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女人,让他失控,为她发怒,只因为她对自己的不自爱;近身后又留恋她的气息,带着他从没闻到过的,独属于她的混合香气,就像是猫遇到了猫薄荷,情不自禁,想要汲取更多。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程初见瞪圆了眼睛,她尊贵的身体,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肆无忌惮的压倒。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竟然身子泛软,想要用力推他都不能。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瞬间,体温传导,整个包厢都变的热浪扑面。
一时间,两人僵持住了。
门突然被推开。
“咦,人呢?”
门口迷迷糊糊的呢喃打破了宁静,云鹤远是最先喝的,也是最先醉的,他摇晃着头,没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去了一个洗手间,包间就空了?
隐约看到对面有个人趴着,他正要走过去,那人回头,眼神像利剑。
趋吉避凶的本能让云鹤远麻溜的转身:
“啊人去哪了啊,你们等等哥,我也要去跳舞。”
关门,随即守在了门口,谁都不让进,别看他醉,他可看清楚了,他哥,他那个不近女色的表哥,终于开窍去压人了,他要为表哥站好最后一班岗!
经过云鹤远的打岔,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被打破了。
宁斯乾慢条斯理的起身,侧躺在沙发上,斜睨着有点懵的程初见:
“还愣着干嘛,酒不敬了?”
她肯定,还沉迷在他的气息里,她以后,还敢跟别的男人调戏,他就见一次压一次。
宁斯乾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弯出一个弧度。
他等着程初见,向他臣服。
程初见缓缓站起身,看着手里捏着的杯子,刚才还满满的酒,如今空空如也。
她勃然大怒:
“你有病啊你,干嘛把我的酒弄洒了!”
宁斯乾:……说好的臣服呢?
面具下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刚升起的愉悦心情,瞬间变成阴沉:
“酒?”
“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男人!”
程初见狠狠瞪一眼宁斯乾,转身拿起酒瓶,给自己的杯子满上酒。
“不就是喝了点你的酒么,不就是杯子倒的满了一点么,怎么,心疼了?你500万都花了,一点酒钱就舍不得了,切!”
她仰着脖子把杯子新倒的酒一口喝下,又倒了一杯。
不让她喝,她偏喝,气死他。
也顺便纾解一下刚才那种身体相贴带来的异样感觉。
她理一理自己有些散乱的黑发,还有几根发丝留在脸颊,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挺直身段,再次举杯,对着宁斯乾:
“我说,乖乖喝了这杯酒,咱们谈协议的事,姐姐的耐心可没那么好。”
要不是穿着拘谨的工装,长着一张清丽娇美的小脸,程初见现在的做派,活脱脱一个逼良为娼的女流氓。
宁斯乾气笑了,这个女人,从第一次遇到他,就不按常理出牌,即使是现在,她的卖身协议在自己手里,也没见她低头过。
不过,他喜欢。
心里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满满征服欲。
这样的女人,驯服起来才有意思,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哪有她半点有趣。
不过,这样的她,是怎么被李岩给骗了的?
她这么江湖,哪像是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