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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箭林逃生

破晓时分,林间一片寂静。榻上忽然传出一声轻哼,正在打盹的几人瞬间惊醒,慌忙围了上去。只见那刺客缓缓睁开眼来,张了张口,却未发出声音。秦伊用绢帕沾了水,濡湿了他的嘴唇,又探了探脉象,虚弱但很平稳。

刺客紧紧地盯着黑衣公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黑衣公子了然地点头道:“不必多说,先养好伤。放心,有我在。”

刺客神情悲怆,带着深深的不甘。秦伊见他嘴角的胡须被湿帕沾落了一绺,不禁一怔,这满脸的络腮胡子竟是伪装!又见他皮肤白皙紧绷,看样子是个年轻公子。

那刺客见眼前的少女怔然地望着自己,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是漂亮,竟觉得这少女十分眼熟,干涩地挤出一个字来,“你……”不等他说完,黑衣公子忽然道:“你们可以走了。”说罢,看了那随从一眼,吩咐道:“送他们一程。”

秦伊留下了几包止血散与苁蓉散,扶起子钰跟着随从来到院子里。三人刚到马车旁,就见林子里忽然闪出一群人影,布衣打扮,手中都握着刀。对方看见三人,先是一愣,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忽然抬手做了个斩杀的动作,刹那间所有人提着刀,直奔小院围了过来。

“公子快走!”随从转头朝屋里大喊了声,下一瞬便将子钰拉到身前架在刀下。

子钰见来者行动迅捷,整齐划一,显见训练有素,忙对随从道:“不是何府的人!”

随从一惊,扬声喊道:“何大公子在我手中!你们想让他死吗?”

话音落下,但那奔来的速度未见丝毫减慢,腾腾的杀气已逼近篱笆墙外,明晃晃的尖刀在晨曦下扬了起来。

“吱呀”一声,身后的木屋被人打开,黑衣公子急声道:“快进屋!”

三人快速奔进了屋,刚合上门,那公子又道:“从后门走!”说着,搀起那刺客,向后门走去。随从让众人先走,由他殿后,一边抄起桌子上的杯碗茶盏,飞快地丢出窗口,只听几声哀呼,对方几人被“暗器”所伤,猝然倒地。

秦伊灵机一动,从腰间取下个竹筒,拔开筒盖,露出半筒银针。随从一见大喜,取出银针夹指而发,快如闪电。又是几声哀呼,屋子外面又倒下几人,其他人则退后数步,一时不敢妄动。这短暂的抵挡,赢得了逃脱的时机,五人向着屋后的密林急速奔去,但不多时,身后便又传来了追逐的脚步声。

黑衣随从看了一眼身后,语带调侃道:“我说何大公子,若是将你丢在这里,你猜他们会不会杀了你?”

子钰淡定回道:“你猜,他们会不会将我的死嫁祸给你们?”

黑衣随从嗤笑一声道:“如今我们都得罪了慕王,同是天涯逃命人,也算是患难与共吧?这上辈子得是回了多少次头,才换来这等旷世奇缘啊?”

子钰笑道:“阁下若是愿意,子钰倒是乐意结为兄弟。”

“废话真多,先活命吧!”黑衣公子冷声打断二人不合时宜的闲聊。

子钰环顾了一眼四周,除了林子,还是林子,也不知尽头在哪里,便说道:“如今只能返回,马车在屋前,脚力再快也不及马车。”

黑衣随从打趣道:“敢情第一公子只会教人怎么送死?”

黑衣公子却白了他一眼,道:“绕道返回。”

黑衣随从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哦,那还差不多。”他话音刚落,忽听身后“咻”的一声,啸响惊魂,一支利箭带着劲风赫然来袭!五人慌忙四散开来,利箭落空,没入了一旁的树干中,羽尾频震,发出铮铮之音。紧接着,利箭如流星一般,伴随着尖锐的啸声擦肩而过,身后的追赶已越来越近。

秦伊心胆俱寒,全身不停地发抖着,双腿更是虚软无力,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啊”的一声摔下了斜坡。一阵天旋地转后,秦伊重重地跌落坡底,右脚腕处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直掉眼泪,频频地倒吸着凉气。秦伊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如散架一般,爬将不起,东西不分。

林子里的追赶声似乎已近在咫尺,她心中感到一阵绝望,就这样命绝于此吗?正不知所措,忽听一阵响动,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顺着斜坡滑了下来,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开跑。

“在这里!放箭!”斜坡上传来一声断喝。瞬间,几支羽箭带着劲风呼啸而来,箭影闪电而过,啸鸣声声催命!那黑衣人抱着秦伊东躲西闪,惊险万分。秦伊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箭影势急,银光凛冽,不禁遍体生寒,尖叫出声!

