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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英雄相惜

复线铁路,是段牵魂梦绕的日子,韩虎在那里他结识了许多人,其中就有西武庄威望最高的人物赵锐锋。

七一年修复线铁路,西武庄韩虎带工,赵锐锋也去了复线铁路。去复线铁路干活,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因为待遇高,一人一天补助五角钱生活费,另外再补助每人五角钱,每个队只派两个人,六队去的赵锐锋和韩顺,他们管区筑的的是大溪口一段路基。当时复线民工是部队编制,村是排级单位,管区是连级单位,以上有团师等单位,那时韩虎是西武庄村的排长,赵锐锋他们村的这些民工住在一土公路边的一个小村里,韩虎他们几十口人住在村南头一个刚盖好主人还没进来住的新房里。复线工地的活就是用独轮车往地基上推土,活很累,但对这些小青年来说不在话下,这里难得的是生活好。饭是高粱混合玉米面窝头。顿顿有菜,有时菜里还有肉,一星期改善两次生活,不是白面馒头就是大米饭。这生活比在水库工地、大寨田工地强多了,那些工地一共才改善两次生活,就是开工请房东和完工谢房东,平时就是地瓜面窝头罢了。这里吃的好,还有补助,这对吃糠咽菜的农民来说这哪里是劳动,是天堂般的生活。

刚来这里一切都新鲜。真是十里不重俗,这里各家茅房都建在大街上。韩虎那里的茅房是家里有,大街也有,大街的是公用的,一般是男的用的,女人都在家里上厕所。这里大闺女小媳妇都在街上上茅房里,”哗哗哗”的撒尿声老远都听得到。

复线的劳动无比的惬意,生活是那么美好,像一首歌,快乐的生活就这样继续着。渐渐的西武庄强人的魅力显现出来了。工地上出现了小集团,人们渐渐的围拢到韩虎周围了,韩虎性格豁达豪放成了一呼百应的英雄,这自然引起赵锐锋的崇拜。韩虎没文化最喜欢有文化的赵锐锋,两人成了忘年交。他处处照顾着这个小弟,他怕刚下学不久的赵锐锋吃不了苦,在工地尽量让赵锐锋干些拉车的轻活,还隔三差五的让赵锐锋在宿舍搞内勤不上工。天之骄子赵锐锋也和韩虎一样气场十足,赵锐锋也有一个小圈子,大都是年轻一些的:赵锐锋身边有东武庄第一大户王家的主宰王业军,北宋的强人万志才,小山村的帅哥候延刚等,这些各村的佼佼者休息时都聚在赵锐锋周围,他们崇拜赵锐锋,甘愿当他的小弟。赵锐锋的威望超过各村的排长。农忙时他们帮驻地村子割麦子,他和韩虎还一块平息过一场风波里。到村里割麦,就能见到异性了,这对禁欲许久看着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汉子们来说这绝对是个美差,他们毫不掩饰频频向驻地女子放电,驻地女子不但不躲也好不羞涩的迎着这目光,肆无忌惮地传达着心意,反正只是娱乐游戏,又不是真和人有什么,过后谁也不认的谁,谁能缺过这样放肆的机会呢?和赵锐锋对上眼的自然是里面最美的姑娘,那姑娘苹果样的圆脸,那黑亮的眼睛只盯着赵锐锋看。天涯何处无芳草,天下有多少美丽姑娘,赵锐锋外出看到美丽的姑娘,美丽姑娘是上天赐给人类的一道最亮丽的风景。赵锐锋总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他每次就像欣赏画一样多看一眼,几乎所有被欣赏者都回应着赵锐锋的目光,和赵锐锋的目光沾在一起神交一番,那感觉真好!那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却让赵锐锋常常回味。外地汉子狠不要把人吃了看驻地姑娘的眼神让驻地汉子明显不快,但也不好发作,在抽地头烟时,还是有人撞枪口上了。他们民工里有一个最爱说笑话的半胡子老头,他就是东武庄的叫徐二能,老先生什在撑不住了,就出了歪脑筋忘乎所以和驻地妇女挑起情来。徐二能这人的事赵锐锋早耳熟能详,他没有儿子到南方卖孩子来回几千里一分钱不花,人家列车员还管他们爷俩饭吃。在回来的列车上他爷俩饿了,正巧年轻美丽的列车员经过,他扭了下小孩的屁股,小孩“哇”的哭了。列车员问事情原委,徐二能也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说:“孩他娘跑了,我带孩子出来找,钱花光了,爷俩已经饿了好几天了!”热心的列车员买来饭让他爷俩吃,那里还查他的票?赵锐锋他们跟许二能从工地坐火车回家也不用买车票,一上火车老先生就拿出给儿子买的玩具小喇叭,嘟嘟吹了几下就装模作样地学着火车广播员的声音广播说:“亲爱的旅客注意了,亲爱的旅客注意了,水镇车站就要到了,有在水镇下车的旅客请下车!”“哗”的一声,全车厢的都看他个滑稽样笑的前仰后缩,列车员从没有见过这么个“活宝”也笑翻了,一眨眼只一站之地水镇就到了,列车员还能捡他们的票?他们早下车了。今天不知道这老先生又做什么恶作剧。只见他对围在他身边嚷着让他讲笑话的驻地村里的女孩们说:“我说个迷,你们猜,你们一定猜不着?”

