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把银白色的钥匙放回了包包里,拍了拍那本黄灰色又厚实的书就转头走人了……
在经过前台时,月初停下了脚步望向正在前台计算着收入的阿明敲了敲那透明玻璃柜子“叔叔叫我到前台来领工钱”
阿明被月初打扰了思绪便皱了皱眉头看了月初一眼便随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袋看起来很厚的牛皮纸袋敷衍道“走走走,别打扰我!”
月初浅浅一笑也不恼把牛皮纸袋放在了那本黄灰色又厚实的书上面,手机则被月初放在了她那小巧的包包里,月初双手抱怀把那本书和袋子都紧紧的抱在怀里“这次怎的这般多?”
阿明对月初翻了个白眼道“人多了钱不就多了呗”
月初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又道“怎的前一阵子的客容量可是比这个月的还要多呢,为何不见多呢?”
阿明啧了一声不耐烦道“你TM烦不烦啊!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啊!这生意时好时坏的谁拿捏的准啊!你要是在唧唧歪歪一句,你这钱就别要了!”说罢,阿明作势要把月初抱在怀里的牛皮纸袋给拿走
月初微皱眉嘴角的笑意不成变过道“其实,前几次的工钱是你独吞了些吧?”
阿明瞧着他眼前的女孩正盯着他眼神有些闪躲道“呵呵,不就是这个月的工资多了点吗,怎么还疑神疑鬼上了?你有病吧?”
月初把怀里的东西都放在透明玻璃柜上道“那好吧,我去问问黎叔看看是怎么回事吧”说罢便作势要去找乐器店的老板月初她爸的老友黎尚简称她‘黎叔’
阿明见月初较真了急忙出前台磨磨蹭蹭的走到月初的面前急躁的搓手来掩盖自己的慌张“不就是点小钱吗!我给你不就是了!”
月初伸出右手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透明玻璃柜道“能和我说说原因吗?”
阿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脸颊上渐渐变得透红说话也不太利索“什么…什么原因,没原因!不就是…就是钱嘛!我把它还给你……就是了”说到最后阿明的声音渐渐的小了起来,本该在搓手的两双手正放在腰身的两侧微捏着衣角,那姿态相是被捉奸在外一般
(咳咳,这只是个比喻…比喻…)
月初眨眨眼好笑道“我好像还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阿明的脸颊突的就冒出了好多汗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深到月初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些啥欺负她的话了……
就这样俩人僵持着,阿明似受不了一般衣服后面的汗呀那叫一个哗啦啦啊,月初紧皱的眉头跟皱了都形成一个‘川’字时,率先开口的便是——月初
“罢了,虽不知为何。但我们总归也是同在一个地方干活的,我也不希望你太难堪。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就这样”月初叹了一口气便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而在月初转身离开时一直低着头的阿明猛的抬头眼睛一直盯着月初的背影,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神便会看到那眷恋又痴狂的爱意以及占有欲,可是在看的时候却像是什么也没有一般……
可走在路上的月初可管不了这么多,现在的她可急着回家看她的古书呢。
古人云:心善是一种美德,且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善呀,则是作为人的根,人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