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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端午

等谢格物和赵楚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包小包了,有的是谢格物喜欢的,还有的则是赵楚辞认为谢格物喜欢的。

谢澜清等在前厅,见两个人回来,疾步上前,道:“宁儿,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跟哥哥说一声?”

谢格物累半死,吐了吐舌头,娇嗔道:“我还得能找到你啊。”

“你啊你,我就离开这一会功夫,你就溜了出去。早知道我就便你讲了,我在这里有个关系还不错的同窗,听说我来了就约去茶楼坐了会。”

赵楚辞见面前的少年拿着兄长的“架子”,询问谢格物去哪里了,完全忽略了他。他便有些不爽,自己存在感这么弱吗?于是他也端起了“世叔”的架子,轻咳了一声,说:“澜清,你不必担心,我刚好出门时遇到了格物,就一起了。”

谢澜清像是刚看到他一样,拱了拱手,清声道:“谢谢世叔照顾舍妹了。”赵楚辞见他一本正经起来,也肃然道:“举手之劳。”

谢澜清是对赵楚辞存疑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留在家里,而这位说是在京城有多家铺子的赵世叔完全就像是一个“富贵闲人”。他自己就贵气逼人,跟着的下人也是坐立有风骨,一看就会武技,他真的不能以平常心待他,更不可能让他离自己妹妹太近。

见两人气氛不太对,谢格物柔柔的问了一句:“哥哥,明日我们在哪里看龙舟。”

听到她柔柔的声音,谢澜清绷紧的后背瞬间软化,转过身,笑着对她说:“赛龙舟是在府城外的练江,父亲提前一个月就订了一个茶肆,你放心。”

谢格物像是“献宝”一样,把在点心店买的核桃糕、白团拿了出来,道:“我给哥哥带了吃的。”

见小姑娘一个劲儿的讨好自家兄长,却对这个给她买东买西,陪她逛了许久的世叔熟视无睹,还有谢澜清,更是防着他,赵楚辞就有些烦躁,沉声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谢格物对于赵楚辞的烦躁有些莫名其妙,行礼之后就目送他走了。齐欢觉得纳闷,这是怎么了,不是逛得好好的吗,还给谢大小姐买了一堆东西,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嗯,得去问问安歌。

谢澜清没工夫照顾赵楚辞的情绪,让谢格物好好休息,晚膳就送到她屋里去,还嘱咐她不用担心明日看龙舟的事情,他还托人在临水的位置租了彩棚,可以近距离观赏比赛。

隔天一早,园子里就忙碌了起来,格物醒的也很早,惺忪着眼坐在床上,任由竹语、竹染两个给她系上五色绣线。莲雾进来通禀,让她去前院吃饭,她才清醒了些,开始穿衣洗刷。

她到前厅的时候,就见两个无话的人坐在一起,穿的竟有些默契,一个是月白色曲水纹湖绸直裰,一个是玄青云雷纹杭绸直裰,格物看着这一白一黑,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忙用锦帕遮住了嘴。

赵楚辞还是一副长辈的样子,见她轻轻点了点头。谢澜清正因为和赵楚辞穿的衣裳过度鲜明了些,黑着脸招呼她坐下吃粽子。

用完早膳,胡大管家就进来回话:“赵老爷、大少爷、大小姐还是尽早启程的好。今日进城、出城的人都很多,满大街都是人,去晚了只怕堵在路上了。”

“这么热闹?”赵楚辞开口询问。

胡大管家拱手道:“赵老爷有所不知,今年是徽州府知府肖大人头一年任职,徽州城里的官绅、世家都很给面子,参加龙舟比赛的家族也多,知府肖大人说了圣上在京城端午观赏龙舟的时候就喜欢与民同乐,今年城外的练江不设关卡,要与百姓同乐。”

赵楚辞笑着摇了摇头,看向谢家兄妹,谢澜清会意,道:“那咱们收拾收拾就出发吧。”

谢格物回去带了维帽,又让莲雾将家里拿的点心带上,吩咐他们人多跟紧了,不要乱走,一干人都应了后他们出发了。

人太多没法坐车,胡管家安排了三台轿子,由他亲自护送着出了城,出了门谢格物才知道胡管家没有夸大其词,外面简直就是人挤人。小娘子们都脱了维帽,少年们也是东西张望,街上表演杂役的、排列演奏的、骑射百戏的,享乐光景应接不暇,更不用说挑担卖水的,挎着篮子卖吃的,一路上轿子走走停停,好不热闹,她好几次都掀了轿帘往外看。

轿子走了半个时辰停了下来,谢澜清从外面喊道:“宁儿,到了。”

谢格物下了轿,看到了一个茶肆,上下两层楼,和城门隔江相望。往左右瞧去,也有几座茶楼酒肆,门前都有小轿、马车,应该是被人租了去,往东西看全是彩棚帷幕,凉伞翠盖,相接于路,十分热闹。

