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彼岸很快就在荷花池边上发现了老爷子,过去把手里的葫芦递给白恒:“爷爷,我给您打的酒!”
白老爷子接过酒葫芦,开了盖子一闻,瞬间乐了:“好酒好酒,这味道是玉龙酿,龙酒家最好的酒!”
“爷爷喜欢就好,哦对了,您吃龙须酥吗?我买了些。”白彼岸拿了自己手里的纸包递给老爷子。
“老家主,我这还有桃花糕。”霜儿也把手里的纸包递过去
“我不要,我不喜欢糕啊糖啊,我就好这口酒,你们留着吃吧。”白老爷子摇摇头推回去,拿起酒壶呼噜呼噜的喝了一大口酒。
“那爷爷先尝着酒,我跟霜儿先回院啦!”白彼岸说完拉着霜儿就回了自己院子。
刚到院里,两个吃货去了院子里石桌前坐下,开了自己手里的纸包,霜儿咬了一口桃花糕,一脸幸福:“小姐,跟着你太好了,我好幸福啊!”
白彼岸往嘴里塞了一团龙须酥:“那是,跟着你小姐我,以后还有更多好吃的呢。”
白彼岸把嘴里的龙须酥咽下去,才想起一件事情来。
“夜吟小哥!”白彼岸看向一处的暗角。
夜吟从暗角溜达出来:“小姐。”
“洛宇轩的事儿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白彼岸摸了一块霜儿的桃花糕塞嘴里咬了一口。
夜吟呼吸一滞,连忙否认:“小姐,真不是我啊,我没有通风报信,我一直都没离开啊!”
“那为什么洛宇轩解释的话听着就是你通风报信的意思呢?”白彼岸又咬了一口桃花糕。
“小姐,你听我说,我是被冤枉的啊,洛公子纯属故意坑我,您明察秋毫啊。”夜吟哭唧唧的说。
白彼岸突然“嗖”的一下站起来,夜吟下意识的抱头下蹲:“啊!别打我!”
这一幕被刚进梧桐院的韩元完美捕捉。
那个黑衣服的小子不是昨天把他打下来的那个吗?他修为可是高的很,估计夫人跟他PK都够呛,可是现在这情况是……
韩元撇着嘴,搞不懂为啥白彼岸一起来那黑衣服的小子吓的蹲下抱头,这明显是慌了神的样子啊,有人打会逃跑是一个高手基本的条件反射好吧。
“噗!哈哈哈。”霜儿看见这一幕无情的笑出了声:“好怂。”
“我没打你,看把你吓的,搞的像我总欺负你一样。”白彼岸翻个白眼。
“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要打我。”夜吟放下手站起来,内心郁闷的一批,可能是白彼岸给他留下阴影了,只要白彼岸在他面前不高兴且反应过激,他本能的逃跑都忘光光了,几乎是下意识蹲下抱头。
“好了,我暂且相信你。”白彼岸点头,拿起石桌上的纸包塞进夜吟怀里:“给你的,拿好了。”
“谢谢小姐。”夜吟抱着怀里的糖,看白彼岸真打算放过他的时候,一溜烟没影了。
“我……没有那么吓人吧。”白彼岸再一次怀疑自己的模样到底是不是个鬼面罗刹。
“小姐你样子是不吓人,但是那拳头可不是一般人挨的起的。”霜儿正确的为白彼岸解释了一下。
白彼岸点点头,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噗,夜吟反应太可爱了,一点也不像那个他主子那个老古板。”
“哈哈哈,老古板,小姐你形容的太准确了。”霜儿弯着眼笑道。
“韩元。”白彼岸知道韩元每每傍晚都要来的,他来的时候白彼岸也是知道的。
韩元听见叫他,就从院门后出来,走过去:“二小姐有什么事儿吗?”
“吃糖不?”白彼岸把纸包往前推推。
“给我?”韩元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不是小姐们才能吃的东西吗?”
“什么只有小姐能吃,你看霜儿,我给她买一堆,还有我买给那小哥的酥糖。”白彼岸又摸了两块霜儿的桃花糕:“就是把你给忘了,不过放心,以后你要是跟我跟的诚,我不会亏你的。”
说完就把手里的糕带着几团她的龙须酥递给韩元。
“谢……谢谢小姐。”韩元小心的接过来:“大小姐从来没给过我这么好的东西。”
“没事,以后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白彼岸拍拍自己的胸脯,又在霜儿那里摸两块糕塞嘴里,然后带着手里的纸包就跑路了。
“诶诶诶?小姐!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桃花嘛!”霜儿看了眼被自家小姐掠夺的糕,拿起纸包追过去:“小姐别跑!你龙须酥也给我吃点儿!”
