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959000000237

第237章 清栀剑舞

他突然指着苏清栀,问。

“喝醉了,绝对喝醉了。”

苏清栀扶额,无奈笑了笑,没想到,这人喝醉酒,可比平时可爱多了。

情绪急转直下,男人垂下眸子,目光落在酒里,“小伊,我想你了。”

小伊?

苏清栀想起,在现代,他是有女朋友的。

可是,她也记得,那女孩,在沙漠被人杀了!

苏清栀吸了口气,这也许就算是他执着的想要回去的原因吧!

可是,人都已经死了,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醉醺醺的盛藏月不知不觉间已经倒在了地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宁宁伸脚踹了踹了他,说:“你不是说要和我喝酒吗?”

“怎么自己先醉了。”

宁宁哼哼了两声,自己先是醉了。

苏清栀和苏衍碰了杯,倒是苏衍先开口。

“爹爹以前总是说,等他老了退隐江湖了,便自己种一处梨园,自己酿酒,一起共赏。”

苏衍满了杯,将那一杯酒,缓缓倒在了地上。

苏清栀仰头抿了一口。

说:“我好恨啊!”

“就算苏未艾已经得到了惩罚,可我还是好恨!”

“爹爹,大哥,再也回不来了。”

“再也,回不来!”语气中的自责,悲伤,听在人的心里,委实难受。

苏衍伸手揉了揉苏清栀的头,说:“不怪你,不怪你。”

“苏衍,我想他们了。”

人要是想醉的时候,真的会醉得一塌糊涂。

宁宁看着他娘亲随意的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在梨花树下,舞剑。

剑法,和当时离北洛舞的一模一样,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女人玲珑的身形让的每一个动作都带上了几分娇美,当真是人比花娇。

因为内力的波动,梨花被震得落下,落在女人的头顶,肩上,如花雨一般。

宁宁看着,心脏都是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喃喃的说了一句:“都怪爹爹!”

最后一个收势,卷起一地的梨花,浅色的花瓣在空中飞舞,又缓缓落下。

宁宁走出屋子,将手中的一壶酒递给了苏清栀。

“娘亲,喝酒。”

梨花酒,很好喝。

苏清栀掩唇轻笑了一声,蹲下身看着宁宁,轻轻抚弄着他的眼角,说:“我想看看,你的银眸,可以吗?”

看着苏清栀浅色的眸子,明明其中映着是他的模样,可宁宁却偏偏看到了离北洛的身影。

娘亲,在想他吧!

宁宁缓缓闭上眼,再次睁眼间,漆黑的眸子已经变的流光璀璨,银光内敛,却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小珏说,想要脱离北冥族,首先要毁了那一双银眸。”

“他的眼睛,很好看,和你一样。”

宁宁心疼的看着苏清栀坐在地上,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他娘亲其实不是很会喝酒。

梨花酒有些淡淡的甜味,可入口,依旧是辛辣的刺痛。

一壶酒喝完,苏清栀也醉的差不多了。

苏衍站在一旁,看着苏清栀醉倒才是走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床上,苏衍细心的替人盖好被子,才是扭头看向宁宁,问:“姐姐是和洛北王闹矛盾了吗?”

宁宁眨了下眼,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只能点了下头。

苏衍蹙眉,担心的看着苏清栀。

女人紧紧的抿着唇,眉心也是蹙着,显然,醉了酒,也不见得就好过一点。

翌日,日上三竿,苏清栀一睁开眼,就看到明媚的阳光照射而进。

她眨巴了下眼,缓缓坐起了声,揉了揉微痛的眉心,知道自己是喝酒喝多了,导致的头疼。

啧!

这还是她第一次喝醉酒。

出了房门,就看到宁宁跟着苏衍在给梨花树浇水施肥,她欣慰的笑了笑。

这是她一直憧憬的生活。

她歪着头,眼底都是带着点点的光芒,浅色的眼眸如琉璃般透明。

“小衍,你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闻言,苏衍和宁宁齐齐回头,看向了苏清栀。

宁宁先是道:“娘亲,宁宁喜欢这里。”

苏清栀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是喜欢这里的酒吧!”