“说吧!我们猜的着!”

“那我说了,你们说什么最硬?”“嘘”人们一阵哗然。不知人事女孩们还回答着“石头、钢铁、金刚钻”的乱叫。

“不是,不是!”徐二能见猜不出就摇着脑袋阴阳怪气地说:“我就说你们猜不着,什么最硬,肉硬。”此言一出,立时如地上扔来个炸弹,把人们炸懵了,醒过来的驻地汉子握着拳头像徐二能身边靠,懂人事的媳妇们羞的捂着脸吃吃地笑。突然一个粗壮汉子猛的上前一手掐住了许二能的脖子怒吼:“我操你奶奶,我早看你小子不地道,还敢骚扰我们妇女,耍流氓,你找死!”接着就按着脖子往下按,这时的许二能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只被掐的脸红脖子粗,再不伶牙俐齿也说不出话来,事出突然,人们都愣住了,也就在一秒钟功夫,西武庄强人赵锐锋和韩虎都有了反应,还是赵锐锋抢先一步,只见赵锐锋上前一把抓住粗壮汉子的掐人的手脖,说:“哥们!看我的面子,快松手,我给你们讲讲谜底行吗?”那汉子立刻感到了这手的力度,白了白眼的看了看比自己强悍的赵锐锋,刚要松手,突然那汉子的同伙帮忙来了,这时一左一右两个汉子一下架住了赵锐锋的胳膊,凶狠的说:“你小子管闲事,找打!”“不要打架,我是他们的头,有事朝我来!”韩虎冲到那两汉子跟前拉开了他们抓赵锐锋的胳膊,高大的身躯挡在了赵锐锋面前,为保护朋友他愿意挨打。这时赵锐锋韩虎的伙伴忽啦啦的涌上来保护他们的英雄。那凶狠汉子见他们这么团结,他们人多打起要吃亏,只得松开了掐许二能的手咬着牙对赵锐锋说:“小子,我看你怎么解释?说不好我就灭了他”。赵锐锋对众人一笑灵机一动坦然的说:“就是肉硬吗!比如我们的割麦的镰,镰把是坚硬的木头,可硬生生地被我们的手磨细了,我们的手不伤分毫,不是肉硬是什么?”