“再鬼嚎,就背你当肉盾!”黑衣人冷声威胁道。

秦伊认出这人就是那黑衣公子,便咬紧牙关,不敢再出声,生怕他说到做到或是丢下自己,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黑衣公子抱着秦伊,奔出一段距离后,体力渐渐不支,慢了下来,可身后的利箭并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随着秦伊的一声“小心!”,黑衣公子身形一闪,虽避免了一箭穿背,但仍是慢了一些,左臂上一阵吃痛,不得用力,只能将秦伊放了下来。

“你中箭了!”

“快跑!”

黑衣公子拉着秦伊继续向前跑,秦伊也顾不上疼痛,只能拼了命地一瘸一拐地向前奔,饶是如此,还是不及对方迅捷。眼见就要被追赶上,前方正好出现一片灌木丛,足有半人之高,乃是天然的隐蔽之所,二人便齐齐矮身钻了进去。最后一支利箭落了空,侍卫们咒骂了一句,也跟着进入了灌木丛。

二人穿行了一阵,蹲下身来,在暗中遥望,只见三名侍卫正四处搜寻着,其中一人渐渐向这边摸了过来,眼看只差五六步距离。黑衣公子忽然朝秦伊丢了个眼色,秦伊会意,起身向一侧跑去,那侍卫果然来追,黑衣公子便来了个黄雀在后,干净利落,一刀毙命,而后拉着秦伊拔腿就跑,瞬间便又消失在了灌木丛中。

二人从草缝间向外张望,只见剩下的两名侍卫背靠而行,显然是提高了警惕,不易对付。眼看距离越走越近,脚踏草地的窸窣声仿佛就在耳边,撩得人心惶惶不安。

黑衣公子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刀,看样子是做好了硬拼的准备。秦伊看着他受伤的左臂,羽尾已被他挥刀斩断,只余一小截残端,箭头则深深地扎在臂膀中,鲜血仍在不断流出,衣袖浸染,一片殷红。这种情形下,他如何斗得过两个身手敏捷的高手?

思及此,秦伊一咬牙,霍然起身向一侧跑去,对方其中一人如她所盼,提刀来追,但另一人却留了个心眼,并不忙着来追,反而大步朝着二人藏身之地奔去。黑衣公子低骂了一声“笨死了”,顾不上自己已经暴露,忙提刀朝秦伊的方向追了过去。

身后杀风来袭,秦伊回头一看,不禁一阵哆嗦,那凶神恶煞之人就在她身后三五步距离,正高举着刀,满眼的杀意。

那人见她回头,抖了抖手里的刀,作势正要砍下,却忽然一个回身闪躲,挥刀挡开了一把飞来的长刀,竟是那黑衣公子情急之下抛掷而来。这时,那公子已飞奔过来,一脚踢飞侍卫手中的刀,两个人赤手空拳地打了起来。而另一个侍卫也持刀奔了过来,加入了打斗中。

一对二,手对刀,黑衣公子又负伤在身,明显势弱,不多时,右肩处又添了一处新伤。

秦伊看得焦急,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大叫一声“接着”,将长刀向他抛了过去。只听“当”的一声,却被对方一人挥刀挡开。秦伊又捡起另一把刀抛了过去,又是“当”的一声。秦伊气结,操起地上的石子就朝那人掷去。那人被砸中左眼,恼怒异常,立刻转向秦伊,打算速战速决先解决掉这个磨人的少女。

秦伊见诱敌之计已成,先是大喜,后又大悲,将手中石子悉数掷出,转身拔腿就跑。那人却紧紧地追在其后,追了一段距离,回过味儿来,竟是绕了一圈。

黑衣公子正与另一人抱打在地,忙乱中喊道:“拉磨呢?还不快走!不必管我!”

秦伊苦笑道:“这会儿就是不想管你也走不了啦。”

话音刚落,就见身后那人抢出几步,一把抓住她,挥刀就要砍下。秦伊被他一拉,脚步不稳,直直地向他怀里撞去,恰恰因此躲过了一刀。

那人一刀落空,微微一怔,忽觉胸口一阵猛烈的酸痛,五脏六腑随之剧震,如翻江倒海一般,当即丢了刀,跪倒在地,全身缩作一团。不等他喘过气,只见一刀来袭,避无可避,眨眼间血溅当场,气绝身亡!

“啊!”秦伊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颤抖着,恐惧与委屈一泄而出。

“别哭了,过来。”黑衣公子以刀拄地撑着身子,吁吁地喘着气。

秦伊呆愣地望着他,他不是?视线瞟向一旁,只见方才与他打斗之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胸口处赫然插着一支利箭残端。再看向他的左臂,因生生拔出了箭头,伤口处血流如注,顺着手臂滴淌而下。秦伊挣扎起身,及时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将他扶坐到地上,撕下衣布为他包扎伤口。

黑衣公子看了一眼地上的侍卫,满眼疑惑道:“什么暗功夫?”

