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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求而不得

萧彦宁见娆荼虽不说话,但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他越发笑了起来,“别担心别担心,我相信沈大人只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别的意思。毕竟公主曾经是救他还是害他,沈筑心如明镜。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娆荼没好气道:“别在这添油加醋,这易容之术,怎么会这么厉害,沈筑手底下到底有几个易容高手?”

萧彦宁朝那位“浔阳公主”招了招手,她走到近前,萧彦宁眯着眼睛细看她的脸,叹道:“有几个不好说,不过肯定个个都是高手。我猜三天前李宣宗就将浔阳送到了沈筑那里,然后由沈筑手底下的那些高人观摩了一段时间,才打造出一个假的浔阳。”

娆荼细看“浔阳公主”的脖颈处,没发现有人皮面具的痕迹,萧彦宁摇头道:“不是人皮面具,是易容化妆术,这人本来的样貌底子就与浔阳有几分像,再加以描眉画眼,以求神韵相似,往往可以以假乱真。现今女子化妆,下等功夫是画皮,中等功夫是画骨,上等功夫是画魂。”

娆荼斜眼道:“你很懂啊?”

萧彦宁看她素面朝天的模样,故意面露嫌弃不耐烦道:“与你这种粗糙娘们自然是没话好说。”

娆荼冷哼了一声,就要从袖中抽出神符匕首收拾他,一试之下才想起神符已经不在身上。

萧彦宁笑眯眯道:“怎么?又想拿神符来跟我耍威风?你的神符估计现在在沈筑那里。啧啧,你那神符刺过沈大人,又刺过大梁浔阳长公主。真是好厉害的兵器,不得了,不得了!”

娆荼气急,攥着萧彦宁的衣领子,“你给我过来!”

萧彦宁被她拽着出了地牢,他一边走一边叫道:“娆荼,你守点妇道好不好,本王尚未婚配,你在这跟我拉拉扯扯的,不太好吧!”

娆荼将他拉到一个偏僻角落,逼问:“说!你是不是也有易容的高人?”

萧彦宁掸了掸衣襟子,“我哪有什么易容高手……”

“别装,你肯定有,借我用用。”

萧彦宁露出纨绔子弟特有的慵懒笑意,“凭什么啊,你给我什么好处?再说了,你这是有求于人的样子吗?”

娆荼深呼出一口气,为他抚平衣襟上的褶皱,细声细气道:“还请王爷给奴家找个易容高手。”

她与萧彦宁说话几时有过这等温柔?萧彦宁抽了抽嘴角,拍开她的手,“你你……你给我好好说话!”

娆荼展颜笑道:“好好说话,王爷又不爱听。”

萧彦宁挥了挥手:“得得得,算我怕了你了,说吧,要易容高手干什么用?”

娆荼道:“沈筑给你送来一个浔阳公主,你也给他送去一个假的娆荼。”

萧彦宁皱了皱眉头:“干嘛?故意恶心他?”

“你猜对了。”

萧彦宁“喔?”了声,有点信不过:“你不会耍诈吧?”

娆荼挑眉道:“我能耍什么诈?就是气不过沈筑的做派,给他提个醒。”

萧彦宁点了点头,“此事容我想想。”

“那你现在就想。”

萧彦宁无奈道:“不是,一时间让我上哪去找个跟你底子像的娘们?尤其这一双狐媚桃花眼,真的不好找!”

“我不管,你要是不答应,以后都别想跟阿秀说话。”

萧彦宁讶异道:“有你这么当娘的么?你得让衡秀那小妮子跟我多接触,这是对她好。有一句话叫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她见过我这么英俊的人,以后就不会随便见一个小白脸就喜欢了。不然重蹈了你的覆辙可怎么办?”

“别给我扯这些,一句话,到底帮不帮?”

“唉!真是个急脾气的娘们,帮帮帮!”萧彦宁伸手捏起娆荼的下巴,端详她的脸。

娆荼甩开他的手,“你看什么看?赶紧将那高手给我找来。”

萧彦宁“嗯”了一声,“回去等着,明天我带她去你的铺子。”

娆荼听了欢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那我等着,你要是不送来,我去你王府中要去。”

“那我就把你扣下来当我的王妃。”

娆荼笑了笑,“你敢么?”

萧彦宁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扬起轻淡笑意,喃喃道:“娆荼,你什么时候会明白,其实很多时候我说的都是真话。”

他摇了摇头,叹道:“还是永远别知道的好,省得你内疚,我……我也挺丢人的。”

月下长街,他一人独行,满身冷寂。延宁王府门口站着个鹅黄衣衫的女人,小腹隆起,看样子已经有好几个月的身孕。

她看到萧彦宁,眸中绽露出笑意,上前几步道:“王爷,你回来了。”

萧彦宁看了她一眼,“怎么还不去歇下?”

“我……我做了粥点,王爷尝尝么?”