胡管家请他们进去,上了二楼,瞬间觉得视野开阔,江两岸人山人海。格物不禁道:“看来这徽州府的人都出了城。”

胡管家笑着回道:“今年与民同乐,河对岸允许百姓观赏龙舟,同时也准了扑钱、出售吃喝、表演伎艺的商贩设摊营业。咱们租的这个茶肆并着旁边几家酒楼做的就是这观河景、赛龙舟的生意,一会少爷、小姐和赵老爷先在此歇息,咱家还在靠近州府衙门家眷的地方租了个彩棚,龙舟开始的时候不妨去看看。”

谢格物很高兴,这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看赛龙舟,之前父亲说要带她来,她却因为父亲拒绝带谢格非、谢格心两人来给拒绝了,那会哥哥几年也见不了一次,还好重新来过了。

练江西北东南走向,正对着城门的河对面有座临水阁,是徽州知府以及当地的官绅、世家、名流老爷们观龙舟的地方,以其为中心两边则是各家租住的彩棚帷幕,再旁边就是零星的茶馆、酒肆,在这个时候也几乎都被人租了出去。

站在茶楼二楼往外看,靠近临水阁的江中心有两条彩船,上面有舞大旗、耍刀、奏乐的,很是热闹。胡管家很贴心,准备了时令的瓜果、点心,沏了上好的西湖龙井,谢澜清和赵楚辞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见谢格物一直站在窗边,赵楚辞看了一眼安歌,安歌会意,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通体鎏金镶着红蓝宝石的“千里眼”递给谢格物,谢格物看了一眼赵楚辞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倒是谢澜清道:“世叔一片好意,你就接下吧,看看就坐下喝口热茶,这儿是江边风大,正午才开始,一会有你瞧的。”

谢格物对着赵楚辞福了福,就伸手接了千里眼,昨儿个父亲还说要是有个千里眼就好了,可是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很珍贵,并且还是朝廷禁用的,据说是沿海一带和洋人打交道的官绅巨贾私底下身份的象征,但仔细想想赵楚辞的身份,又觉得见怪不怪了。

她接到手里,感觉还有些重量,在安歌的提醒下璇出了藏在鎏金管子里的另一部分,瞧着也得二尺长,顿时觉得很新鲜,拿在手里往眼前凑,看了之后,江心的百戏表演、彩楼、水秋千瞬间放大了数倍,她像是个小女孩儿一样,嚷道:“这个东西好,镜儿里的东西都变大了,怪不得喊它千里眼。”

赵楚辞看她在窗口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嘴角上扬,对着谢澜清道:“格物平时性子安静了些,这才像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你们两兄妹去京城的时候我一定把家里的侄子、侄女引见给你们,我那个侄女天天吵得我头都大了。”

谢澜清听着,适时的点头和微笑,平静的道:“我应该是比世叔和父亲早去京城,我已过了乡试,明年就是三年一场的春闱,父亲让我下半年就去京城做准备。”

赵楚辞觉得谢澜清聪明却没想到如此聪明,少年举人,这可是好多人这辈子都望而却步的,关键还这么低调。

“少年举人,澜清必定高中。”

谢澜清微微一笑,喝了口茶,脸上露出了少年老成的微笑:“什么秀才、举人,我不过是想护着我爹同我妹妹安安生生的过一辈子吧。”

此番简单的话语中,意思无穷,一个十七八的少年心思如此深沉,学问又好,以后无论被他哪个侄子拉拢,都是左肩右臂啊,赵楚辞心思一亮,是不是到时候和大哥说说,帮大侄子将此人拉拢至麾下,想到这,他觉得还得让人去查查谢澜清的底细,毕竟他一直在福建求学。

格物没搭理坐着喝茶的两个人说什么,竹语给她披上了披风,她就拿着千里眼左瞧瞧右看看,觉得有趣多了,竹染竹语几个丫鬟挤在另一个窗口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一时间也是欢声笑语。

胡管家从楼下上来,对着谢澜清道:“少爷,肖知府的夫人李太太听说咱们家的家属在此,定要让您和小姐过去一趟,说是还没见过咱们家的孩子。”

谢澜清眉头微皱,问道:“我们和知府家有来往?”

胡管家笑道:“三月下大雨,淹了好多庄家、农户,当时肖大人召集了徽州的商贾乡绅,让大家募集善款。咱们老爷带头捐款、捐粮,肖大人当时就说老爷乐善好施。”

谢澜清和赵楚辞听出来了,这关系是钱买来的,赵楚辞觉得这肖大人挺有意思,说白了就是谁支持他在仕途上走的越来越远、越来越高就亲近谁,他猜除了洪水的善款,谢陶然一定还有别的孝敬,可哪里不都是这样吗?!

