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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诡异的连续梦

女人千娇百媚的问我会不会想她,我当即点头,说想啊,当然想,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你呢。

女人没有说话,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后我就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

这么清晰的梦我还是第一次梦到,醒来之后仍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甚至有一种想要冲到王珊珊家的冲动,想问问她是不是托梦给我了,但我终究忍耐了下来,毕竟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第二天上班,王珊珊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弟,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我无精打采的回答了一句还行吧,看着她那粉嫩欲滴的红唇,也可能因为梦到了与她的温存,我内心竟然升起一丝想要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默念了好几遍净心神咒才算安稳住了心神。

整整一天的时间,我都沉浸在昨夜的那场梦里,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工作起来难免出错,还好珊珊姐很担待我,没有跟主任打我小报告。

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过过去了,令我没想到的是,当天夜里我又一次来到了那场奇怪的梦中,跟电视连续剧似的。

在王珊珊的闺房里,她一见到我飞扑进我的怀抱,熟女身上散发的韵味强烈的刺激着我的雄性荷尔蒙。

雨点般的热吻不断落在我的脸颊之上,珊珊姐依偎在我怀里,撒娇道:“我都想死你了,你怎么才来啊。”

昨夜在梦中尝过了甜头,这一次我没有废话,回了她一句“我也想你啊”之后,直接将她抱在床上,翻云覆雨。

跟上次一样,王珊珊刚趟到床上,再一次变成画卷中的妖娆女人,与我缠绵,我记不清我们在梦中云雨了几次,当我醒来之后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会做同样的梦,而且梦与梦之间的衔接每次都能达到完美的契合,比如昨晚我梦到妖娆女子捏着我的鼻子时候醒来,再次入梦直接就出现在床上,妖娆女子刚好捏着我的鼻子,似乎那根本不是梦境,而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不同的是,我跟画卷中的女人越来越熟悉,好似我们并非在梦中相识,而是热恋中的情侣。

渐渐的,梦中的妖娆女人不再用王珊珊的面貌做伪装,一开始就显化出庐山真面目。

甚至有的时候,在我午睡的那一小会儿功夫也会梦到她。

说到这里,各位看官肯定会问,连续多天做同样的梦难道你就不敢到奇怪吗?何况你还是学过金篆玉函的人。

讲真,我确实感到有些奇怪,以前我经常听说有人能够连续几天做同样的梦,或者,接着上次的梦境继续做下去,但是,像我遇到这种情况,电视剧效果的梦境,别说别人,就连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

仔细一想,如果这部连续梦真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身体里住着的二鬼应该对我做出提醒才对,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我被这场神奇的梦境所痴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工作的时候无精打采的,王珊珊曾提醒我好几次,但我根本不以为意,下班之后回到家连饭顾不得吃,躺在床上一心只想着睡觉,那段时间,连道法都懒得修炼了,至于封在瓷瓶儿内的小女孩儿,早就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连续梦虽然古怪,不过我却是乐在其中,每晚都能够与妖娆女人在梦中翻云覆雨,我觉得就算是死也值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上班都会哼着‘甜蜜蜜’的小曲儿,王珊珊还故意打趣我,说我若是想媳妇儿想疯了她马上给我介绍一个她那种类型的。

换做以前,估计我已经灰头土脸的跑掉了,但后来胆子逐渐大了起来,甚至会还嘴说好啊,直接把你介绍给我算了,王珊珊听后诧异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估计是在想:这小子最近怎么了啊,腼腆的性格怎么忽然变得放荡起来了?

后来,沉浸在梦中世界的我连上班的心情都没有了,隔三差五的请假,肚子饿了就泡方便面充饥,整天整天的不下楼。

作息不规律加上梦中的输出,令我的身体逐渐出现亚健康的状态,脸色蜡黄蜡黄的,经常会感到腰酸背痛。

同事们也不知道我的住址,自然不会来找我,我爸妈到是知晓,不过乡下农活多,他们哪里顾得上我,还以为我一直在稳定的工作赚钱。

做了整整半个月的宅男,直到有一天房门被敲响我才算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日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整整十八天没有走出过房间了。

我以为是爸妈来看我了,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佐和尚穿着一身灰色的耐克运动装,宛如黑铁塔一般的站在门口。

我心头一喜,连忙将他请进房间,笑道:“你怎么会来啊?”

佐和尚前脚刚迈进屋子立即皱起了眉头,我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这股刺鼻的霉味儿,混合着方便面的味道。

佐和尚刚刚迈进屋子又退了出去,盯着我看了良久,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我不解,狐疑的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捏着鼻子说:“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遇到麻烦事儿了?”

麻烦事儿?

我思索了一下,要说最近遇到的灵异事件,也就是瓷瓶中的那个小女孩儿了,不过我不认为小女孩算麻烦事儿,我有心把电视连续梦的事儿告诉佐和尚,但仔细斟酌一番,觉得这种事儿说出去有点丢脸,也显得没出息,自己知道就行了,因此也就没说。

我走进房间,拿起笤帚一边打扫着垃圾一边辩解道:“没什么麻烦事儿,前几天抓了个婴灵,我已经答应送她去阴间,你来了正好,你懂超度,等下帮我把婴灵度到阴间去吧,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婴灵?”佐和尚诧异的说道:“在哪呢,快让我看看。”

我走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找出被我封印了许久的瓷瓶儿,然后递给佐和尚,说就在里面,被我用镇煞符封印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就超度一下吧。

佐和尚掀开贴在瓷瓶儿口的镇煞符,小女儿发飙的声音立刻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想把老娘憋死啊,不想从老娘去阴间你就直说,老娘还不想去呢,哦…对了,你是不是把老娘给忘了啊,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

佐和尚皱着眉用镇煞符再次瓷瓶儿封住,摇了摇头,说不是她,被封住的鬼魅是不能作怪的,还有别的事情吗?