秦伊抬臂蹭了蹭眼泪,吸了吸鼻涕,回道:“是鸠尾穴。”

“不早说。”

秦伊一愣,回道:“早也没想起来不是?”想想又觉不对,一本正经道:“这是医术,不是杀技。”说着,在他左臂上扎了个蝴蝶结。

黑衣公子瞪了她一眼,丢下一句“笨死了”,起身往回走。秦伊怕他昏倒,忙跛着脚跟了上去。虽看不见他的脸色,但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块人形寒冰正瑟瑟地散发着寒气,不知是不是有些懊悔没有丢下她这个累赘。

想他为了救自己险些丧命,秦伊心里过意不去,便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一定尽心医治,呃,公子若是信不过我,还有我爹呢,保证不会留下病根儿。”见他没什么反应,又道:“端茶倒水,尽心服侍,也是应当的。”说着,陪着一脸的笑意。

黑衣公子终于侧目瞟了她一眼,不屑的语气道:“你以为那侍卫和你一样笨?故伎重施,依然中计?”

秦伊愣了愣,原来他恼的是这件事,便笑道:“那不还是有一人中计了吗?我好歹引开一人,你胜算的把握自然就大些。”

“你当真是不要命了!”黑衣公子见她居然还能笑出来,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只怕她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秦伊收起笑容,认真道:“我当然要命了!可我总不能看着你为了救我而送了性命吧。”

黑衣公子看了看秦伊,不再说话,但身上的寒气似乎没那么重了。一路沉默地回到屋前,只见子钰三人已上了马车,正焦急地等待着。三人见他俩狼狈而归,又喜又惊,但也来不及细问,忙将二人扶上车,扬鞭催马,疾驰离去。

秦伊取出止血散,为黑衣公子敷了药,又重新包扎了一番。

黑衣公子望着手臂上的蝴蝶结,很是嫌弃道:“你只会这么包扎?”

秦伊眯眼笑道:“是啊,悦目吧?”

黑衣公子不置可否,微微地叹了一声。那刺客则虚弱地歪靠在车壁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秦伊,似乎是想问些什么。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秦伊与子钰被赶下了车。

黑衣随从对二人抱拳道:“迫不得已挟持二位,得罪了,就此别过,保重。”

子钰抱拳回拜,却发现那刺客正两眼仇视地望着自己,那样仇恨的目光,似乎有着血海一般的深仇!子钰心头沉重,若有所思地望着那马车扬尘而去。怔愣中,忽听“哎哟“一声,转身一看,只见秦伊正坐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右侧脚腕。

子钰扶秦伊坐到路边,褪去鞋袜一看,只见右脚脚腕肿如馒头,瘀紫一片。方才她急于逃命,一时不觉,此时放松下来,才觉疼痛钻心,又因伤后奔走,更是加重了伤情。

秦伊苦笑道:“我是不能走了,还请公子先行回府,再派人送信去荣欣客栈。”

“要走一起走,我背你。”子钰坚定道。

秦伊忙摇头道:“不行不行,你有心疾,这一夜折腾已经吃不消了,不能再受累。”

子钰却坚持道:“这里并不安全,我不能丢下你,你若不走,我就陪你。”

秦伊一听,慌忙看了看四周,这里有两条岔路,却不见一个人影,若是再遇上刚刚那群人,那就只有待宰的份儿了,无奈之下,只能答应。子钰立刻背上秦伊,沿着左侧道路向主城区走去。

这时,马车上的三人惊魂未定,他们能否顺利出城还是未知。三人匆匆换了行头,俨然两位翩翩贵公子带着随从外出游玩。

那刺客皱着眉头,满脸愧疚之色,对那公子道:“是我连累了殿下,我……”

那公子剑眉一扬,怒道:“你我兄弟,这说的什么话!我知道你一心想要报仇,但以你一人之力无异于以卵击石,即便是侥幸得手,也万难脱身。所以,谭震,我命令你暂且放下仇恨,好好地活下去!你放心,谭家的仇我们一定会报,谭家的冤我们也一定会平!”

谭震紧咬着牙,眼中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稍作平息后,又道:“那位姑娘,有些眼熟。”

那公子眼睛一亮,盯着谭震的颈前,问道:“你贴身的那半枚玉珏,还有谁有?”

谭震猛然一震,眼眶湿润,双拳紧握,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忍着强烈的心痛,低声道:“八妹。”

子钰背着秦伊,刚走了一段路,就被秦伊叫停歇息。子钰知她是担心他的心疾,但如此一来,走走停停,行进十分缓慢。眼见秦伊坐在地上,警惕地四处张望着,子钰不禁好笑道:“伊妹,再这样耽搁,怕是真的会被追上。”

秦伊咬着唇,正不知所措,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只见一架驴车从后面小跑而来。二人大喜,忙拦下驴车。那赶车的老汉一听是尚书府的第一公子,忙请二人上了车,直奔主街而去。上了主街,天色已明,又有行人往来,二人这才放下心来,总算是安全了。

行至街中,遇见客栈的伙计。伙计说荣掌柜与秦越一宿未眠,正打算去报官呢。秦伊忙辞别了子钰,由伙计背着离去。子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记下:秦氏医女,荣欣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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