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快,他们来到了一处广场,广场正北方有一座长梯。长梯插入云霄,也不知又没有尽头。
“这就是天梯,只要通过这个天梯,你们就是海星宗的核心弟子了。这天梯公分一百零八层,每一层上的重力压迫都是下一层的十倍乃至百倍。所以你们在踏上每一层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不然,你们随时有可能死在上面。”
说罢,他看向萧叶,再度劝解道,“小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为首鹤发童颜的老者语气带着一丝竟敢,显然,他是在警告萧叶,这天梯上的危险。
萧叶听闻,没有理会那为首疙瘩童袜的老者。他直接一跃而起,飞到了第五十层。其实并不是萧叶不想飞高一点,而是这里的重力压迫让他做不到。
“这重力压迫,正是霸道,我全力飞行都被压在了第五十层。哎!看来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了。”
如果这话要是被那些海星宗长老以及登过天梯的武者听到,定然会想掐死萧叶的心都有。要知道有史以来,海星宗飞行让天梯最高飞行的台阶才三十个,萧叶这一下就五十个,还在那里叹息。
只见,那为首鹤发童颜老者三人一脸的震惊,他们看到萧叶的背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们没想到他们一直劝阻的小子,竟然打破了登天梯有史以来的几率。
三人身后的方寒等人自然也观察到了三名长老的表情,只见他们刚要开口,就听一道声音响彻天地,传入众人的耳中。
“弟子萧叶,一跃胯步五十台阶,打破海星宗有史以来登天梯记录,特比奖励十万贡献点。”
话落,萧叶腰间的海星宗弟子令牌,上面的数值瞬间从一万变成了十一万。萧叶见状,一脸错愕,他还以为自己太差了,可是没想到,一不小心竟然破了记录。
萧叶听着这话,眼眸瞬间变得火热,他看向天梯上方,眼眸中充满了战意。
很快,萧叶开始登上上一层阶梯。然而,当萧叶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萧叶才知道这天梯不是这么容易征服的。不过萧叶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底下头颅的人,在萧叶看来,只有这样,才有挑战,才值得他去挑战。
很快,萧叶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上了一个台阶又一个台阶。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萧叶上了十个台阶。同时,此时天梯下方已经聚集了众多武者。
其中,海星宗宗主赫然在列。
萧叶根本就没有管下面的人,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很快,三个时辰过去了,此时海星宗能来观看的武者都来了。甚至有些海星宗老祖也是纷纷出关,前来一观这有史以来第一人萧叶。
如今萧叶已经站在了第九十九层,来到这里,萧叶感觉到了乏力。他现在才知道,抵挡这重力压迫的辛苦。萧叶知道,倘若在他全盛时期,他定然能上去,但是如今,他体内灵力开始有些透支了。
此时萧叶整个人被重力压迫的打颤。不过萧叶还是咬牙坚挺着,萧叶知道,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兆,他要是连这个都坚持不住,怎么应对下面的暴风雨。
萧叶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翻滚,如同煮沸的水。另外,萧叶的手臂额头都是青筋暴起。一滴一滴的汗珠从萧叶的脸颊流下,打湿了他的衣服。
此时萧叶的身躯有些佝偻,如同背了一座大山一样,像是一不小心就被压趴下一样。不过就在下一刹,他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息着。
“宗主,他快不行了。”
之前那名鹤发童颜的为首老者此时站在海星宗宗主旁边说道。他对于萧叶还是挺担心的,毕竟海星宗真没出过想萧叶这样的天才妖孽,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出一个这样的天才妖孽,却死在了自家的天梯上。
海星宗宗主见状,眼眸也是一凝。这海星宗宗主名为祁岳,如今骨龄三千多岁,却已是十八段九星灵宗。他看向萧叶的眼神中闪过一股难以察觉的异色,而后听闻鹤发童颜老者的话,刚要开口说话,就听一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者说道,“此人天赋异禀,乃是我海星宗未来宗主的不二人选,自然不能死在这天梯上。”
一听这话,那海星宗宗主脸色变得凝重。只见,他立刻转身,躬身一礼,道,“刑老,你怎么来了。”
刑老,海星宗老祖,战力超群。虽说在这十八段九星灵宗是顶峰,但是实力差距还是会有的。海星宗宗主虽然同为十八段九星灵宗,但是在这刑老面前却顶不过十招。
“我海星宗好不容易出现个天才,我怎么能不来呢?怎么?你不欢迎我来。”
刑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空洞,不过众人听到的都是一个来自幽远的沧桑感,祁岳例外。显然,刑老是有意在针对祁岳。
祁岳好奇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不敢有丝毫不敬。继续恭敬道,“刑老哪里的话?您是海星宗的老祖,我怎么敢有这个想法。”
虽然祁岳口中这样说着,但是他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心中想着:“老不死的,难道他也知道这萧叶身上的秘密,他也想得到。不管了,先趁机把这萧叶抓回来再说,那宝物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老东西,你等着,等我得到了那至宝,一定让你死在我手上。”
随后,众人说了几句,皆是看向天梯上的萧叶。
此时萧叶感觉自己好了些许,同时,他也再次挺直了身板。对于这第九十九层天梯的重力压迫,萧叶已经开始适应。
众人见状,皆是精神了起来。他们皆是听到了海星宗宗主和海星宗老祖刑老的对话,他们如今也是震惊不已。他们也想看一下,这有机会当海星宗宗主的萧叶,可以走到什么地步。
就在这时,萧叶迈开了步伐。此时萧叶只感觉脚步沉重,就如同是脚上被沾了胶水,提不起来;同时又像是在脚上绑了铁块,太重,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