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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电影场又续前缘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绿色的新衣羞羞答答的来了。只过了几个集夏天就到了,机会终于来了,西武庄有电影。电影场是他们第一次相会的地方,电影场是他们感情的纽带,她不是不知道,赵锐锋坚信她一定会和他在电影场上相会的。他蛮有信心地写了约会纸条,上面注上了约会地点约会时间,地点就是村北的韩玉兰的新家屋后,如今韩玉兰奶奶已经去世了,从矿上回来的韩玉兰自然得回她的父母家了。时间就是晚上八点半,那是刚黑不久,赵锐锋是算好了的。赵锐锋匆匆吃了饭,就有像初次约会一样开始梳洗打扮,他心砰砰直跳,那个兴奋比新婚夜都兴奋,他的还很茂密的头发一会儿梳成大背头,一会儿又成了偏分头了,最后成了偏分头,那样显得年轻些。最后是雪白的短袖衫扎在白色西裤里,穿上白色回力鞋。走时他还是犹豫了,他想起了他对韩虎的承诺,想起了妻子。他和韩虎这对冤家,说不清谁欠谁,是韩虎改变了他的人生,他没有恨他。虽然和他的女儿搞恋爱似乎有点不妥,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并不违背常伦并且他是真心带玉兰飞的,只是事与愿违婚事以失败告终,他们成了一对苦命鸳鸯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此后他们遵守诺言从没有越雷池半步。今天要不是探究玉兰的小孩是否他的儿子,关乎他赵锐锋是否有后的大事,他是不会毁约的。这也是不得已背着妻子和别的女人相约的原因。这相约关键是把握好分寸就行了,踌躇再三还是决定赴约。他要去时他没忘了和在猪圈里喂猪的妻子打了声招呼。他们家喂了一头老花母猪,老花母猪正下了一窝小猪,张凤把精力都放在猪身上了,听说丈夫去看电影,连头也不回说:“你看你的,我正忙着呢!”赵锐锋向妻子说声:“那我自己去了!”就出了大门,在黑暗中“噗踏噗踏”地去了村南寨外南校后的斜坡边的露天电影场。映幕就张在斜坡上的两棵槐树在上,人们就在沟坡下的空地上观看。他去时天刚黑,电影还没有开演,但电影场上早是人山人海了,人满为患了。微弱的灯光下人影如蚂蚁般晃动,呼儿喊娘声不绝于耳。他要的就是这个场面,人少了或去早了天不黑都不行,他不能给韩玉兰纸条,会被人看见,天黑人多了正好浑水摸鱼趁黑下手。他确信她一定在电影场,推算韩玉兰一定坐在人群中的倒数第一排或第二排的位置等他,并且是坐在高凳上,这样容易传递纸条,赵锐锋自信地在电影场人群后寻找着韩玉兰。他一想到就要见到韩玉兰他的心在狂跳,以前电影场上人喊马嘶的场面记忆犹新,他和韩玉兰、李小苗在一块看电影的景象又在眼前。他和她们不知看过多少次,最疯狂的一次他们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水镇大电影院看的电影,当时他们就坐在一起,那时会有多少人看见他们。他们回来时也是和村里人一块来的,谁人不知道是他们,真是色胆包天说的就是这了。事后赵锐锋也有些后怕,他们怕是疯掉了,要是有人告诉了韩虎那后果真不堪设想。那时他总是盼有电影,然而自那风雨夜之后,他就不盼电影了,因为他没有了期盼,没有了心上人。今天就现在他又有了她,他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像小伙子一样亢奋,他的眼睛聚光灯一样扫射着场子后面,一个不落地审视着坐在后面的每一个人,最后目光落在电影机子后面,电影机子周围都是人,机子前面都是坐在矮凳上的,机子后面是坐在高凳上的,在电影机子上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赵锐锋一下就看到了韩玉兰,她真坐在电影机子后面倒数第二排的位置,赵锐锋一阵狂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韩玉兰真在此等他。赵锐锋一阵狂喜之后就考虑怎么给韩玉兰送纸条了,他注意韩玉兰的左边是她母亲,右边是孩子,一看孩子他就激动地浑身颤抖,好久才平息下激动的心。她的后面一排是一个老太婆和一个抱孩子的媳妇,在老眼昏花的老太婆身边传递纸条有利,真是天助我也。赵锐锋信心百倍,单等电影开演,趁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时把纸条传给心上人。赵锐锋看到坐在他前面的韩玉兰也是坐立不安,左顾右盼,分明是在找人,是找他,韩玉兰一转脸正看见了身后的赵锐锋,赵锐锋也看见了她,两人四目相对,黏在一起,那万般思念万般深情都在里面了。赵锐锋怕被玉兰母亲看见就急忙从口袋里拿出纸条,朝玉兰晃了晃,玉兰会意地点了点头,就若无其事转回头像一点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万般就绪,只欠东风,电影终于开演了,赵锐锋往前挤了挤,把拿纸条的手从老太婆身边伸过去,轻轻碰了下韩玉兰的手臂,韩玉兰没有转身而是转过手腕,赵锐锋飞快地把纸条放在韩玉兰的手心上,韩玉兰攥紧了纸条,收回了手。大功告成。赵锐锋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他的眼前有出现了月光、田野,小路,美丽的女孩,一切那梦幻的过去就要回来了。赵锐锋的心又醉了。

