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尘身上有一种他很喜欢的味道,比不上别的女人用的名牌香水,可她只是普通的沐浴露香味却能令他喉咙紧缩,下腹紧绷。
他低头张嘴咬住她白皙小巧的下巴,顾星尘吃痛,也张嘴愤愤不平的咬在他的俊脸上,霍隽霆被她一再的抗拒给弄得火气很大,他的一只大掌从她衣服下摆探入。
顾星尘激烈的挣扎着,手脚并用的推拒,却推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犹如一道墙似的高大男人,顾星尘尖叫着:“救命!救命……”
霍隽霆单手用手肘按住她,他眯了眯眼,眼底掠过的是极致的危险。
他一把脱下皮带,啪的用皮带扣住她的两只手腕:“顾星尘,你跟我签合同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拿了我五十万,现在就反悔了是不是?第一次取卵的时候我就没打算碰你,倒是你,脱光了在那里,那么开放,你忘的一干二净?”
“你不要乱说,我没有跟你签过任何的合同,也没有拿你一毛钱,更不可能同意捐卵给你……”
顾星尘抓狂的对他又踢又咬,却被他扣的动弹不得,她不知道这样的挣扎会令这种近在咫尺的肌肤亲近显得更加的明显。
整个背后都被汗湿了。
他紧贴着她,更让顾星尘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
“你都捐过一次了,还装什么装?既然你不想我叫医生再给你取一次卵子,那我现在就用别的方法来取!”
霍隽霆强硬的开口,毫无预兆的低头吻上她的唇,吮着她的舌头,吸的她舌根都麻了,他另一只手在她衣服里四下游走,顾星尘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来自他指尖上的电流。
不行!
她不能被这个混蛋给强了!
“放……放开我……唔……”
顾星尘拼了命的挣扎,可落在霍隽霆眼里却显得毫无用处,甚至是不自量力。
那晚,他不过是想来看看老太太给他选个什么样的人取卵生孩子,却没想到她脱的光溜溜晕乎乎的躺在床上,他吻她的时候,她还很热情的回应,事后拿那五十万也很爽快。
而他也查过顾星尘,今年不过还是个高中生,竟然已经人流过五次,为了买名牌包包还借过裸贷。
啧啧,这样的女人,现在还跟他装什么贞洁烈女!
霍隽霆看着她的眼神又带了几分的轻蔑,他轻轻松松的扣着她,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本可以真的要了她,可一想到她这么脏,自己又没了兴趣。
豁然的,霍隽霆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起身,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的厌恶:“三天,那五十万你还不到我账上,你就死定了!”
顾星尘连忙爬起来,捂着自己的衣襟,缩在沙发的一角,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无尽的屈辱,不甘和愤怒充斥在她的心里,她红了眼眶,死死的盯着霍隽霆。
她要入侵他公司!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现在还觉得一头雾水。
“明森,进来。”
霍隽霆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看顾星尘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堆垃圾一样。
明森匆匆的进来了,似乎有些欲言又止,霍隽霆冷冷淡淡的吩咐:“老太太那边我自然会去说明,找什么女人不好,找这种骗子,能生出什么好的孩子?丢她出去,三天之内,收回给她支付的五十万捐给希望工程!”
说我那,霍隽霆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给顾星尘一个冷漠至极的背影。
“是,霍先生!”
明森可怜的瞄了顾星尘一眼,赶紧应声。
顾星尘浑身僵了僵,他为什么非要说自己拿了钱,她明明就没有拿啊她连霍隽霆都没有见过,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更何况司隶承还想要包养她,她都不答应,怎么可能去为了五十万捐卵?
而且她还是处女好吗,怎么就捐过卵了!
——
明森按照要求把顾星尘送回了市区,他虽觉得她看起来挺可怜的,可到底也是按照合同办事,而且顾星尘还拿了钱的。
“顾小姐,我奉劝你一句捐卵的事情,是你自己答应了的,合同也是你签的,钱你也拿了,我希望你能认真履行责任,你若非要闹事,没关系,我们自然奉陪到底,只是,到底是谁吃亏,你自己可以想清楚。”
明森把话交代下来,想了想,说,“霍先生已经说了不再与你合作,也不需要你再二次捐卵,所以,之前的合同可以作废,但是那五十万你要一分不少的归还,霍先生是不缺那五十万,可也不会白白给了骗子。”
顾星尘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明森又加了句:“霍先生说了,给你三天时间,不然,后果自负。”
看着明森的车在她面前消失,顾星尘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似的。
顾星尘坐在街角的咖啡厅待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她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竟然发现手机丢了,该不会是丢在那个霍隽霆的那里了吧?
——
“霍先生,那个顾星尘的资料在这里,而且好像她是司隶承的人。”
明森有些不确定,司隶承的女人什么时候还沦落到要出来捐卵了,难不成司隶承连五十万都舍不得给她吗?
霍隽霆站在落地窗前,手掌心把玩着顾星尘的手机,他薄唇微微的扬起,上面不断响起的一个号码他一看就知道是司隶承的。
呵,司隶承竟然也有弱点了?
明森见霍隽霆不说话,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霍先生,这件事还要不要再详细的查一下,我们如果真的是搞错了人,动了司隶承的女人的话,那司隶承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算错了,也是将错就错。”
霍隽霆眯了眯眼,手指轻轻的一划,挂断了手机的来电,目光幽深。
明森吃了一惊:“可霍先生,要是司隶承那边知道了,恐怕会……”
“怎么,我霍隽霆还要怕他司隶承不成?”霍隽霆冷笑,指骨捏的手机发出咯吱的响声,“初夏才走多久,司隶承就把她忘了,而且现在还有别的女人了,这个仇,我不帮初夏报,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