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5）
“什么时候你才能退休呢？”
“这样的一个话题，我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你，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应该什么时候退休，可能就是按着。政府规定的时候我才能退休吧。”
“你就不想想有的人，有的那些有钱人想退休，退休，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也能在家躺着挣钱。”
“我可不想成为那样的废人，我觉得我多在家里躺一天，可能我的身体就会退化一步吧。”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些在家里躺着的人，迟早都会变成原始人吗？你觉得他们的永远都是只猴子吗？”
“他们说他们是只猴子啊，是你自己在说他们可能是一只猴子的，而我觉得他们退货和我们这些人进货啊，真的就是有一些不一样吧。”
“怎么说呢？”
“吃生肉喝血的年代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那个年代是不是吃生肉，喝血，但是我们现在都会烧烤，多会用火做饭了，我们都有正常的吃的东西了，你看看有些地方吃辣椒。有些地方吃青菜。，我们这边有很多很多的吃的。你看看租借地那一片人还吃的一些意大利面，你们就不觉得他们是没有计划好的人吗？天天都是那一些西红柿酱，天天都是那一些西红柿酱，有的时候我都觉得西红柿酱怎么那么恶心呢。”
“你不要这么说，如果说你这么说的话，被那一些租借地里面的人都听见了的话，可能对影响不好吧。”
“我都是一个废人了，我在你眼里面都是一个废人了，那租借地里面的那一些人说我不好又怎么了呢？”
“算了算了，真不想和你说了。”
废人！废人！大废人！！！（15）
“马局长，其实说实话，你这茶确实是很不错，你就不想着自己出去开一个奶茶店吧，牛奶红茶加冰块儿加一点儿蜂蜜，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搭配吗？”
“杨德春那如果说你有这么多的钱，你可以去开一个店的话，你早就去开了，为什么要我去做呢？而且，我上哪去弄那么多的红茶叶回来呢？我上哪儿才能去整那么多的红茶回来供给我的顾客享用呢？有的时候我自己都在想这个世界上的牛奶，难道都是我们家的牛挤出来的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红茶生意都是我们自己承包的吗？真的，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们这些人到底在想的是什么呀？你们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呀？你们脑子里难道都装的是屎吗？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这些人一天天想的都是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好东西都想让你们自己来享用呢？你们不觉得，你们有一些太自私了嘛，但是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没有你们这些自私的人的话，那为什么，我们这些普通人还要给你工作，我们这些普通人还要给你服务呢。但是你们这些自私的人，你们这些有钱人好像从来都不给我们发工资，为什么？是不是认为我们这些廉价的劳动力真的是很廉价，特别廉价，而且我们这些廉价的劳动力都不用其他的人去管理。我真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天，我们这些廉价的劳动力可以把你们这一个恶心的政权给推翻，但是有的时候我们自己就在想，如何推翻你们这样的一个政权，才是这个世界上应该有人去想的事情。”
“你想推翻我，但是你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退还我，你想推翻我，你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来推发，我担心你现在一点权利都没有，你现在一点点自己能做什么事情的权利都没有，那你怎么来推翻我呢？我真的很好奇你如何推翻我，我真的很好奇你如何来搞定我。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想推翻过，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想搞定，我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想来把我灭掉，你想让我在这个社会里面彻底的消失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来消灭我自己。难道就是因为我为了那么一小小的清闲才把我消灭的吗？难道就是因为我自私，你才把我浇灭的吧？不可能吧，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都是因为自私，难道说你要把他们一个一个消灭吧，不可能吧，你不可能做成这样的人吧。”
“你就不想想有些人，有一些人真的是被逼疯了，有些人真的是被逼的红了眼，才会变成我们现在某些人做成那样吗？”
“哪些人是被这个社会逼疯了，哪些人是被这个社会给激怒的，你来告诉我呀，如果说你连这些东西都不能告诉我的话，那你又怎么能说我是在控制你，或者说是你在控制我的呢？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人，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能是我们不知道的，可能是我们不想知道的，或者是我们不可以去知道的。保安局他们做事有做事的方法，很多人说保安局做事是不入流的是步入这个社会的，是因为王恩菊把所有的事情都保密了，保安局把所有的事情都不公开。但是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保密工作，有这样的保安局存在，所以说才让我们有一个安全稳定的生活。我不知道你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的生活，我只能说。我想调查你我肯定就会调查你，而且有的时候我是不予余力的去调查你，但是有的人就会想为什么你要来调查我，我平常做的东西都是特别好的，我平常为这个社会服务的都是特别好的，我平常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情啊，但是有的时候你自己要想一想做什么坏事情，是你心里在想，而不是你手上在做。”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马局长到底是不是真的被戳到了心里面。如果说马局长觉得以前自己想的事情是错误的，或者说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是错误的话，那马局长一定会需要一点点的时间去考虑考虑。
是，马局长需要一些时间考虑考虑。但是如果说这个事情，这些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吗？就想自己一个人去考虑的话，但是他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这个社会好像不给她这么长的时间，因为这个社会需要他在马上做出他应该做出来的东西。