第二天上午下了一场小雨,中午就放晴了,赵锐锋由焦躁变得喜出望外了。他盼着天黑。终于等到约会时间了,赵锐锋的脚步又像青年时那样铿锵有力急不可耐地冲出胡同朝村北走去。此时正是天黑前的最亮的那一霎那,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影,农家人正在吃饭。赵锐锋从镇上回四中后,常常在星期六不上晚自习的夜晚,常到北大路走走这不是什么新闻。人们也不去管他,知道他的情人早在百里外的矿上,他们再也约不了会了,只让赵锐锋触景生情,去回忆过去了。今晚就不同了,他又要回到那梦幻般的过去了,错过十来年的梦又要开始了,他兴奋异常。他信步来到北寨门豁口,此时天气并不很热,村口、村外石桥上还没有乘凉的人。村外生产队时的牛棚不见了抢占的宅基地不见了,面前全是绿油油的玉米,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绿色的世界。现在村北田野成了水浇地,因此都种上了一年两季的小麦和玉米。原野上的雾气很重,庄稼上都湿漉漉的,北大路远处白茫茫一片,雾霭已从原野上弥漫过来,绕在了秋庄稼的半腰,像给庄稼缠上白色的飘带。赵锐锋朝北面原野上望了一眼就拐上了西面从王家兄弟屋后走,因为过了王家兄弟的屋子,就是韩虎的大院了。韩虎房基就是寨墙原址,院后就是一望无际的原野了,继母死后韩虎在韩家园翻盖了房子和女儿一块住了。站在王家和韩虎家的胡同北头,赵锐锋见南面的胡同里灰茫茫一片,没有一个人影,只有王家大门口的两株冬青黑糊糊地蜷缩在那里像把门狗,赵锐锋看看表,才八点正,到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里,赵锐锋怕被人看见,就忙隐身在胡同头沟北面的玉米地里。从玉米的间隙里朝胡同里观望一目了然,赵锐锋就让韩玉兰走胡同这条路在北面玉米地边和他相约的,韩玉兰一定从胡同里来。赵锐锋像寻找猎物的豹子,潜伏在玉米地边窥视着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胡同里,在玉米地里韩玉兰家屋里的说话声依稀可辨。

“兰,都快黑了,走吧!”是韩玉兰妈妈的声音。

“慌什么,天还早呢!家去又没事,再玩一会儿!”有重任在身的韩玉兰那里能走,她在等时间。

“天黑了,你不害怕!”母亲也为女儿担心。

“害怕什么,就几步路,我再玩会儿就走!”里面没有韩虎的声音,可能是去了村委,还是向市里开会去了反正没有在家,这让赵锐锋紧张的心情松懈下来。玉米地里又潮又湿,沾满雨水的玉米叶子贴在脸上又凉又痒,十分不舒服。赵锐锋的白衬衫和白西裤都打湿些。赵锐锋早旁无他顾了,他两眼透过玉米叶子望眼欲穿地看者胡同,耳朵如雷达一样地忽闪着,扑捉着每一点信息。

