向叶问,指着比武场中被倒立凳子包围的大圆桌说:“叶师傅,规则很简单,你投降算输,掉到桌子外算输,如果一炷香烧完,你还站在桌子上的话,就算过关。”顿了一下,继续道:“没问题的话,就开始吧。”跟原著里不一样,他已经看在小雅的面子上承认了叶问,所以他一开始就喊的他叶师傅,虽然他的哮喘不是给小雅看的,但说不得,这种医术高超的医生可真是不能得罪,毕竟谁也不知道哪天会要找人家救命的。

小雅没在意这些个小细节,她注意到周光耀拿着相机站在窗外,想着帮他一把吧,就喊道:“洪师傅,我有个当记者的朋友在外面想要报道这次盛会,可以行个方便让他进来么?”

洪震南想了想,其实谁不想扬名呢,征求了一下各位师傅的意见,就让他进来了。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跟着叶问进来的白大褂知性小姐姐,有的人认出了小雅,有的人没认出,认出的人都是去过小雅医馆的,没认出的这时也不好多说话,因为叶问已经脱下长褂撸起袖子走了上去。

和原著里一样,先是形意拳的罗师傅上去过了两招就被叶问侧膝顶了下去,不能说形意拳不行,只是罗师傅练的猴形实在不适合这样的又滑又不稳的桌面小范围攻守,只能说咏春在这个地形上很占便宜吧。

第二位郑师傅的八卦掌就打得稳多了,不过还是被叶问逼到近前撂倒锁脚照脸闷拳,没有打下去,但嗖嗖的拳风还是吓了他一跳,不出意料的话这几拳打下去自己少说得昏迷重伤,连连喊认输,郑师傅谢过叶问手下留情后走了下去。

别的师傅们也没了上去的心思,洪震南倒是技痒了,于是他跳了上去,他的招式大开大合,力道十足,下盘稳健,腾挪大胆又心细,叶问逼不上去,所以多是防守反击,一时打得很是精彩,终于桌子因为两人多次分站两端而一分为二,两人果断跳起分站两端的半张桌子之上,还是平手了。

洪震南收起了架势,抱拳道:“叶师傅,你过关了。”

叶问也抱拳道:“洪师傅,多谢。”

“欢迎你成为武术界的一份子,记得每个月月初交会费。”

会费的事小雅倒是想了起来,不过这个误会还是得发生,因为这事关系到整个社会风气,关系到英国人的政策,小雅想了想自己还是别乱跳了,这是不折不扣的浑水,不过叶问那里有空可以跟他分析分析,洪震南他顶在香港武术界的前面其实也最为无奈,他也不需要小雅的劝导。

果然,叶问还是误会了这是洪震南为了满足个人私欲而设的规矩,闹得很不愉快,叶问回头要走的时候,小雅却走到了洪震南跟前,她对着阿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观察了一下洪震南的脸色,再用原质感知尽量感知了一下他的肺部状况,粗略的感知下,小雅发现他的哮喘还是有些恶化的倾向,碍于她对内科的治疗调理很是不拿手,于是只好决定在控制不住的时候使用灵魂空间里的传奇药水了,没有什么病是一口无限恢复药剂治不好的,如果有,那只是来不及喝,当然不可能是两口,两口下去治疗过度机体就烂掉了,也就涅法兰姆的体质能吸收掉这个治疗量,就是有个吸收时间,而且可以一瓶一喝,普通人要是一口气喝下一瓶去,死倒不至于,就是会溃烂变异,生不如死吧。

沉默了半晌,洪震南开口了:“朱医生,你也觉得我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么?”

“没啊,我不说话只是在看你的病情,还在检查,别说话。”

憋了半天原来小雅是在给自己看病,顿时一阵阵的蛋疼……

阿基在一边捂住了脸,原来小雅是这么的脱线……

过了一会,还是想不出多好的办法,他现在喝的药效果还是不错的,就继续控制着吧,和龙卷风干架的时候自己看着上去急救就行了,她说道:“我知道你的无奈,我会跟叶老师说说的,其实我觉得你们可以交心的,都是有气节的人,另外你的哮喘,不客气地说,正在缓慢恶化,现在用的药效果不错,微调计量和药材可以平安过很久的,只要你别再像刚才比武那样地大动干戈就好,老实说,哮喘这个病,根治不了的。”

洪震南已经喝了药,正喘着呢,就点了点头。

小雅于是也不多呆了,就摆了摆手:“那就告辞啦,有问题来我医馆找我就行。”

各自回去了之后,小雅也没着急去劝说叶问,她反思了一下,自己是来度假的呀,学咏春是为了减压的呀,怎么最近总是调节别人的人际关系去了?自己的研究也在瓶颈里卡着……不过好像自己内心并不反感,毕竟这个世界谁也打不过她,除非被军队用重火力不间断饱和轰炸半个小时或者干脆一颗核弹,两者都不现实,自己动手只能发挥一成力量实在憋屈,还不如不动手呢。

再想想做名医挺有成就感,也就不管了,决定停一停自己的研究,放飞一下自我了。

当然,她不会瞎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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