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没了？这么严重啊？”曹子建这才显出害怕。
“别激动。别激动。兄弟，哥在这儿呢，你怕嘛？”刚哥安慰着曹子建。
“刚哥，您有什么高见？”
“还高见？灭了它！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反了它们了！”
我对这事有点怀疑，我不是怀疑动物成精不成精的问题，我是怀疑刚哥能力的问题。
我问刚哥有把握吗。他让我把那个“吗”字去了。
“我是谁？袁天刚。我上辈子是谁？袁天罡……”
“不是，刚哥，你这字不写出来没人听得出区别。你别喊这么大声，外面儿的人以为这屋里三个精神病呢。”
刚哥没搭理我，他转而问曹子建：“兄弟，知道袁天罡吗？”
这他可问对人了，曹子建是谁？那可是曹大才子。
“刚哥，我知……”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给你讲讲。我上一世，是唐朝人袁天罡。那家伙，好嘛。什么是易经八卦？嘛叫能掐会算？我那时，寻龙点穴，手到擒来。降妖除魔——我当然是不会了……”
“啊？！”曹子建一愣。
我差点没呛死，我说：“刚哥，说了半天，你不会啊？”
“咳咳咳……这叫术业有专攻。我——是不会，不过我认识一个会的，那可是个高人。降妖除魔，玩儿一样的。”
曹子建急忙说：“刚哥，麻烦您请这位高人来一趟。”
刚哥笑着点了点头，说：“好说。说好。不过这个高人嘛——都高！人家也是冒着危险来的，你怎么也得……是不是？”
“当然。当然。多少钱？”
“这事儿我不管，我把高人给你请来，你们自己谈。我又不赚你的钱。再说人家高人，也得看看具体情况再定价不是？”
曹子建虔诚地点着头。
刚哥又说：“不过小老弟，哥得说你几句。”
“您说。您说。”
“以后晚上别老往外面跑，把媳妇一个人扔家里。你看看你哥我，在这儿喝酒，我们家就住楼上。有点儿嘛事儿，我一扭脸儿就到家了……”
我心说你“扭脸”？你不要脸是真的！你也就今天在我这喝的酒，昨天你还跑出去喝呢。不过刚哥说的这个道理还是对的，我也没说什么。
“唉，刚哥，我那天也是心里不痛快，跟她吵了一架。”
我现在听曹子建说这话都懒得问了，麻木了。
“介个（这个）男人啊，娶了媳妇……”刚哥拿起一串羊肉，边狠狠地嚼着，边说，“就得照顾她、保护她，你说是不是？”
我明显感觉他说那个“她”字时，嚼得很用力。
“真没想到，我这一出门儿，她就出事儿了。”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