“玉兰,玉兰,该走了!都黑严了!”妈妈再次催促。

“好,这就走,我出去解个手,就走!”一听韩玉兰的话,赵锐锋心里一阵甜蜜涌上心头,他的美人就要来到了。赵锐锋赶紧出了玉米地,就见胡同南面白光一闪,那美丽的女孩就如仙女下凡一样飘到赵锐锋身边,没等韩玉兰站稳,就被赵锐锋弯腰抱起心爱的人往玉米深处走,玉米被他撞到了不少,他也不去管它他们任凉凉的玉米叶子刮擦着他们的肌肤,他也不去管它,只管往里冲,他一一直抱着韩玉兰走到了玉米地的深处了,知道远离了外面的世界了,赵锐锋才停下来放下心爱的姑娘。赵锐锋发现穿玉米地而过的水渠边有一个小麦垛,就和韩玉兰来到麦垛边,他们就相偎着坐在麦秸垛上了,赵锐锋转身用颤抖的手抚摸着韩玉兰凝脂般细嫩光滑的脸颊,那瀑布样倾泄的秀发,证实这不是梦。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他们分手时是八二年的夏天,如今已是九二年的夏天了,这没有玉兰的日子里,他是过的多么糟糕,没有了玉兰他就没有了灵魂,玉兰就是他的灵魂。他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消失了似的,他们从进玉米地就没有说一句话,他们没有时间说话,他们都在用心感受着对方,胜过千言万语。沉浸在久别重逢之中的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还是韩玉兰想起父亲,想起他对她的约定,她蝎蛰样的挣脱赵锐锋的拥抱站起身“别忘了我们的的誓言,我们站起来说话好吧!”“对不起!对不起!我.....”“好了!好了!我的冤家哥!起来吧!”韩玉兰娇羞地拉起赵锐锋,沉浸在幸福中的他们他们就这样站着。紧紧的靠在一起,他们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玉兰母亲的呼喊声:“玉兰,你上那啦?”

“妈妈,你在那儿?”是玉兰儿子带哭声的呼喊。

两人一激灵,他们赶紧分开,站起身,韩玉兰整整衣衫,用手往后拢拢长发,对心上人轻轻地说:“你在胡同口等我,我回去就走!”赵锐锋点点头。

韩玉兰急冲冲地跑出去了玉米地,隐身在玉兰后面的赵锐锋还听到玉兰母亲的抱怨:“解个手还用这么长时间,还跑进着湿漉漉的玉米地里,王锐都急哭了!”随后他们就远去了。赵锐锋随后出了玉米地,用手扑打了下身上的玉米花,这时韩玉兰已推车从胡同那头过来了,后车座上坐着那漂亮男孩她的儿子王锐。两人凑了头就肩并肩像夫妻一样朝东走,他们没有进村里,而是从村外护寨河边朝东走。河边是一排大柳树,下堕的柳丝随风摇拽,在黑暗中像是团团晃动的烟雾似的。在这静悄悄的路上,他们靠的更紧了,空气中弥漫这湿漉漉的水气和玉兰身上的熟悉的香气,那气息差点把赵锐锋晕倒,他想拥抱韩玉兰,可是有男孩在身边他不敢造次。他们就这样走着,过了东门外的石桥,又越过路两边的几户人家,就是去东武庄的大路。他们怕遇见人就没有走大路,拐上了南边的小路,走在了小路上他们的心才轻松起来。两人走着走着,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赵锐锋知道这时问孩子的事有些唐突,他得找个恰当的时候,他知道如果王锐真是他们的儿子,他不问她也会说的。

他们不说话,那漂亮小男孩说话了,他已经是上二年级,知道点事了,今晚妈妈不走正路拐上北面胡同和这位像伯伯样的男人会合,他就觉得奇怪,妈妈是怎么了,记得在矿上时妈妈最生气的就是到他家去的拿着礼物的不同叔叔们,妈妈总是连人带礼物拥出门外,几乎是天天如此,妈妈从未留下过一个人,给一个人好脸色看,今天是怎么了,妈妈怎么和爸爸以外的男人这么亲近,这人是谁?他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带着疑问问妈妈:“妈妈,这位伯伯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他为什么送我们?”话里明显带有不快。

“他呀,是舅舅,是送我们回家的!“”是舅舅,我怎么不认识!“”你从出生就没有回过家,你怎么认识舅舅?”

“那我们怎么不回姥姥家?”

“是姥爷不让回,怕耽误你上学,这不是回来了吗?”当初韩玉兰和王新汶结婚,玉兰是像父亲做过承诺的,她十年不能会西武庄的,韩虎怕玉兰不离开她和赵锐锋会死灰复燃。具体为什么定十年,也许韩虎认为十年他们就断了念想的,不想女儿一回来就投如情人的怀抱,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舅舅是学里的老师,他以后你进了四中他会教你呢!快叫舅舅!”心怀鬼胎的妈妈忙转移了话题。

“舅舅!”

“唉!”赵锐锋赶忙答应着,他过去亲昵地抚摸男孩的头表示友好。

“你真是老师吗?”男孩抬起小脸问黑暗中的赵锐锋。

“当然是,王锐,你知道吗,你妈妈以前也是老师,那时我们是在一起教学的。”

“那我怎么不知道?”王锐不解地问。

“哈哈……”赵锐锋和韩玉兰笑的前仰后缩,笑毕,妈妈对儿子说,“那时还没有你呢!”