他说别的事情这四个字的时候特意咬了下音,我当然明白他是想问我有没有遇到其他灵异事件。

除了为王大爷招魂和婴灵小女孩儿这两件事,真没有其他灵异事件了,王大爷的魂魄被我送到了阴间,灵婴又被封印,除了璇旎的怪梦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因此我告诉他没有了,真的没有。

佐和尚轻叹一声,说道友还在撒谎,你都要大祸临头了你知道吗?

我狐疑的看着他,皱着眉说大祸临头?为什么啊?从哪看出来的?

他忽然诡异的笑了,那笑声让我的精神为之颤抖,然后就见他指着我的额头,说:“你陈佑大大小小也是个修道之人,印堂都发黑了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我下意识的摸向额头,心想好端端的,我的印堂怎么会发黑呢,难道之前抓小女孩儿的时候被阴气伤到了?

佐和尚围着我转了一圈,点头说道:“幸亏佛爷我来的及时,否则就是一场血光之灾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提高了嗓门,吼道:“大祸临头,还不如实招来?”

这一嗓子咆哮如同洪钟大吕一般冲击着我的灵魂深处,使我的灵魂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下意识的将连续梦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还别说,当我将连续梦的事情告诉给佐和尚之后,除了脸色有些微红,气氛有些尴尬之外,我的灵台瞬间清明了许多,忽然意识到梦中那个每晚与我温存的妖娆女人肯定有所古怪,不然怎么会每日都出现在我的梦里?

所有的问题都出在那幅画卷之中。

“哦?那幅画在哪里?快给我看看。”佐和尚急不可耐,迫切的想要见到那幅画卷。

当他看到我床头之上挂着的画卷的时候,当即用中指指着眉心,用天眼窥察起来,认真观摩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墙上的画卷对我说:“这里面的东西十分狡猾,竟然能避开天眼,这样,你先保持灵台清明,然后用心感受一下画卷中的场景,尤其是那女人身后的一众男人。”

我不敢犹豫,默念了几遍净身神咒,待到心神安稳下来,我闭上眼睛,用灵台感受着画卷散发出来的气场。

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我忽然感受到画中那位每晚都会与我在梦中温存的妖娆女子,徒然变得狰狞起来,俊俏的脸庞与精致的五官变得跟纸一样白,绿幽幽的瞳孔宛如两团跳动的鬼火,乌黑秀发掩盖的头顶忽然间喷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她的头顶就好像被人装上了几道喷泉,只不过喷出来的不是水,而是鲜血。

妖娆女人身后的那些男人也在挣扎着往外跑,似乎想要冲出画来,一个个宛如猛虎,作势欲扑,面目狰狞,但他们好像被某种力量束缚住了,怎么也冲不出来,

之前我还以为他们在追逐妖娆女人,现在看来我完全错了,除了最左边的那个穿着现代西装的男人,其余人的脸孔都已经看不清楚,脑袋上就跟顶着个鸡蛋壳似的,一片模糊,像极了九幽地狱爬出的恶鬼。

当那些男人冲到与妖娆女人平行位置的时候,画风徒然一转,变成了妖娆女人躺在一张石床上面,天空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四周围着不少人,他们穿着用树叶和树枝编织的原始服装,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嘴巴里哼着奇怪的曲子,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某个原始部落在搞祭祀。

石床上的女人剧烈的挣扎着,奈何,她的身体被牢牢绑住,根本挣脱不得。

一个雄武的男人手持石器走了到妖娆女人身前,将一根生满了铁锈的长钉,狠狠钉进她的头颅之内,那喷出的鲜血流到一个大瓮中,周围的部落族人立刻冲上前来,用手捧起瓮中的鲜血喝掉。

那场景着实令人恐惧,看的我头皮发麻,全身汗毛倒竖,脊椎骨凉飕飕的一片。

太残忍了,竟然将一个女人活生生的给钉死了。

石床上的妖娆女人完全停止了挣扎,我如坠深渊一般,猛然从幻象中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就好像那些原始部落的人在对我动刑似的。

见我睁开眼,佐和尚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轻叹道:“怎么样,感受到了吧。”

我狠狠咽了口吐沫,画卷中的场景令我心有余悸,但是我心中已然明白,那个妖娆女人肯定是在冤死之后,将魂魄寄托到这幅画卷之中了,靠着吸食男人的阳气来维持她自己的灵魂,争强修为,当男人的阳气被吸食殆尽之后,她就开始吸食魂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画中的那些男人应该都是被她吸进画中的灵魂。

千古悠悠,朝代更迭,数千年下来,画中妖娆女人的道行到底有多深,实在难以猜测,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低于小鬼王,很有可能与金衣鬼王在伯仲之间。

想到这里,我的心脏狂跳不止,若不是佐和尚及时出现,那么用不了多久,估计我也会沦为画里面那些男人中的一员。

比起金衣鬼王来,画中这个能够杀人于无形的妖娆女人更加可怕。

好奇心害死猫,看来当初管王珊珊借画就是个错误的选择,险些着了道,必须得早点给她送回去才行。

不过,一旦这幅画卷再落入其他男人手里,岂不是又有人遭殃?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也是要担业力的。

哎,这种头疼的事情怎么被我给摊上了,也不知道王珊珊的老公从哪里淘来的这幅画。

等等!

我猛然惊醒,王珊珊说她老公跟小三跑了,已经失踪了大半年的光景,查无音讯,就连父母都不知道其人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说……

我猛的看向画卷,目光落在了那个穿着现代西装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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