“呵呵”人们哄堂大笑,一场危机顷刻解除。从韩虎给他赵锐锋挡拳头的壮举赵锐锋知道韩虎是最讲义气的人,韩虎更认识了对立家族毛头小子赵锐锋是个有胆有谋的强人,赵家后继有人,从此他们的关系更铁了。

他们抽了地头烟,开始割麦了,那大眼姑娘自然跟在赵锐锋身后捆麦,割麦都是四人一组,三个割麦的,一个捆麦的。还没等队长一声令下,各村割麦好手为博得驻地女孩的青睐都抢先下手,“唰唰唰“都割出好远,身后成了像串串手榴弹样的麦捆子。那割麦的阵式真好看,那个个匍匐前行的割麦人就像前行的大雁,他们排开的样子就像空中飞翔的雁阵。但割麦好手赵锐锋没割,他们还像欣赏家一样欣赏这割麦的场景,后来韩顺急了,说:“锐锋弟,快割,让他们见识一下咱割麦好手的风采!”那大眼姑娘也频频向赵锐锋示意,让他们快割。赵锐锋割麦了,只见他像下山的猛虎,像离弦的箭,不一会儿超过其他割麦好手冲到了最前面,各村割麦好手都停止了割麦,为真正割麦好手叫好。韩虎看了对赵锐锋又是赞叹有加。

一天中午,赵锐锋和他的好友韩虎他们去村北合作社买日用品,他们顶着烈日来到村外合作社边,这时村外都是刚割过麦子的麦茬地,亮亮的照人眼睛,远处的绿岛一样的村庄,合作社的地面刚撒过水散发的泥土的清香,这时一曲“***来到我村庄”的歌从屋里缓缓飘出,这时赵锐锋感觉生活的那样美好。夏天雨水多,有时一连几天下雨。他们不能上工,只窝在大通铺上,真是闲得无聊,此时赵锐锋不能写他的小说,赵锐锋写小说是保密的,他只在家里写,从不在众人面前写,为啥,一是要出一鸣惊人的效果,二是怕遭人反感,说他有野心,是不自量力,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能写小说就画画,给人们画像。真是诗画同理赵锐锋文章写的好画也画得好,赵锐锋寥寥几笔就把人们的特征画出来,让韩虎目瞪口呆,对有文化的好朋友敬畏几分。自然生活并不能像小溪那样一直平静地流一样,它自然也有波澜,其中工地上发生的一件事不得不提。这是他们的又一次合作,从这件事展示了赵锐锋卓越的组织能力和号召力。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民工们常吃高粱窝窝头,出现了大便困难现象。这自然引起赵锐锋一伙的注意,认为这里面一定有猫腻,因为国家不会不合理安排民工膳食的。正巧有一位小伙在沂州铁路工地干过,他说同样五角钱生活费,那里是一天一顿细粮,菜里的油也比这里的多。问题找到了,是伙房和连部搞的鬼,要不连部成天煎炒烹炸的开小灶。和连部串通的人一定是伙房的头司务长。

司务长和赵锐锋同村是西武庄村人,名叫安培鲁,外号大现成。此人虽是读过私塾的,但一点也不斯文,是一个一点也不实在的人,此人除了嘴巧,别无他物。他一个梯子可以许三家,天下雨屋漏人们到他家找梯子扇屋(就是用草堵上屋顶露雨的地方)梯子早被借走了,又来借梯子的,他说:“有,有,有!”可一找没有,他拍着头说:“忘了,让人借走了,抱歉,抱歉。”有人来还是这样,反正他不得罪人。

找人推石头盖屋,按惯例早晨吃咸菜,中午两个菜,晚上得成席十个菜。他老先生是早晨就是两个菜,中午十个菜,而晚上吃咸菜,把顺序颠倒了,这样一颠倒的结果是,车伙子没命的干,工作效率大大提高。车伙子们一见主家早晨中午伺候的都这么好,按惯例晚上还不伺候的更好,因此为感谢主家得没命的干。结果晚上吃了咸菜,才知道让老安坑了。他却大言不惭地说:“早上中午吃了有劲干活,晚上吃了没用。”还满有理里。

他娶儿媳妇伺候人特别差。他去敬酒说:“吃菜,吃菜!”可一看菜全被客人吃光了,他忙改口说,“不吃菜还不会喝酒。”就是这样的人能干出好事。

细心的赵锐锋到伙房调查安培鲁,赵锐锋掀开盛粮食的大缸,竟是偷留下的一缸缸的大米白面,看来想捣鬼的安培鲁还没来得及把赃物运走,这下把赵锐锋他们气坏了,他们立即封了盛米面的大缸,回去就下了命令,决定不给他娘的干了,不整顿伙房不上工了,赵锐锋一声令下,全体民工纷纷响应,他们决定明天就开始不上工了。