“不给!略略略!”白彼岸冲霜儿吐了舌头,钻回屋里。
韩元看着这主仆两个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从来没想过,小姐和奴仆还能这么相处,韩元拿了手里的糕咬了一口,味道香甜软绵,还有浓浓的桃花味,这么好的糕,二小姐一次就给霜儿买那么多,他跟大小姐的时候,大小姐只给过他三个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的绿豆糕,而且那眼神,还是百般嫌弃。
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对大小姐那么忠?原来他不屑于来监视二小姐那个不会修炼的废材,也不明白为什么像黑衣小子那样的高手愿意跟着白彼岸这个连灵力都没有的废物主子,但是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白彼岸解决完早饭以后,盘算着时间带着霜儿上了街里,溜溜达达的往龙酒家那面晃荡。
“诶?小姐,咱们不是买过酒了吗?”霜儿远远的看见龙酒家的牌子疑惑的问白彼岸。
“傻霜儿,你忘了绒绒啦,咱们去接绒绒啊。”白彼岸回身敲了霜儿的头。
“哎呀!瞧瞧我,竟然把绒绒忘记了。”霜儿揉揉自己被白彼岸打的地方:“那咱们快走吧……诶?小姐,你怎么不动啊?”
“不着急,咱们等着看看好戏。”白彼岸往前走了几步,靠在了一颗细矮的树边。
很快,舞岩和舞诗诗就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店伙计听见声音开了点门缝一看,吓得马上缩回去:“掌柜的!舞家那两位带人来拆店了!”
掌柜的听了马上下楼来,开了门缝看了一下,又马上关了门:“这下完了。”
其中一个伙计看见了酒桌上爬着的绒绒,跑过去戳了它:“小白球,你赶紧把你主人找来,救救我们龙酒家!”
绒绒抬了眼皮,转了个身继续睡觉,伙计也拿它没办法,只能狠狠叹了口气。
“哼!龙酒家!今天没有那两个碍事的贱人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们!”舞岩恶狠狠的说。
“给我上!拆了这破店!”舞诗诗发了号令,屋里的掌柜的听见外面的动静把伙计们都哄上了二层楼,叫他们找机会跳窗逃跑。
“什么叫我们跑,掌柜的,是你收留我们在这里干活,我们不走,今天到底要跟他们打上一次!”大伙儿都拿了能当家伙使的东西,打算跟舞家人拼了。
门被狠狠的踢开,还没等拿了家伙的伙计冲上去,舞家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嗷嗷叫唤着退出了龙酒家的门。
舞岩疑惑的看着从龙酒家里退出来的人,一个个像被烫着了一样龇牙咧嘴的,不禁喝道:“怎么又退出来了!”
“主子,这龙酒家好奇怪,地板就像是火炭一样烧脚。”一个家丁说道。
“真是一群废物!”舞诗诗哼了一声,便大步走上前去,迈进了龙酒家的门槛:“看,这不没事吗?真是废物的可以!”说完就想往里走,刚迈出脚踩到地板上,舞诗诗就烫的大叫一声,跌在地上,地板就像是一块大火炭,隔着布料灼烧这舞诗诗的每一块皮肤。
“啊啊啊!”众人就看着,舞诗诗狼狈的像壁虎一样连滚带爬的逃离龙酒家,脚还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滚到外面。
这一幕纷纷把店伙计们和掌柜的看傻了眼,掌柜的弯腰试了试地板的温度,并没有很烫或者是说他的手没有很疼:“这事怎么回事儿呢?”
一边桌子上爬着的绒绒睡醒了,抻了个懒腰,伸出爪子梳理着身上的毛。
掌柜的看着梳毛的绒绒,顿时记得白彼岸昨天说过的话。
“龙酒家,舞家的人再也碰不得。”
“是那位小姐!”掌柜的说:“是那位小姐做的!”
门外的舞诗诗气的小脸发红,直接运了团灵力砸向龙酒家。
与此同时梳毛的绒绒光速从桌上跳下来到了龙酒家门口,四个小腿一支呲着牙,竟筑了一道白色光屏把那团灵力弹了回去。
“轰!”灵力在舞家人那面炸开,伤了大部分的打手,舞岩和舞诗诗虽然没有受伤,但是灵力爆炸带起的灰飞了两人一脸,搞得他们狼狈不堪。
“哇,这小东西身手不一般啊。”店伙计们都挤到门口来看。
绒绒收起支着的小短腿,朝着一边“噔噔噔”的跑过去,众人的目光追随着那个小东西,最终看见白彼岸。
绒绒跑回霜儿怀里待着,白彼岸见大家都发现她了,于是亲切的冲着两边的人打招呼:“早上好,大家有木有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