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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儿戏婚姻

吹打乐器的人也有意盖过那些杂噪的声音,鼓足了劲儿吹着,比起站在石阶上的奶娘和周边嘲讽的仆从,那安静矗立的轿子,自始之终都没理过叫嚣的,更显沉稳大方,隐隐显出些威势。

石阶上站着奶娘,看时芷桐丝毫没有被吓到,也没有自己下来走进府里的样子,不由又气又怒,眼看吉时将过,她还没动静,不禁觉得晦气,淬了口唾沫,正想找人把她拖出来。

身着湖蓝常服的王爷却走了出来,俊美的脸上,很是沉静,看不出有任何情绪,声音也颇为不在意:“来人,将王妃抬进去!”

随着他的身影出现,敲锣打鼓的人不自觉的停了动作,议论纷纷的仆从也噤了声。话音一落,就从府中走出四个壮汉,接替了原本抬着时芷桐的人,将时芷桐抬向府中。

院子是早就准备好的,是离冥谕的含香园既不太近也不太远,既不亲近也不代表疏远的碧桐苑,苑明特意选了她名字里的字,显示了尊重。

但,即便尊重,冥谕却并不打算将她看作自己的妻,也没想真的娶她,倒不是因为她丑,事实上,时家无论嫁谁过来,他都是一样的态度。所以,没有拜堂,是理所当然的事。王府中的人没人想质疑,跟随时芷桐的仆从也不敢质疑。

抬嫁妆的默默跟着管家走了,吹锣打鼓的本就外面请的,此时早走了,剩下的仆妇外加一个相思也被一位管事的姑姑领走。

时芷桐看看屋中平常的布局,帐子是普通的白色,窗上也只有干净的窗纸,床上是鹅黄色纹了百花,铺叠的很是整齐的被褥床单,寻常到看不出丝毫喜庆的气息,再看看自己身上大红的衣袍,忽然觉得很是不和谐。

几步走到窗边,唯一被抬进这个屋子的,上面有浮雕山水的红漆大箱子,打开,果然见到是一些首饰和衣物。

时芷桐随便抓了件月白的衣服,揪掉身上大红的袍子,看到里面本就穿了件很是寻常的绣着百花的淡紫衣裳,这才发现,本来的时姑娘怕是也嫁的不情不愿的。

忽然闻见衣领上有熟悉的毒草味,一个念头蓦地闪过,她能来,该不会是原来的姑娘寻死了吧?

罢,既然本来的时姑娘也嫁的不情愿,那就早些离开吧。想着,时芷桐,丢下手中月白的衣衫,拖出些比较贵重的首饰,合上了箱子。透过打开的窗子,打量屋子的时候,时芷桐注意门边站了两个姑娘,东边窗子外是个望不见水深的湖,如此,想悄无声息的走,只有西边窗子行的通。

塞好贵重首饰,在铜镜前拆了头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亦挑着贵重的收好,拿起梳子随便刮了刮,拈了根白绳,把头发一起绑了简便的一束,这才将西边的窗子,轻轻推圆。

刚想翻窗子,肚子忽然想起来“咕噜”声,时芷桐微凝了凝眉,扫视屋子一周,瞧见白纱屏风后铺着锦布的圆桌上,放了几盘糕点,匆匆走去,拈了块紫色的糕,快速回到窗边。

右脚刚跨过窗棱,左脚却放不上去了,正在这时,推门而入带进些许金光的冥谕,看到时芷桐这动作,不自觉的竖起了眉头,几个大步跨到她面前,一把将卡住的她拖进了屋内,声音微含了些恼怒:“你要去哪儿?”

不怎爱笑的时芷桐,听了他这话,忽然想笑,也确实笑了出来。“你在搞笑吗?我们又没拜堂,自然不是夫妻,既然不是夫妻,你说我去哪儿?”

冥谕见她笑,又因为听不懂她说的第一句话,不由更是恼怒。“你去哪儿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顶着王妃的头衔,就必须待在王府里。”

“哟,我怎么不知道我顶着王妃头衔,你家那保姆,可是口口声声给我当主子,你这王妃,我可不敢当,让开,挡着路了,我要离开这儿。”

时芷桐瞅着这个七王爷,明明不想娶她,却非要她留着的态度,觉得好气也好笑,说着让他让开,见他不动,自己就从他身边绕了向了门口。想着,既然已经惊动了府中最大的boss,那干脆从大门出去。

冥谕却觉得,他已经这么尊重她了,她还不知足,很是不可理喻,再者,他大婚第一天,新娘就跑了,传出去,多少有些扫颜面。

盯着时芷桐的眼睛,不由泛上些冷漠:“你别不知好歹,我倒不是不愿意放你走,只是大婚的第一天,新娘就跑了,我多没面子!”说着顿了顿,走近了时芷桐,非常认真的盯住她。“你走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冥谕话虽说着能让她走,心里想的却是,时家是支持他的,按理当会嫁来知书达理的姑娘,纵然时芷桐的母亲与他立了婚约,可她已经过世了,时家大可不必那么刻板。这个时芷桐丑倒是其次,只是没有魂师天赋,性格也不娴淑,既做不了他的贤内助,也不可能当他的左膀右臂,时家,究竟,何意?

时芷桐听他这么说,愣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也不想多费口舌,粉拳瞅准了冥谕俊美的脸庞,凌厉的拳风,丝毫没有对美颜的怜惜。冥谕在她抬臂的一瞬间,就注意到了,侧身躲过,站定时,眼里忽然涌上些兴味,这个时芷桐不是不会功夫吗?

一拳没挥中,时芷桐也不气馁,微矮了矮身子,边作势还要挥一拳过去,实际,却压腿,朝冥谕立的端正的一条腿,卯足了劲儿横扫了过去。

冥谕背着一只手,本觉着一只手就足以制服她,结果刚抓住她挥过来的拳,却发现没有丝毫力道,立刻注意到她矮着腰,却确实险些被绊到,不得已也用上了另一只手,扶上时芷桐的腰,借她的力,转身站定,顺便把她手别在背后,制住了她。

虽制住了她,冥谕心里却很惊讶,差点儿真着了她的道,没有魂师天赋,也能发挥出身体本来的优势,本该是个好苗子,可,这个时芷桐究竟是被怎么教养出来的?

时芷桐被制住后,又惊又怒,她两次偷袭都没成功,不仅没成功,而且还被制住,这在她有生以来二十几个年头里,是从未发生过的事。不想说话,打又打不过,并不怎么容易被气到的时芷桐,脸上也憋了些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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