宁宁:“……”唔,娘亲不可爱了!

苏清栀看着苏衍,显然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苏衍点头,说:“嗯,这里挺好的,我喜欢。”

“那舅舅,我们以后一起酿酒吧!”

苏衍无奈失笑,果然还是为了酒。

似乎是感觉自己暴露了什么,宁宁急忙狗腿的抱着苏衍的腿,说:“舅舅,宁宁很乖,一定听话,唔,饭吃的也很少,不会给你造成负担的。”

苏清栀掩面:“……”

苏衍看着宁宁如八爪鱼一般抱着自己的腿,眉眼间染上了几分笑意,“你和你娘亲小时候一样调皮。”

“娘亲小时候很调皮吗?”宁宁眨巴着眼,充满了好奇。

苏衍很诚实的点了点头:“小时候,别人家的女儿都在学女红,你娘亲非要上树去掏鸟蛋,把你爷爷可是气的不轻呢。”

苏清栀:“……”为什么会扯到她的头上。

“我小时候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苏衍笑:“爹爹说的呀。”

苏清栀:“这还真是黑历史。”

宁宁笑的特别开心,朝着苏清栀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说:“以后你你再也不能说宁宁调皮了,因为娘亲小时候比宁宁还要调皮。”

苏清栀:“……”

“小衍,我们要去西凉国,等我们回来。”

苏衍突然蹙眉,清润的公子冷戾的开口:“不准去!”

“为什么?”

“别看我一天天的就呆在这小小梨园里,可外面的消息,我还是知道的。”

“西凉国现在正在改朝换代,那里现在就是一滩浑水,你过去,难免被牵扯,就乖乖呆在这里。”

苏清栀被苏衍这突如其来的脾气弄的愣了那么一瞬,半晌后,才是开口:“有盛藏月在呢,他好歹也算是西凉国的皇室,怎么着在本国也是有点势力的。”

“就是他,我才更不允许,你这么傻,要是被卖了怎么办!”

宁宁:“……”

苏清栀:“……”

她很傻吗?

从自己的亲弟弟嘴中听到这两个字,心里还是挺膈应的。

再说了,西凉国现在是顾初九在篡权,倒是不会对她不利,毕竟交情还是摆在那里的,这次过去,顺便把眼睛的解药给了他,一个瞎子做皇帝,那也是很难服众啊!

盛藏月从屋中走出时,刚好听到了这几句话,脚下也是一个踉跄,目光幽幽的落在了苏衍的身上。

控诉:“你昨晚就让我睡在地板上?”

“没把你扔出去就已经给你面子了。”

盛藏月:“……”

如此明晃晃的嫌弃,让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说:“我喝醉酒的时候,没有做什么吧!”

苏清栀看向盛藏月,眼底带着蜜汁般的笑,挺怪异的。

盛藏月挠了挠头,着实不知道苏清栀在笑什么。

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笑的事吧!

不在纠结这个话题,他又问:“什么时候出发?”

苏衍凝重的看向苏清栀。

“姐姐,你非去不可吗?”

“小子陌在那里,我们过去把他接回来,放心吧,舅舅,我会看着娘亲,不会让她惹事的。”

苏清栀:“……”

苏衍看着宁宁,摸了摸他的头,说:“那你一定要看好你娘亲。”

宁宁点头。

苏清栀……

算了算了,他们开心就好。

宁宁再走之前,还给苏衍要了一壶酒,系在了自己的腰间,满意的拍了拍。

好了,这一路上,都有酒喝了。

苏衍还是有些担心,又嘱咐了一些事,才是放他们离开。

“也不知道现在的西凉国是一个什么情况啊!”

盛藏月直接道:“到了城市后,拉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最后,他们也了解到,帝都已经彻底乱了,新继位的皇帝是一个瞎子,被全体官员罢朝,而且,后宫中,只有一个男人,嗯,还是个男人!

