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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卿潇和亲

宣尘辞过司命,这就携着蘅芜草回了安城,碰巧在安城上空之际遇见了从崇吾山回来的辰慕。

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完成了自己吩咐的事,又赶回了安城,实在算长进。

宣尘望着辰慕,目光中有些欣喜,不免就要赞赏一二:“……你这驾云术学的不错。”

辰慕腼腆一笑,挠挠后脑勺,“是师叔祖与将离君教的好。”

宣尘笑了笑,未再言语。

二人一同回了姻缘庙。才进庙门就见到烆陌独坐在院中,手里拿着新折的梅枝,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自己的脑袋,神情凝重。

忘忧此时正陷入沉睡,被他安置在一旁的长椅上晒太阳。

辰慕见机,先宣尘一步笑嘻嘻的跑了进去,“……烆陌君。”

烆陌就放下梅枝,抬眼看他,目光里不见该有的欣喜,反而有些殷切切,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回来了!那宣尘可回来了?”

“找本上神有什么急事?”宣尘摇着折扇走到他面前,手中还握着那株千年蘅芜草。

烆陌急急走向他,“你可算是回来了?”

宣尘看他这副样子,手里的折扇就收了起来:“怎么了?可是忘忧有什么事?”

烆陌面露歉意的低头,“不是,是…是潇丫头!”

宣尘闻言,脸上的笑戛然而止,“卿潇她,怎么了?”

烆陌道:“卿潇她被封为一品昭乐公主,出使西凉和亲了。”

“什么?!”

烆陌以为他没听清,于是又将话给说了一遍,顺便将近几日以来所发生的事情,理了理都说给了宣尘听。

卿言隐被封统兵大元帅前去西凉抵抗外敌,却不敌西凉勇士,西凉军队势如破竹,一连收了大楚六座城池。大楚皇帝无奈之间派遣使者出使西凉议和,并承诺将皇室公主送入西凉和亲。

可大楚皇室女子本就稀少,昭平公主卿悦又是一个疯子,大楚皇帝去哪里找个皇室公主嫁过去,思来想去就将主意打到了卿潇身上,当日里就下了诏书,册封她为和亲公主嫁去西凉。

而卿言隐因抗敌不力,又被派回了北疆,加之前去江南的卿安迟,如今安平王府三位小辈,一个作为和亲公主去了西凉,一个作为将领守卫北疆,一个作为刺史前去江南。

安平王府如此只剩下安平王与王妃两人。

且不断有王府党派的人出事,不是被革职查办,就是被判刑流放。安平王与王妃更加危险,已被禁锢在王府三日了。

烆陌几乎是一口气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楚,说完他听喘了两口气,又道:“宣尘,这如今该怎么办?”

宣尘费了好大一股子力气才稳住了心神,他不想自己才离开短短七八日光景,卿潇就出了这样大一件事情。

但这个事情似乎并非他能管得到的。

一旦牵扯到凡间国与国之间的事情,就算宣尘一个上神也终究无能为力,且不说卿潇是大楚郡主,照着她的性子,哪怕她只是一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在国难当前怕也是会为国献身了。

他也不能将人给绑去崇吾山吧!

半晌之后,烆陌听见宣尘问自己:“她,离开了几日了?”

烆陌算算日子,说道:“三日,大前天午时,她的銮驾离开了安城。”

宣尘沉着的脸仿佛能够滴出血来,将蘅芜草交给烆陌,“辰慕胆子小,估计不敢取你的心头血,你就将忘忧与蘅芜草都带去九重天月老那里,他老人家知道该怎么做的。”

“辰慕。”宣尘又转向辰慕道:“你将我的腰玉收好,要是九重天上有人敢拦你们,直接把玉佩望他脸上甩。”

胆小的辰慕接过那块沉甸甸的紫玉鸾鸟玉佩,好比接到了忘忧的命:“是。”

烆陌忽然跪了下来,堂堂七尺男儿竟流下了不轻弹的泪:“宣尘上神,多谢了。”

宣尘看着他愣了一刻的神,最后还是笑了笑,“快去吧,等了五百年的人,可终于要等到了。”

烆陌这一句谢,是谢他拿到了蘅芜草,救了忘忧一命,也救了他们这一段姻缘。但更多的,是对卿潇的歉意,对他的歉意。

但朋友间没必要说这些不是吗?

宣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看卿潇第一次和他说话时坐着的石凳,眼里似乎有情愫表露。

而后足尖略点,这厢便飞身向着城门的方向掠去了。

他很了解卿潇,因此对于她的委曲求全才更觉得心疼。

依着卿潇的性子,国难当前她是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纵然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她只能遵旨和亲。

……

那日卿潇和烆陌说话,提到了自己不理解皇帝将卿安迟调去江南是为了什么,如今好像能隐隐约约猜到皇帝的这份用心了。

大楚的这位皇帝算得上深情之人,他的后宫屋子宽是宽,但其实只住着他们家六口人,还是算上了老太后在内的。

可因为上次卿安迟这件事情,皇帝与皇后仅有的一个女儿——卿悦容貌尽毁,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而他最为自豪的儿子——太子又因此和他心生嫌隙,疏远了不止一点两点,据说还曾为此事吵过架。

反而安平王府同样的六口人,却其乐融融、阖家安康,任他是个坐拥江山的皇帝也是会嫉妒的。

难说就不会迁怒王府。

但她总觉着皇帝这么做,除此之外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卿潇攀着马车窗沿,无奈的看着夜空中的怡人月色,她深深一叹,又将脑袋缩回了车里。

潮湿泥泞的官道上,只留下答答的马蹄声,以及送亲队伍参差不齐的脚步声,卿潇坐在马车里,靠在车壁之上昏然欲睡,手中还握着自己的那只紫鸣笛。

忽然,马车车身一震,急急停了下来,尚且在迷糊中的卿潇被震得一个踉跄而后向前扑去,她登时被惊得睡意全无,急急稳住身子也没避免自己撞上车壁。

咚的一声,她因吃痛而落泪,或许是因为再也没人能用手帮她挡着额头,而百感交集。

总之她说话时打着哭腔,“外面是怎么了?”

