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等了半天都没见到她动作,眉头就皱了起来。
抬头看向她,发现她一脸不解,满脸为难,顿时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哼了一声,伸手直接掐住她的腰,“我只教你一次!”
她疼,他何尝不是?
这场婚姻根本不是单方面的惩罚,而是对双方的残酷。
后来,她想通了,何必要为难自己?于是强迫自己进入他的节奏,甚至还有些享受。
事后,他翻身睡着了,顾早早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有点冷,起身到浴室去处理自己,看着镜子里满身红云的自己,恨不得用热水给自己烫去一层皮。
接下来的几天,白雪每天都会过来。
几乎每一天都会重复这天的事情,白雪先跟司徒睿做些什么,然后等到晚饭的时候顾早早在上去,又是一番胡搞。
顾早早一直告诉自己,对于司徒睿来说,她什么都不是。
她不应该为了司徒睿跟白雪的日渐亲密而难过,更不该对他有了异样的感情。
她是为了赎罪的,不是为了追求什么爱情、幸福之类。
一个月后,司徒睿的腰终于好了,他也不再每天都守在家里,开始到公司处理正事。
顾早早有时间就去北山疗养院,没时间就在家里做家务。
之前受伤的地方因为没有好好的照顾,已经留下了一堆伤痕。
顾早早每次张开手看向手心,都会想起她做过的错事。
医院方面说司徒康的身体指标都很正常,但是就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已经足足昏迷五十天,医院觉得他会再醒过来的几率越来越低。
“真的没办法了吗?”顾早早看着玻璃房间里的司徒康,心如刀绞。
医生叹了口气,“当时伤到了脑干,虽然二少爷尽快送了过来,但是还是晚了。”
顾早早趴在玻璃上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晚上回到家,顾早早心里难受,就直接躺到床上,打算休息一会儿。
没想到一下竟然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朦朦胧胧听到开门的声音。
这个时间一般司徒睿还回不来,顾早早以为回来的是马姐。
“我马上就起来,马姐我来做晚饭,你做了,他会生气的”
顾早早的声音带着呢喃和疲惫。
久久,才传来一声男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