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坚皮薄,叶长椭圆形面端尖,对生,经冬不凋。花生叶腑间,花冠合瓣四裂。
随着烟花在天空中消逝,和秦母无尽的嫌弃中,刚被霄字科招收的秦凯旋回到了北京,来到了德云社,名为秦霄贤。
那一年的两人,几乎毫无交集。
一个忙着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一个沉浸在蓝色生死恋之中。
相声讲究四门功课:说学逗唱,这初来乍到,不说样样精通,但也要说得过去。
这相声要说的好,入门的门框也不矮。
吐字要清晰,要现身说法,要分的清轻重缓急,还要抑扬顿挫有灵气。
这是基本。
而后学习贯口,场景型贯口,节奏型贯口,都要记,要学,粗鲁人,报菜名,等等等等一个也不能落下。
一开始要了解段子的基本,包袱的结构,演出的要求,语言的节奏。
先学基础的小片段,再学基础段子《反七口》《打灯谜》《对春联》
而后慢慢磨练,方才刚刚入门。
蓝色生死恋便是所谓的蓝皮书,这医学生可的书可不得了,本科下来的书摞起来就快比人高,每逢画重点更是厉害,全书都是重点。
沉溺在这知识的蓝色海洋里,随欣身上从来都是一股子福尔马林的味道。
别的专业没准可以考前临时磨磨刀,不快也光嘛。
学医的不一样,自己拿的可是手术刀,哪里能磨。
上了手术台,没得商量,学的不好没法救人,人命关天,秉承着这四个字必须得好好学。
就让自己溺死在这蓝色的海洋里吧。
又是一年一月,秦凯旋,不对应该是秦霄贤入了德云社七队。
随欣被安排到了北京一家医院实习。
两人就这么在同一个城市遇见了。
那是某一天在小区的电梯里,随欣住在十二楼,电梯在十一楼停下,进来的人竟然是许久未见的秦凯旋。
两人十分意外,“好久不见。”秦凯旋开口,“好久不见。”
两人今年的暑假都没回家,细算下来,也快一年没见面了。
本来就不胖的秦凯旋看起来好像比之前瘦了一些,还带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在德云社的这一年大约教会了他许多。
随欣倒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要硬要说的话可能就是头发长了,披肩长发已经留到了肩胛,发尾还有些卷儿。
秦凯旋想到小时候随欣就因为自来卷烦恼,留长了头发打结的厉害,一咬牙就把头发剪了,留下了一绺不知放在了哪,随欣说那是留给自己喜欢的男生的。
“头发留长了?”秦凯旋问道
“是啊,留长了,好看。”
秦凯旋不知道的是,随欣留长头发的原因是因为许多年以前秦凯旋无意间说的一句“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
这些年剪了一点留长一截,慢慢的也就留了下了。
电梯到了一楼,“去哪啊,我顺路送你。”秦凯旋晃了晃保时捷的钥匙。
“算了,你这车太招摇,我是去实习的。”随欣看着这保时捷不知所措,像逃走一般去了地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