不想车外一片寂静,无人应答,只传来几声风扶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夜间这种情况要说不吓人那是假的。

卿潇颤着手将红盖头挑开,鼓足了勇气挑开车帘走了出去。

车外站着风尘仆仆的宣尘。

她哑然失声,朱唇一起一合,努力了半晌还是没能将那一句“你终于回来了”说出口。

夜风冷冽在耳畔呼呼作响,她居然顺着风听清了宣尘略带悲意的一句“卿潇”。

今儿晚间正好月色出奇的皎洁,卿潇一袭红裙在夜色中极耀眼,夜风轻轻拉扯她裙摆的衣角,像极了荒野里的一抹焰火。

她站在马车上,看着面前的白衣公子,好像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往她心上压。

只是短短七八日光景,她就已经要和亲西凉嫁做人妇了。

已经没有资格向着他奔去,她呆呆地站在马车上,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低着头强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宣尘一袭白衣,站在离马车百米远处,看着马车上站着的红裙姑娘。

虽然这个想法不太对,但真的……他觉着卿潇身上这身红裙子,还挺好看。

忽然,他看着卿潇转身,逃也似的又钻回了马车,车帘被她挑地来回晃了几遍,宣尘静静地盯着月色下那来回晃动的车帘,抬手,撤去了送亲队伍的定身诀。

他隐入了夜色中,目送卿潇乘坐的马车渐渐消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此时,一阵寒风袭来,树叶纷落,一名粉裙女子施施然落在了宣尘面前,“素雪拜见宣尘上神。”

宣尘依旧目视着卿潇离去的那个方向,只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素雪站起身来,走至宣尘身后,这才答道:“辰慕君叫我来助上神一臂之力。”

她看了看卿潇离开的方向,问道:“上神可有什么需要素雪做的?”

宣尘道:“本上神总觉得此事其中有些什么蹊跷之处,我要去江裕关看看,你且先去西凉城照看卿潇,切莫轻举妄动。”

“是。”

宣尘好生的理了理烆陌对他说的事情原委,深觉其中有两个地方如何也说不通。

其一是皇帝原先待安平王府极为礼遇,怎么如今却这样咄咄相逼,若是说皇帝按捺不住想要覆了安平王府,那也断不可能这样心急。

其二是卿言隐这样一个被称为“大楚战神”的将军,由他统兵任西凉战士如何骁勇善战,也断不可能接连战败,并且七八日间丢了六座城池。

要么是皇帝的计谋,要么是西凉军队出了问题。

宣尘越想越是觉得蹊跷,连夜就往江裕关赶去。

……

卿潇在第三日上抵达了西凉城,前去城门接她的正是她未来的夫君,西凉太子云深。

隔着红盖头,卿潇不能看清半分外界的事物,只能听到喜庆响亮的喜乐声以及周旁百姓喧杂无比的交谈声。

她无暇它顾,似乎热闹的喜乐与她无关一般,与她相伴的或许将会是一生的错过与将就。

入了这座城,失了一个人。

在城门时,喜婆迎她下了马车,扶着她上了一顶八抬大轿,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的到了太子府门口,又有喜婆来扶她下轿,然后把她的手交给了另一个人。

只是这手着实凉了些,卿潇好比握了块冰。他牵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太子府。

她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她的夫君,西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云深。

曾几何时,她也希望牵她手的这个人,是宣尘,是崇吾山宣尘上神,但她终归是凡人,断不可能与一个神仙长相厮守。

她在跨进府门之时,迟疑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如初的跨了进去,只是盖头下的脸苦涩一笑,她告诉自己就算是再有念想也只能逼自己断个干净了。

她这一嫁,身后是大楚数以万计的子民。

自此,世间再无卿潇郡主,只剩下大楚昭乐公主,西凉太子妃卿潇。

卿潇的随嫁丫鬟唤作三月,因着她入安平王府的时候,正是人间三月天,安平王妃就赐了她“三月”这个名字。

三月是个小巧玲珑的江南丫头,做事素来干净利落,却从不多话,是个安静的性子。

卿潇坐在喜房中,也是没有心思在意唯一一个随她来到西凉的故国之人,满心想的都是昨日里见到宣尘的场景,以及今天云深拉着她走进太子府的场景。

三月在卿潇面前站了良久,才捧过一盘水果,恭声道:“公主,您用些果子吧,别饿坏了身子。”

卿潇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不用了,我如今也吃不下。”

三月抿了抿嘴唇,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忽然响起的一阵敲门声挡了回去,她放下果盘,匆匆走过去开门。

来人是太子府的一名宫女,着装华美,面容姣好,因是在太子府当值颇久,心中不免有些傲气,所以对卿潇这个战败国和亲公主不甚尊重。

女子脚步极其随意自如的踏了进来,目光瞥了坐在床榻上的卿潇一眼,装个样子给卿潇施了一礼,傲慢道:“奴婢阿簌,见过太子妃,太子叫我过来与太子妃说一句,今夜太子在暖烟阁歇下了,太子妃好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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