萧彦宁摇头道:“不必了。”

卢州月的脸上由期待变成失落,低头“嗯”了一声,“其实……很好吃。”声音中带着哭腔。

萧彦宁的眉心不一察觉地皱了皱,默了片刻,道:“便尝尝。”

卢州月愣了愣,抬头茫然看着他,萧彦宁道:“怎么?不行改主意?”

女子连忙摇头,眼中闪出难以掩饰的喜意,忙将萧彦宁迎到房中,桌上摆了几样清淡的点心,一钵小米香洲还散着热气。

她为萧彦宁宽去外衫,笑道:“这是妾身刚刚做的,还热呢?”

萧彦宁低头看着她,淡淡道:“你不是我的妾,不必以此自称。”

卢州月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凝固,僵硬点了点头,“妾身知道了。”

萧彦宁推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

卢州月忙含泪道:“我……我再也不说了。”她只是想多叫一声,期待着他能够默认一会也好。

萧彦宁缓声道:“我孑然一身,并无妻妾儿女,不管你以后在何处,都不可与我扯上什么关系。我死之后,你可回东吴,出家也好,改嫁也好,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卢州月捂住自己的小腹,凄然道:“可我腹中已经有了你的骨肉,我不会出家也不会改嫁,你死了,我随你一起死了就是。”

萧彦宁眯了眯眼睛,“前些日子是我忘了,待会让人送落胎药给你。”

卢州月惊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不……不行,你不能杀了我的孩子,他已经会动了。”

萧彦宁上前几步扶住她的腰,“我不会认这个孩子,就算他生在这世上,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一生作恶多端,必会祸及子嗣,你要想清楚。”

卢州月跪在地上哭道:“求你让我生下孩子,求求你。”

萧彦宁蹲在她身前,拉起她的手,见上面有刀伤烫痕,原本是不沾阳春水的十指,现在又红又肿。

卢州月抽回手,有些紧张。

萧彦宁淡然道:“本来是个富贵家里的千金小姐,何苦来遭这样的罪?”

卢州月泣不成声,她是千金小姐没有错,可自从那日在东吴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遇见他,她还有什么骄傲可言?她不会做饭,但可以学。她脾气不好,但努力在改。这些年,她已经为他改变了太多,实在没有什么纰漏,可是依旧换不来他的青眼相加。

她清楚,他的心里其实藏着另外一个女人,她可能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那个女人。

“王爷,我不求别的,只求能留在王爷身边。”

萧彦宁起身想要向往常一样一走了之,却在瞥见她微微发颤的肩膀后微微顿了顿,他沉声道:“跟我来。”

内室中,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瑟缩,如果他真的不愿意要她的孩子,她该怎么办?

萧彦宁从柜中翻出一个青瓷膏药瓶,转头对她道:“坐吧。”

卢州月忐忑不安地坐下,萧彦宁来到她身侧蹲下,拉着她的手,将那冰凉的膏药涂在她红肿的手指上。

卢州月看着他微微抿唇的刚毅侧颜,一时间五味杂陈,泣道:“王爷……”

萧彦宁抬头看向她,她眼中的一滴泪水便落在他的脸上。她一下子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萧彦宁轻轻抹去面上温热的泪珠,将手指上的泪放在唇上抿了抿,轻声道:“求而不得,所以眼泪就是如此苦涩?”

他忽然抱起卢州月,将她扔在床上,粗暴而不含一丝温存地扯去她的衣裳,“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还有什么求而不得?”

他俯身压下,卢州月轻哼了一声,“王爷……别……别……”

“女人是不是都很喜欢口是心非?”萧彦宁问她。

卢州月泪流满面,断断续续道:“王爷,我腹中的孩子……”

……

深夜,卢州月看着坐在床沿上的人影,她抓住他的袖子央求道:“王爷,夜深了,你别走了。”

萧彦宁没有理会,他站起身不紧不慢地穿上外衫,起身走了出去,他从来不肯在她房中留宿到天明,仿佛她是青楼妓馆的女子,他来找她,只是为了发泄。

第二日,卢州月拖着疲倦不堪的身子起来,府内的一个小厮送来一碗汤药,“姑娘,这是王爷吩咐喝下的。”

卢州月愣愣地看着那一碗汤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厮对卢州月并不如何尊重,府中的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的处境,不过是个王爷养在身边的暖床女子,连一个名分都没有。他见卢州月愣愣出神,咳嗽了一声,抬高声音道:“姑娘,王爷吩咐您喝下。”

卢州月挤出一个笑意,“你放下吧,我待会喝。”

小厮摇头道:“王爷吩咐了,要看着您喝下。”

卢州月身子颤了颤,接过那碗汤药,忽然手下一滑,汤药洒落了一地。小厮挑了挑眉,却听她骂道:“连个药都端不稳,你是不想当差了么!”

小厮一愣,“姑娘,明明是……”卢州月扬手就是一巴掌,“明明是什么?你当差不利,烫着了我,回头我告诉王爷,看他怎么处置你!”

小厮闻言有些怕了,虽然卢州月没名没分,但毕竟是王爷的女人,要是她吹点枕边风,那可真不是他一个下人能担当得起的。慌的小厮连忙跪下求饶:“姑娘,是小人的错漏,求您饶了小人。”

卢州月冷哼一声,“还不快滚去再端一碗过来!”

