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那厮休得对我家小姐无礼!”
若兰姑娘身旁的两个侍女听得慕容飞雪这话,当即大喝一声,将那宝剑掣在手,便要向慕容飞雪发起攻击。
“退后!”
若兰姑娘对两侍女摆了下头。
两侍女一见,都退到了若兰姑娘身后,不过,手上仍拿着宝剑,美眸对慕容飞雪怒对。
慕容飞雪也拿剑在手,做出迎战的准备。
冥天倒是像没事人一样,或者确切地说,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对峙的情况。
“兄弟,你咋不操家伙呢?”
慕容飞雪一见,对冥天说道。
“操什么家伙,你还真以为能打起来啊?”
冥天一脸平静地对慕容飞雪说道。
他可是看出来了,若兰姑娘是不会对他俩动手的,毕竟自己是这处传承的有缘人,如果自己不能进去,那她们也不能进去,即便是进去了,也只是一个死字。
因为她们根本没法开启这传承的时空之门的。
“打不起来?”
慕容飞雪睁大双眼盯着冥天问道。
他可是有些不明白的了,这明明都处在剑拔驽张的情况下了,还说打不起来,难道要对方的宝剑放在脖子上,才能算打得起来。
可那时候,除了坐以待毙外,其他什么都不能做的了。
“兄长难道忘了,我可是传承的有缘人,我不进去,她们也不敢进去,因为她们没法开启这时空之门的。”
冥天看见慕容飞雪那怪异的神色,便向他解释道。
慕容飞雪一听,神色缓和了下来,脸上还浮现高傲的神色,看着若兰姑娘身旁的两个侍女,大声说道:“你两个丫头,还不把剑收起来,不然的话,惹恼了我,我和我的兄弟可就走了,你们可是什么都得不到。”
慕容飞雪说完,拉起冥天的手便要走。
冥天对慕容飞雪低声地说道:“兄长,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传承,怎么不进去就离开了呢?”
慕容飞雪向我眨了眨眼,低声地对我说道:“你当我真的要走吗?我才没那么傻呢?我这是吓唬吓唬她们的。”
“你有吓唬得了谁啊?”
就在慕容飞雪话音落下之时,若兰姑娘开口说道。
慕容飞雪一惊,猛然想起来了,这若兰姑娘听力惊人,不管你说得再小声,她都能听见的,他怎么就搞忘了呢?
“嘿嘿嘿!”
慕容飞雪见对方听到了他说的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即说道:“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的了,那我们还是进去吧?”
慕容飞雪说到这里,用手指了指那时空之门,便迈步朝着那时空之门走去。
“站住!”
若兰姑娘大声说道。
慕容飞雪收回刚迈出的脚步,扭回对朝着若兰姑娘问道,“若兰姑娘,你这是怎么啦?莫非你不想让我们进去?”
“你现在进去,只能送死。”
若兰姑娘回了一句。
“若兰姑娘,你可别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慕容飞雪脸上带着一股不信邪的神情说道,不过,他的脚并没有迈开。
“你要认为我是吓唬你的,那你就进去试试,看你没有那个本事能进得去。”
若兰姑娘说道,神色冷凝。
慕容飞雪知道若兰姑娘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不但没往前迈步,反而是往后退了几步,又“嘿嘿嘿”地笑了几声,作出个请的姿势,说道:“若兰姑娘,你们请!”
“我们也不能先进去的。”若兰姑娘摇着头回复道。
慕容飞雪瞪大了眼,盯着若兰姑娘问道:“若兰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功地可高了,加你都不敢先进去,哪谁才敢先进去?”
“只有他才能先进去。”
若兰姑娘说到这里,用手指着冥天,说道:“他!”
慕容飞雪挠了挠了头,说道:“因为他是这传承的有缘人吗?”
“是的。”
若兰姑娘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他会不会有危险呢?”
慕容飞雪有个显露出担忧的神情问道,他可是很为他这兄弟的安危担心的。
“这上古传承上千年才找到这么一个有缘人,肯定不会让他有危险的。”
若兰姑娘以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想来也是,如果让这有缘人出了事,那可是得再等上千年,即便是再有耐心的人,也等不了这么久。”
慕容飞雪点着头认可道。
过了一会儿,慕容飞雪看着若兰姑娘问道:“若兰姑娘,我可是听说,修为功力越高的人,他们的寿命也就越长,像这传承里的大能者丹神师,他应该活上好几百年的吧?”
“这个嘛,你最好亲自去问丹神师吧?”
若兰姑娘轻启朱唇,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若兰姑娘,你这是让我去送死吧?我可不想死的呢,我在这世上的福还没享够的。”
慕容飞雪说到这里,把脖子一缩,好像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把他的头给砍下来似的。
“哼,原来是个怕死鬼!”
在若兰姑娘身旁的两个侍女,这下可是逮着个机会,冲慕容飞雪发出一冷哼声。
“怕死?”
慕容飞雪看着那两侍女,用手指着他的鼻梁问道,“你这两个丫头,最好是称二两棉花到处去纺纺,看我锦花鼠是不是个怕死之人?不过,正如有本古书上所说的,人因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们可不能做无谓的牺牲,那样的死就像鸿毛一样轻。”
两侍女听了,没再说什么,只是给了慕容飞雪两个大白眼。
“好,我先进去。”
冥天大声地说了这么一句,便朝着那时空之门走了进去。
可是当他走到时空之门时,只那空荡荡的时空之门,突然发出像闪电般的光芒,同时还刮起了像龙卷风似的能量风暴。
只不过是刹那间,冥天便被能量风暴和电光所吞噬。
冥天登时觉得有一种天旋地转之感。
那闪电好像一根根带光的绳索,将他全身紧紧地束缚住,迅速地进入到他的体内,在他的体内奔突冲荡运行。
好似要将他的身子开凿出千疮百孔来,那痛苦的情状是难以言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