说那男后,是祸国的妖后。

长相极为的妖艳,手段也是极为狠辣。

听说,那瞎子皇帝能继位,他可是出了不少的力。

苏清栀他们问了很多人,都只说那妖后是男人,至于长什么样,他们都不知道。

说是,每次妖后出行都是带着斗笠,他们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苏清栀思忖了一会,也想不到那个男人会是谁。

倒是盛藏月说道:“以前,在顾初九还是世子的时候,帝都有一个传言,你要听听吗?”

“说。”

苏清栀抬眼,懒懒的看着他。

“顾初九,好男风,也就是咱们那边的同志,在他的别院里,藏了许多的男人,日日承欢。”

“不过,这都是传言,但,毕竟不会是空穴来风。”

“他肯定是有着什么秘密。”

苏清栀也不惊讶,以前还在王府时,她就感觉到顾初九对离北洛的态度和对别人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他该是喜欢离北洛的吧?

想到这里,苏清栀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了。

别人的感情,她管不到,只是,顾初九是怎么认识离北洛的呢?

这个她比较好奇。

“你先别担心顾初九了,你这次回去,要怎么办?”

盛藏月看着苏清栀,说:“我们就是单纯的把子陌带出来呀,还能怎么办?”

“你不会是以为我想要争夺皇位吧?”

同类推荐
  • 鬼医宠妃

    鬼医宠妃

    十二月的夜晚,正是冷的时候。风呜呜地吼了起来,漫天飞舞的雪花渐渐的遮满了天空。漆黑的天空同雪海连成了一片,视野中就只剩下了黑蒙蒙的一片。吧嗒嗒的马车声由远及近,挂在马车顶端的一盏昏暗的小油灯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明亮。这个马车足足有寻常两个马车那么大。一个女子侧躺在马车中,脸上蒙着一层薄纱,看不清容貌。身上盖着一条温暖的锦被,眯着眼睛,眉头微微蹙起……
  • 繁星落城:漫若浮光

    繁星落城:漫若浮光

    她本是21世纪医术高超的中医,穿越到古代,竟然带着手机,还能连上WiFi!生活惬意,遇见老乡皇帝?和太子缔结婚约,与他共赴生死,一次意外,过了曼陀罗山,无尽寿命,造灵,布阵,驯兽,信手拈来,一切皆是天道所致。坎坷情路,小三无数,挥手白莲花gameover。回归现代,不见他的身影,难道一切都只是梦?是孤独一生还是与他厮守?本书感谢墨星免费小说封面支持,百度搜索“墨星封面”第一个就是!
  • 指腹为婚之王妃太难当

    指腹为婚之王妃太难当

    十八年前,她和他同是胎儿一枚,世事未闻。却因两位母亲的一时兴起,指腹为婚。十八年后,身为新娘子的她逃婚未遂,无奈披上凤冠霞帔,被抬入他的府邸。她泪洒云鬓,带着恨一字一句:“来日方长,我会一点一点回报你。”都说命由天定,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王爷,一个是让人退避三舍的冷傲公主。迫于父母之命绑在一起的鸳鸯,岂会鸾凤和鸣?可知琴瑟不调,谁先服软,谁就输!
  • 逃妻为妾

    逃妻为妾

    原本帝王身,为何化妆娇红颜?原本暴君命,奈何万般为佳人?分不清江山红颜孰重孰轻,道不明相知相守为何那般艰难,更不知半世红颜飘零究竟为谁?狼烟起,胭脂灭。帝王权,万宗归。这天下,到底是谁负了谁?
  • 劫个丞相生萌宝

    劫个丞相生萌宝

    纳尼,劫错了人?唐沫柒不可置信的瞪着站在那边,风姿绰约的男子。好吧,既然错了,那就将错就错,将他劫回去当她的压寨相公吧!这女人是脑子进水了吗?居然认不出他是权倾天下、一手遮天,令人闻名丧胆的丞相大人吗?好吧,既然她想玩,那他就陪她玩玩!【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蝴蝶变