谢澜清知道父亲为什么维护这层关系,他不能坏了父亲的事。走到谢格物后面拍了拍异常兴奋的妹妹,说了要去肖家的彩棚拜访的事情,格物点了点头,把千里眼还给了赵楚辞,眼睛却还时不时盯着看一下。

这会赵楚辞才觉得她像个孩子,笑道:“这个就给你玩,我这里还有一个。本来这个就是拿给你和你兄长玩的。”

谢格物见他看到了自己盯着桌上的千里眼,脸颊生了两片红晕,福了福身道:“千万使不得,我父亲说这个千金难买,可遇不可求。”

赵楚辞笑着道:“你父亲肯定也说过千金难买心头好,和世叔就不要客气了。尽管随你哥哥去,回来再看。”

谢格物红着脸点了点头,由胡管家引着,和谢澜清一道走过了一家酒肆,几家的彩棚,到了离临水阁最近的彩棚。刚站定,就有个老嬷嬷出来,笑道:“是谢家的哥儿和姐儿吧,快进来,我们家夫人等好久了。”

谢澜清、谢格物一起进了彩棚,里面围着几张桌子,冲着门的桌子后面坐这个二十七八的贵妇,身边还有一个和格物年纪相当的姑娘,那妇人说不上很好看,气质却是很好,和蔼可亲的看着兄妹俩。

谢家兄妹知道这就应该是知府夫人,肖李氏了,便上前问好。肖李氏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握着谢格物的手,对身边几个太太介绍道:“这是谢家大善人的小女儿,瞧瞧,长得真是好,这通身的气派,我瞧了喜欢的很啊。”

谢格物低垂着眼,故作娇羞,小声道:“谢夫人垂帘。”肖李氏又打量着身边的谢澜清,道:“当真是英雄出少年,我家大人说,谢家哥儿可是少年举人,不用说我们徽州府,就是在整个江南,那都是难得一见!”

刚才的太太们听肖李氏赞扬谢格物,虽迎合在心里却有些嗤之以鼻,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商家女,但听肖李氏介绍谢澜清是少年举人,都抬起了头,又见谢澜清身形修长,生得好,赞美的话里就带了几分真心。

彩棚里的姑娘也都是豆蔻年华,喜欢听个才子佳人的曲目,看到谢澜清都是羞红了脸,那肖知府的女儿是个胆大的,还拿眼瞥了谢澜清。

谢澜清只当看不见,拱了拱手对肖李氏道了谢。肖李氏问他们是否租到了彩棚,谢澜清直言租到了,只是现下没开始,就在茶肆里等待。

得知谢家租的那个茶肆,夫人们都道:“二楼是个好地方,这附近的江景尽收眼底。”听了这话谢澜清、谢格物又怎会不知道什么意思,谢澜清不愿意妹妹出来做坏人,便道:“本来是想邀请知府太太并小姐去楼上看江景,但父亲有个好友与我们同来,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彩棚里的太太、小姐们听了这句未免有些失望,谢澜清又开口道:“我们兄妹昨日才到,没带什么来,前几日妹妹在家做了些点心、团子,拿了一些来给太太小姐们尝尝。”

肖李氏不得不佩服谢澜清会做人,不能说他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却让人在被他拒绝之后心生不出反感,又看了自家女儿脸红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可惜,少年举人又怎么样,和东谢分了家,到底是个商贾出身。

送了点心,谢澜清便领着谢格物退了出来,谢格物出来的时候呼出一口气,谢澜清笑道:“怎么了?紧张了?”

谢格物道:“我真是不愿意和这些小姐姐太太们打交道,总感觉他们有些势利眼,恨不能花着咱们家的钱打通关系往上爬,却还对我们不屑一顾!”

谢澜清惊奇于妹妹说了这么长的话,更惊奇于她看的通透,笑道:“你倒是想的明白,以后哥哥考取功名,你就不必遭人白眼了。”

谢格物认真的盯着谢澜清,说道:“哥哥要是不喜欢做官,就不做,我没觉得受了什么白眼,只是觉得这些人势利无趣罢了。”

谢澜清觉得这会的谢格物不像是个孩子,她看问题很通透,看自己的眼神很认真、严肃,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一个历经沧桑的灵魂。他摸了摸她的头,道:“这些事情有我和父亲挡在你前面,你只管高高兴兴的就是了。”

谢格物嫣然一笑,干脆的道:“好!”

见两兄妹回来的很快,赵楚辞也没说什么,将千里眼递给了谢格物,谢格物看向哥哥,谢澜清点了点头,她高高兴兴的接过去又从窗户站着往外看,一边看还一边问:“是不是要开始了,我看见河对岸的人越来越多了,中间搭着彩楼的小船也靠岸了。”

胡管家看着小主人这么兴奋,笑着道:“是,老爷、少爷和小姐也该用中饭了。正午会先举行祭祀屈原屈大夫的活动,会有一个人乘坐小船到江心,往江里抛一些粽子、鸡蛋,还会有知府老爷江边祭奠,之后便是龙舟比赛了。”

说完他就去了楼下,招呼丫鬟们上来摆饭,准备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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