他们的决定当时连部还不知道,可韩虎不知怎么知道了,韩虎自己也正串通各村排长搞这事里,不想他们心心相通殊路同归想到一块,他欣喜的拍着赵锐锋的肩膀说:“锐锋兄弟,咱们兄弟又想到一块了,我早就不满意了,我早就气不过了,咱们在工地上卖命,他连部一天活不干不说,还克扣我们的生活费享受,拿咱当冤大头,这他娘的唱的那一处?好,咱们就不上工看他们怎么办?”韩虎的态度让赵锐锋有些意外,认为他本是和连部是一伙的,原来情况并不是这样。韩虎早就对连部有意见了,连部里只有一个在职的管区干部,其他人都是从村里调上来的村干部,身份是和韩虎是一样的,他们却不干活在家喝酒捞肉,他心里能平衡?能不气愤?他早想和连部干了。

再说到了第二天民工上工的时间,工地上却静悄悄的,一个上工的没有。连部头头急了,赶紧到工棚里催促民工上工,可谁也不理这个碴,人人都躺在床上喊着拉不下屎来肚子疼,怎么说也没用,就是不上工。连部头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连部头头吓坏了,工程是有工期的,到时完不成是要追究责任的,他们知道说拉不下屎上不上工是个借口,一定有什么要求,他们知道赵锐锋是民工的头,最后没办法,只得找赵锐锋谈判。赵锐锋提出派民工管理伙房的要求,如果答应他们就复工,连部头头无奈地答应他们的要求,民工才复了工。大家推举赵锐锋当管理员,赵锐锋把伙房管理的井井有条,至此上级下发的粮油一律让赵锐锋管起来,每天五角钱的伙食标准一分都不能少。赵锐锋亲自和伙夫到菜市场买菜,记得当时菜很便宜,土豆才几分钱一斤,一天每人一角钱的土豆就够了,赵锐锋就把另外两角钱的菜金买了猪油渣,(另外那两角钱是口粮)这样炖出来的菜半肉半菜太好吃了,民工都说每天都像过年似的。赵锐锋当天晚饭后宣布当天开支情况,花的一分一厘都清清楚楚,民工们无不欢声雷动,连连叫好。这次罢工可苦了连部头头了,再也没有特权了,小锅再也不吱吱响了,他们得和民工一样到伙房里吃饭。这次光伙房扣下来的大米白面民工们吃了一个月都没有吃完。民工吃的好干劲大,工程进度快,常受上级领导表扬,连部头头不知表扬还是批评赵锐锋里。快乐的生活已经过半,眼看到了下半年,铁道部开表彰大会,团里送铁道部的先进代表名额下到连里,连不让各排长整理材料,组织演讲会选出代表。一个大字不识的韩虎自然让他的好友高才生赵锐锋整理,这又让有了一展才华的机会。赵锐锋真把那材料写的字字珠玑、花团锦绣。万字发言稿里既有概括介绍,又有细节描写。那细节取材于韩虎他们一次外出在鸿沟车站筛沙时,这活是在火车通过的间隙里赶紧把车轨下的石子从铁轨下掏来再用筛子筛去石子里的尘土等杂质,然后在火车没来时填进去。这活时间要求严格,不能晚一分一秒。如果车来了还没有完工会出火车出轨的大事。这天车与车通过的间隙短,干活就得迅猛,以免车来了还完不成。这时活块干完的时候,人早累坏了,有人就想投机取巧。见管理人不在身边,想把车轨下那还没清理的那堆石子,不清理了用石子盖上完事,反正上级不知道。做事认真的韩虎哪里愿意?他赶忙下坑把石子清除出来一并筛了才填进车轨下,这材料是叫赵锐锋写绝了。到开会时,赵锐锋好人做到底,帮不认字的韩虎发言,赵锐锋在台上口若悬河侃侃而谈,那声情并茂的的演讲彻底征服了与会者。自然韩虎成了先进代表出席了铁道部在北京组织的表彰大会,韩虎出了名,他自然对赵锐锋感激不尽,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只是这权利之争让他们成了仇人,正在韩虎为赵锐锋纠结的时候,这时大门里闪出了赵锐锋、韩浩宇、杨文、赵卫阳,他心中有了答案,他如压在身上的千斤石头落了地,他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几步窜出屋外双手紧紧握住赵锐锋的手诚恳地说:“大哥早就等你来报到了,你终于来了,快办公室里坐!办公室里坐!”

