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青的母亲最近住院,她借此常常回娘家,晚上基本就没有在柯府过夜,朱美玉和柯世才都知道她和柯一生关系冰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去了。
今晚杨青青陪朱美玉回到柯府后,把虫虫安顿好,又回去杨家了。
佣人已经睡觉了,杨大坤屋里的灯还透着光亮。
杨青青敲开门,杨大坤见杨青青回来,又惊又喜,问,“你不是陪韩国来的客人吗?这么快就回了?”
杨青青径直走到杨大坤卧室的沙发旁,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去,一脸的疲惫。“哥,我回来是想给你说个事儿,我觉得那个叫金安惠的女人不简单。她的目光似乎能透视一切。我怕迟早被她查出点什么,得加快进度把柯氏的业务掏到咱们自己的公司去。”
杨大坤心不在焉地应付道,“你不是已经搞定了那个秃瓢了吗?有了那些香艳火辣的床照,加上到新公司担任法人代表董事长的许诺,糖衣炮弹双管齐下,哪有我家青青拿不下的男人?”
“杨大坤!你良心被狗吃了?老娘为杨家做牛做马累死累死,你还说这种话来恶心我!”杨青青嚯地一下站起来,走到床头抓起一只枕头用劲朝杨大坤砸过去,还不解恨,又举起两只粉拳在杨大坤胸脯上一阵捶打,杨大坤痴痴地望着满脸通红的杨青青,他站在原地不动,任她捶打,待她打累了,打不动了,才搂着她的肩膀,心疼又嫉妒地问,“青,你是不是真的和那个秃瓢,那个了?”
“你说呢?就那个秃瓢,我能受得了?”杨青青在杨大坤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杨大坤听了大喜,一把抱起杨青青扔在席梦思上,然后扑上去把杨青青压在身上,在她耳边说,“那我要检查一下才知道。”
杨青青将杨大坤推开了,说:“别胡闹!”
杨大坤却不管,又撩着杨青青额前的鬓发,偏着头看杨青青。
杨青青真手指向杨大坤挺拔的鼻梁上一按,笑道:“有啥好看的?日日看还没看够啊?”
杨大坤说:“日日看哪够?我还要夜夜看呢!”
杨青青娇嗔:“你呀,又骗我!”
杨大坤说:“我不骗你,这是心里话。”说完拉着杨青青的手去摸自己的胸脯。
杨青青的手指就开始在杨大坤的胸肌上游走,像弹钢琴,又像小猫的爪子,直把杨大坤挠得心猿意马,情难自禁。他把杨青青搂得更紧了,低声说,“小妖精,你真不该回来!每次你一回来,我的心就乱了。”
杨大坤把杨青青一把抱起,走进浴室,一番洗漱后,两人才坐在床上开始说正事。
杨大坤说,“几个月前,我通过一个干大买卖的同行,给了柯老东西在韩国的合作方H城化工集团一击重创,断他的后路,没想到杀手被当地警方逮住了,关进监狱。”
“不是说逃出来了吗?”
“逃出来是不假,可是苦主什么人呀?那么轻易放过他?听说花了大价钱雇了当地一个私人安保公司追踪他,目前应该已经到了瀛洲。我怀疑你说的这个叫金什么的女人,有可能和这事有关。”杨大坤从抽屉拿出一盒雪茄,杨青青替他点了。
“叫金安惠。中国话说得挺溜的,不知道为什么,打我一见到这个女人,就总觉得……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反正怪怪的。好像似曾相识……”
“是吗?总之你要小心。”杨大坤说着又想要了,他用力把杨青青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馋猫,我还没说完呢你就这么猴急!哥我告诉你,就连朱美玉那老太婆也整个晚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你真坏!哥,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啊?”
杨大坤,“放心吧,哥比你更急。但现在你还得留在柯家,否则我们就成了瞎子聋子了。”
“我懂,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杨青青说。
“对了,你那个秘密武器培训得怎么样了?”杨大坤问。
“你说毛秦岚?”
“嗯。”
“正在进行,这可是我的杀手锏,不到关键时刻不能随便祭出来。”杨青青说,“对了,哥,说起那个毛秦岚,上次让你帮忙查查她的来路,有消息没有?”
“没有,这事我正要和你谈的,你弄回来的这个红毛丫头呀,我看比孙猴子还神秘。孙猴子至少有来路有归途,恩怨情仇一清二楚。她倒好,像凭空冒出来一样,没有家庭、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亲戚同学。别说查她和安然的关系,现在想查出她是谁都成问题。”杨大坤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