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焰灵姬躲闪,道羽心还是不死心,继续上前说道,“灵姬妹妹调皮了,小时候都是我牵着你的手……”
说话,道羽心又想上前。不过就在这时,焰灵姬脸色一冷道,“滚开。”
说罢,焰灵姬毫不留情的踢向道羽心。焰灵姬不想在萧叶面前弄得她好像是不三不四的女子一样,这也是焰灵姬如今最忌讳的。
而没人没人发现的是,萧叶此时的眼眸变的异常冷。如果有人和萧叶对视,定然会清楚的感到萧叶眼中的杀意。萧叶原本想出手的,不过焰灵姬快了一步。
不过道羽心也不是吃素的,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焰灵姬的长靴。
“灵姬妹妹,又淘气了,跟哥哥回去。”
虽然道羽心对焰灵姬的耐心很足,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滚,道羽心还是很是不悦的,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来。
与此同时,萧叶想上前,焰灵姬已经把脚抽出来了,不过银白色长靴还在道羽心手上。
萧叶将焰灵姬护在身后,冷厉的眼眸和道羽心对视着。
瞬间,场中气氛变得压抑。
焰灵姬知道萧叶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吃亏,所以扯了扯萧叶,小声道,“叶,算了,不要跟这种人渣一般见识。”
此时的焰灵姬一只脚光着站在地上,萧叶和道羽心同时看了一眼。
萧叶看向焰灵姬,面色平静,眼眸中也是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柔声道,“还有没有鞋子。”
焰灵姬被萧叶的平静吓到了,她知道,这种平静后面的怒火是有多可怕。当然,焰灵姬不认为萧叶能够打的赢道羽心,所以她很担心萧叶。
片刻过后,焰灵姬回过神来,说道,“哦~!有。”
说吧,焰灵姬拿出一双火红长靴。
萧叶见状,蹲下身去,一边帮焰灵姬穿鞋,一边说道,“以后我在你就不要出手了,万一伤到怎么办。你放心,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杀不了的人,灭不了的家族,踏平不了的……势力。”
说罢,萧叶起身看向道羽心,朝焰灵姬自信一笑。萧叶说的的确没错,其他的先不说,就单他解开封印,这圣光大陆没人是他的对手。
萧叶说这话的时候,场中可以说除了焰灵姬基本没人相信。在他们看来,如今大陆第一人左千秋回来了,谁敢说这话。
道羽心更是一副不屑的嘴脸,其他的势力他就不说了,就他丹道神宗而言,谁能与之抗衡。丹道神宗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如今可以说是聚集了这圣光大陆上百分之八十的高阶炼丹师,连大陆第一势力神门宗都要礼让其三分,如今的名头更是与神门宗比肩。而萧叶竟然敢放出没有他踏不平的势力,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豪言,自然会遭到道羽心的不屑。
在道羽心看来,就凭丹道神宗一名如同炼丹师的人脉,都可以将萧叶抹杀。
而萧叶则是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不屑与诧异,他看向道羽心,冷声道,“今天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如有下次,你必死。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星月家族的老祖都被我杀过,更何况是你。”
看到道羽心的不屑表情,补充了一句。这话一出,场中众人再次一惊,他们皆是看向星月满银,显然是想要知道事情真相。
星月满银听闻,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萧叶,你放心,我星月家的面子,我星月家会找回来的,你小心点。”
萧叶一听这话,不屑说道,“随时恭候。”
说完,萧叶看向莫家家主,道,“既然熙儿不是你莫家的武者了,还请将熙儿交出来。这些资源我也不会收回,就当是你们抚养熙儿这么多年的辛苦费吧。”
萧叶这话一出,莫家家主刚要说话,就听道羽心说道,“怎么?莫熙儿不是你莫家的武者了?”
道羽心自然不是对莫熙儿感兴趣,他之所以知道莫熙儿,完全是通过调查萧叶才知道的。
然而见道羽心对此感兴趣,再见到之前的那一幕,星月满银顿时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玩味。只见她上前在道羽心面前轻声说了几句,像是把刚才的事情告知给了道羽心。
只听下一刹,道羽心开口说道,“你莫家就这样将莫熙儿逐出莫家,怎么看你们都是想和萧叶串通,我可告诉你们,如今萧叶乃是我道羽心必杀之人,你们可要小心点。”
一听这话,整个大殿变得寂静无声,而萧叶对道羽心的杀意已经到了顶点。不过萧叶还在忍,在萧叶看来,他今天的唯一目的就是安全的见到莫熙儿母女,然而安全的将莫熙儿母女送到天域去。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犹如从天而降,打破了这一安静而压抑的气氛。
“哟~,没想到六公子这么吊,是不是这山海城你想杀谁就杀谁啊?”
听到这声音,萧叶嘴角莫名的勾勒出了一抹弧度,不知为何,萧叶感觉这事总算要解决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万象楼隆平。
隆平不像其他人,他是经过护卫通报才进大殿的。当然,通报的时候,隆平已经站在了殿外。
隆平一进来,所有人都开始皱眉。这里面在山海城最出名的不是焰灵姬、也不是星月满银,而是这隆平。
隆平在山海城如今的名头很响,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隆平二十岁就接管了整个万象楼,同时他在万象楼的所有竞争对手,在一夜间全部消失不见。
另外,经过隆平的三年打理,万象楼的威严在上一层楼,如今就算是星月家族和北焰世家都要处处忍让万象楼,更别提莫家这样的家族了。
除此之外,万象楼在整个东川的产业成个垄断性的,其他的竞争对手,要么改行不干了,要么投靠万象楼。
“怎么?你万象楼不是从来不掺和他族争斗吗。”
道羽心自然猜测到了隆平是来帮助萧叶,虽然他不知道隆平是怎么跟萧叶认识的,但是他不同,他并不惧怕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