“是呀,这都是十年前的事了,而我们的小王锐,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九岁多一个月。是吗?”赵锐锋计算着他和玉兰最后的那次是在坟地,是在春末比这早那么一个月,记得玉米才半人高里,赵锐锋表面是问孩子,实际是试探韩玉兰,让她解开谜团。

韩玉兰听了赵锐锋的话明显激动不已,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记不清了,真记不清了!”赵锐锋听了韩玉兰的回答,有些失望,难道是自己猜错,王锐不是他们的儿子,不,不可能,王锐一定是他们的儿子,只是还不到时候,玉兰还不愿意说,赵锐锋坚信后者,这事慢慢来,最后一定会知道真相的。

他们在黑魆魆的小路上走着,过了玉米地的森林,前面路两边地里是低矮植物了,再过一截高棵植物掩映的路段,前面就是东武庄了,时间不等人,他们得诉说衷肠了,赵锐锋靠近韩玉兰动情地说:“玉兰,你在矿上的生活好吗??”

“好什么,凑合着过呗!”

“我何曾不是,没有你的日子,我的日子一塌糊涂,整个人如掉了魂一样。我的事业是一挫再挫,由泰州三中降到水镇一中,又从水镇一中降到水镇四中,可我是因祸得福,要不是回四中怎么能遇到你,如果在镇上怕一辈子也见不到你了”赵锐锋调侃地说。

“哥,别说的那么悲伤,我们不是又见面了吗?”

“唉,你在矿上过的好好的,为啥又会来了呢?是长住还是短住?”

“长住永远不回去了!”

“为什么?”赵锐锋问。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话说的很轻,怕后座上儿子听见,“唉,在矿上房租、孩子上学都花钱,王新汶就那么点工资,那里够花。所以我就回来了,再说我实在不愿意在矿上了,那些没脸皮的人就想打俺的主意,烦透了!”

“谁叫你这么漂亮,谁见了不想咬一口!”赵锐锋和玉兰调笑。

“看你说的,还漂亮呢,都三十岁了人老珠黄了!”

“那里那里,我们玉兰姑娘,就是到了七十岁、八十岁都一定是美人,一定的!”

“别骗人了,那里比得上年轻女孩,哥,在集上和你在一块的女孩太漂亮了,你们那么亲密,她是谁,是你的新情人吗?”韩玉兰在集上第一次见到他们的相处的样子,就吃醋的很,她认为她的锐锋哥又有新情人了,在夜色中韩玉兰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

“不,不是,是同事,她叫吴莹莹我们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她从春上从水镇一中下来的,秋后就回水镇一中了,我们就是碰上在一块赶赶集罢了,真没别的?”

玉兰不信,“真没别的?”

“她又是那么小,又是青岛海洋大学的毕业生,人家那里看上我?再说,这辈子,我心里只有你!”这个你同样说的很轻,怕王锐听见。

“我也是!”韩玉兰信了,她相信她一辈子相爱的人,她对自己更有自信。他们俩脸对脸会意地笑了。

“玉兰,你回来,要干什么呢?”赵锐锋关心韩玉兰的工作。

“干什么,我一个村妇,能干什么,不就是和其他女人一样,种地、喂猪什么的!”

“不,不能干那,我早想好了你的活了,就是开发廊!”

“是呀,我刚才是骗你的,我在矿上就是开发廊的,我回来就是开发廊的,我的发廊就要开张了,在我们家的南房里,对着街的,请你第一个光临!”玉兰嘻嘻笑了。

“那我就放心了,你这样一个嫩妹子,到地里干活还不晒化了,你干发廊好,你的美丽就是最好的招牌,你就是活广告。你看集上有多少眼睛看你,谁不想变得和你一样美!”两人说着说着就到村头了,两人站住了依依不舍,告别时他们悄声相约了下次会面的时间,就依依不舍地分手了。赵锐锋看着他们娘俩远去了,消失在黑暗中了,才慢慢地往回走,他期待着下次的会面,下次玉兰会告诉我真相吗?他期待着。

韩玉兰的发廊自然开的很成功,三里五村、四州八县的人都来给她捧场,这也不是她的手艺有多好,都是为她这个人来的,能近距离的目睹绝世美女的容颜,并能让她亲自理发美容这自然是饮食男女求之不得的事。这自然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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