“你觉得我们还有时间吗？你觉得我们还有时间考虑嘛，如果说我们有时间考虑的话，那我就真的很想考虑考虑，如果真的有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和我或者是我和你在这个社会上做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可能我们自己却不知道。你觉得这个世界是公平吗？你觉得这个社会是公平的吗？你觉得这个世界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或者是这个社会给我们带来的什么，你觉得我们在这个社会，在这个世界里面充当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马局长，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一些严重了？你是不是故意把这个话题扯远了，我现在是想来调查你，但是你要说我们对这个社会做出了什么，我想问你你对这个社会做出了什么？难道只是上一下报纸，你就觉得你对这个社会是好的吗？昨晚都可以上报纸，所有人都可以当娱乐明星，所有人都可以有一个有钱的岳父，或者是有权利的岳父，我也希望我有一个有权力的约束，但是我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你讨厌你的岳父。”
“我需要靠我自己，我需要靠我自己来做我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废话，你这个世界上，你在这个世界生存，你就要靠自己来做你所有需要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人真的会觉得你不是那一种人。可能所有人都会觉得你这样的一个人可能真的是就是一个废柴，所有人都会觉得你让他一个人就是一个没有用的人，所有人都会觉得你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真心恶心。”
“你觉得我真心恶心就真心恶心吧，但是有的时候我自己都在想我自己有多恶心，可能只有我自己才能知道吧？但是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有多恶心呢？你在这个社会上到底做出了一个什么样的价值呢？你到底是在恶心自己呢，还是在恶心所有的百姓，所有的群众的，其实我真的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把队长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杨大老板，这个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了，你现在不用管我在做什么，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自己在想什么就可以了。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觉得你自己做的很多很多的事情，可能违背了道德，那我就真的想告诉你，你真的是在违背道德，如果说真的有一天，这个社会都觉得你在违背道德，违背所有的道德标准的话，那我觉得。道德标准什么的还是挺有意思的吧。”
“你觉得道德标准会有意思吗？但是这个，社会好像不需要什么道德标准来评价一个人或者事来决定一个人到底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你就不觉得你有的时候真的是有一些悲哀吗？你就不觉得你自己有的时候真的是有一些无奈吗？你就不觉得你有的时候会觉得自己也是这个社会上的一个败类，是一个蛀虫，是这个社会上的一个无赖吗？”
“说实话，真的说实话，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自己是不是一个无赖，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不再，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成为了这个无赖的话，那我觉得这个社会总会有人遭殃的吧，因为我都是一个无赖了，那这个社会可能少的不是一个无赖，而是少了一份责任感吧。”
“那我真的想质问马局长，马局长，你真的有责任感嘛，如果说马局长有责任感的话，那为什么要接那样的一个金库，而且那样的金，一个金库确实是属于商业价值的，但是商业价值的金库在你们这个镇子上好像并没有体现出来到底有多么的商业价值，那我就想问你了，马局长，这个商业价值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呢？”
“金库，其实说到那个金库真的想跟你说，一开始是政府说给我们一个金库这样的东西的，但是我想了想，觉得金库这个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可能对于我来说我都不知道吧。但是说到金库这个东西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如果说今后这个东西是真正存在的话，那我觉得是无所谓，如果说今后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话，那你为什么要说是我把这个金库给做起来的呢？为什么你不去说保安局把这个金库这个东西给做出来的呢？如果说没有保安局的话，我可能不会先到坐金库的这样的一个事情里吧，如果说没有保安局的话，我可能很多很多的事情都不会参与吧，如果说没有保安局的话，我可能真的很多的东西，我也是不想参与的，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你也知道我在做着什么，你也知道我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是有很长很长的一大段时间，我自己就在想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如果说我做的真的就是好的东西的话，那好，我做的是好的东西，我就坚持如果说我做的真的是不好的东西的话，那我也不说我也不去问，我也不去想，但是有的时候，有的时候人就要看清楚自己。”
“那你觉得马局长你自己看清楚你自己了吗？你知道自己是谁吧？如果说你知道自己是谁的话，那我想让你知道这个社会你再做点什么工作。”
“那你是在为这个社会服务吗？”
“我在做着什么工作，我在坐做着一个好工作吧，我再坐着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工作，我在做这一个不是偷鸡摸狗的工作，我在坐着一个特别好的我认为对的工作。”
“但是你觉得你做的工作确实是对的嘛，但是你觉得你做的工作确实是好的吧，但是你觉得你做的工作确实是真正的吗？”
“你是在怀疑我还是想让我自己在怀疑我自己啊，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自己在怀疑我自己的话，可能我自己都会觉得。我自己没有什么价值吧。”
“好了我们就到此结束吧，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谈话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接你了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觉得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你可以来找我，但是帮不帮你是我的事情，如果说我真的想帮你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但是有的时候我不想帮你，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帮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