    蝴蝶变

    连环案件,案情扑朔迷离,凶手无影无踪,古宅惊魂,转世曼陀罗杀意萌发。美女模特神秘死亡。蓝贝壳酒吧诡事频频发生。错综复杂、灯红酒绿的夜世界里面,每个人的七情六欲如病毒般急速扩散,继而深度迷失……暗夜古宅,散发玫瑰香的红裙女子杀意萌发,她就是传说中的转世曼陀罗吗?惊骇电梯,飘浮红丝巾的替身模特再次重生,蝴蝶骨、恶之花的秘密已经掩盖不住了!深夜时分,谁在湖边悠悠地梳头?哦,是那个化着浓妆的古代装扮的女人。月光下,她的脸色惨白而狰狞,就像一只丢了魂魄的狐狸。
  • 天下唯我独活

    天下唯我独活

    我生而为魔,天下人无一不对我喊打喊杀。本以为自己冷心冷情,直到你的出现,我知道自己也有心。几千年的陪伴,只为你能对我心生好感,不曾想,换来的确实你的狠辣一剑和那一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重生一世,紫瞳依旧在,我只为自己而活!这一次,我只要天下唯我独活!此文架空,不映射任何地点,事物。
  • 爱如烈火:蜜谋追妻套路深

    爱如烈火:蜜谋追妻套路深

    乔深:……要早知道你那么难追,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该装成你喜欢的样子。陆浅:谁有病才会喜欢你!后来——算了算了,我怕是得了绝症……
  • 刀客

    刀客

    老人在风雪中穿过那片庄稼地,沿着雪地上微微隆起的田埂绕过树林,终于看见那间茅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雪花纷纷扬扬,将天空与大地连成一体。老人独行在天地之间,有如风雪世界中小小一个雪团,何其渺小,何其卑弱。尽管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可老人已经浑身湿透。一阵风挟裹着乱雪迎面打来,贴在身上的衣服像冰水一样,寒气刺入肌骨,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过,屋后冒出的袅袅白烟,门缝里透出的点点火光,如同冬夜里的一股热汤涌上他的喉咙,引着他踉踉跄跄地向茅屋扑去。木板门吱呀一声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个敦实的少年,一股热浪随即汹涌而出。
  • 跟你借的幸福

    跟你借的幸福

    苏静忆,一个靠吃百忧解生活的都市女子,如果说女子是花,那么她内心无疑有伤。心底无法释怀的往事,那个叫夏南的男子,在她的记忆里反复出现却扑朔迷离。而初至的林淮无疑是一个不速之客,却因此而使她的生活一点点的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帮她打开心结,帮她在寻找中忘却,他内心的阳光照亮了她心里的阴霾,他们一路走来,获得的回忆这样多,可是这样的遇见的背后隐藏的,竟然是一个谎言,而别离时,他们究竟应该何去何从?他借给她的幸福,是不是终究如海市蜃楼般的飘渺,是不是终究要她倾其所有的归还……
  • 人事如昨

    人事如昨

    《人事如昨》是郑振铎作品精选集之一,主要收录了记黄小泉先生、永在的温情、最后一课、烧书记、我的邻居们等文章。
  • 七里樱

    七里樱

    年少时,我们,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角,遗憾过,苦恼过,伤心心过,但庆幸的是在那个即将逝去的青春里,你世界的男主随着四季辗转在你身旁,陪你笑,陪你哭……终有一天,你发现他只是喜欢你身边的那个人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她哎。”“没事…”至少我的青春,你来过就好。
  • 释门章服仪

    释门章服仪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坐下来跟我的过去七年谈谈

    坐下来跟我的过去七年谈谈

    刚看完英国版的《人生七年》——一部讲述上世纪的几个小孩子7岁,14岁,21岁……一直到他们56岁的真人秀纪录片,感悟不深不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从出生到青年再到中年最后老年,决定人生轨迹的因素性格,出生,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等等。我此刻也想谈谈我的上一个平常而遗憾的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