赵锐锋几个被韩虎让进办公室里在破旧的联椅上坐下,韩虎忙着投炉子烧水沏茶。赵锐锋发现西武庄支部办公室和父亲在时没什么两样,简陋的可以。没有沙发,没有写字台,只有几张破桌子,几把破椅子,在就是他们坐的联椅了,唯一变化的是墙上多了几张表格,是大队分工什么的。韩虎烧着水习惯地拿出对文化人特有的客气和赵锐锋他们说这话。“欢迎你们当民办教师,你们真是雪中送炭!”韩虎高兴地说。“我是,,,,,,”赵锐锋刚要开口。

“大大,我奶奶找你有事!”突然屋外传来一声银铃般的女孩声,接着门口出现一个美丽的少女,那女孩近一米七的妖娆身材,她上着高领白毛衣,下着笔挺藏青裤,女孩肤如凝脂,脸如满月,眼如灿星,唇如花瓣,两条油亮大辫垂到膝下。她一进门一眼看到坐在联椅上的赵锐锋就像遭雷击一样定格在那里了。

“啊!小惠,我的小惠!”女孩的出现如一道强光照亮了整个世界,赵锐锋魔怔了他的眼前是绿草茵茵、百花盛开,他的女神翩翩走来,脑子“咯噔”一下赵锐锋进入了幻觉,他的小惠又回来了她吐气如兰袅袅婷婷。

“是玉兰,你的侄女玉兰!”韩虎似乎看到女儿和赵锐锋的异样赶忙说。

“懊,是玉兰侄女,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这么标致!”赵锐锋一惊,从痴呆中恢复到现实,他觉出了自己的失态忙说。从那他一见到韩玉兰脑子就迷糊,他认为韩玉兰就是小惠,他的小惠又回来了。

“嘿,不是你表哥我吹,在整个溪河畔,整个省的姑娘怕都没有我闺女长的俊,这归于我继母抚养与我无关,她一直跟我继母过是我继母从小养大的。”韩虎自鸣得意地说,看出他对有这个女儿无比自豪。

爸爸一席话把女儿弄了个大红脸,玉兰娇羞地说:“爸,看你说的,那有自夸自个的!”

“哈,哈,哈!”看着玉兰娇羞的样子大家都大笑起来。笑毕,韩虎郑重地对赵锐锋他们几个说:“玉兰在学校教书,你们是她的长辈,我就把她托付给你们了,你们要向教导自己的孩子一样教导她,”转脸又对玉兰说,“玉兰,你知道这位叔是谁,他就是和咱老家对胡同的赵锐锋,按亲戚你该叫他表叔,他可是个大才子,是和你浩宇叔齐名的那位!”

“知道知道,四里八村谁不知道,是高考报了北大的,我一定向叔学习!”韩玉兰早恢复了镇定,她深深的看了赵锐锋一眼走了,是一步三回头走的,到拐出大门口时还回头瞄了赵锐锋一眼。就是这一眼改变了赵锐锋的命运,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朋友加仇人的韩虎赶走了他的小惠,上天又送来来了一个小惠,要不他们长得如此像,就像一个人似的,他又深度迷瞪,迷瞪了的赵锐锋没有辞掉这个民办教师,他鬼神差事的就跟韩浩宇、杨文、赵卫阳走了,好戏的大幕就这样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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