……

娆荼将做好的早点端到院中石桌上,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外面的人慌张道:“娆荼夫人,我是卢州月,请你救救我!”

娆荼吃了一惊,忙去开门,看见卢州月赤站在门口,满面泪痕,“卢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救救我……先让我进去……”卢州月一边看着身后,一边急切道。

娆荼将卢州月拉进屋内,关上房门,见她披发赤脚,狼狈不堪,不由皱紧了眉头:“萧彦宁要干什么?”

卢州月哭道:“他要我喝下落子汤,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娆荼面色微变,沉吟了一会,问道:“究竟发生什么让他这么生气,你这个时候,肚子已经这么大了,喝下落子汤会出事的。”

卢州月摇头道:“王爷一早就没有打算要这个孩子……”

娆荼更是惊讶,“难道你怀了身孕,不是他同意的?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怎么现在才让你喝落子汤?”

卢州月哭得泪人一般,“他说先前忙忘了,才想起来。怎么办,夫人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能没了这个孩子,没了孩子,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不会再要我了……”

娆荼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不要哭,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天大的事他也只当是儿戏,但是他心中有谱呢,也许……也许他不想连累你,你也知道,他现在做的事情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没命。”

“夫人不必安慰我了,我知道……他从没将我看在眼里,可是我不在乎……我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了。他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亲人,只有恨。没有人能与他说一句知心话,只能将心思深藏在腹,他很可怜的……我只是想好好陪着他。”

娆荼叹了一口气,她理解卢州月,尽管她现在的心思可能并不是爱情,而只是由于年轻的执念与冲动。尽管萧彦宁让她深受折磨,但她依旧是义无反顾。

外面,一个声音淡淡道:“本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可怜?”

卢州月怔了一下,拉住娆荼的衣袖,求救的眼神望着她。

娆荼对她摇了摇头让她不必担心,起身去开门,看见萧彦宁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个蒙面女人。

萧彦宁的脸色并不好看,走进屋内看着站在一角的卢州月,他冷冷道:“来这诉苦?滚!”

娆荼拉住卢州月,对萧彦宁道:“这是我家,什么时候要你来撵人?”

萧彦宁冷笑一声,“你家?娆荼,你大约不知道这整个汉中都是我的吧?”

娆荼缓缓坐下,“整个汉中都是你的,没有错,可是这个地方是我的。”

卢州月低声道:“王爷,夫人,我先走了。”

娆荼对她道:“你先回去好好待着,我看谁敢给你喝不干不净的东西!”

卢州月应了一声“好”,低头走了出去。

萧彦宁挥了挥手,他身后那个蒙面女人走上前,“娆荼,你要的人我给你带过来了,我的事情,你少管。”

娆荼没好气道:“萧彦宁,你怎么就不知道对她温柔一点,她有什么错?”

“她当然错了,她不该喜欢上我,或者说……她不该对我有幻想。”

“既然你对她无意,为什么还要招惹,如今她的肚子这么大了,居然还叫她落胎?”

萧彦宁脸色微变:“落胎?”

“你逼她喝落子胎,怎么,敢做不敢当?”

萧彦宁皱了皱眉,“敢做的事情自然敢当。”他心中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早起让人备下的那晚保胎药,是不是叫她误会了。

他对那名蒙面女人道:“你仔细看看她的面相,务求真切。”

蒙面女人点了点头,他看了娆荼一眼,也没说话,出门后往自己的府邸去,脚步因为心中的那一点不祥猜测而变得有些匆忙。

回到府邸,没有找到卢州月,他心中烦闷,叫来今早吩咐送药的小厮问是怎么回事,那小厮一五一十说了,萧彦宁不由怒道:“你没说那是保胎药?”

小厮跪下求饶:“王爷饶命,小人……说了,许是姑娘没听清楚……”

萧彦宁抬腿一脚踹在小厮的心口,“大胆奴才,连我也敢骗,可见平日是如何慢待她,那是我的女人,你也敢不仔细!”

小厮被窝心一脚踹出门外,在地上疼得直打滚,说不出话。

萧彦宁匆匆出府走到城门,问城门守将是否见到卢州月。

城门守将回说卢姑娘出城好一会了,因为王爷曾今吩咐过可以任由卢姑娘离去,所以未敢阻拦。萧彦宁骂了一声,跨上马背策马出城。

奔行许久,在城外一条河畔看见她,她坐在岸边,听到马蹄声回头望去,与萧彦宁四目相对。

萧彦宁下马走到她身边,原本大怒,可是看见她脸上既惊且喜的神情,他的脑中轰然一震,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犯一个错误。

他停下了脚步,冷冷道:“你想走,本王派人送你,要是一个人死在这荒芜之地,等着野狼给你分尸?”

卢州月愣了片刻,忽然弯起眉眼,扑到萧彦宁怀中哭道:“王爷……”

萧彦宁没有伸手扶她,“你敢哭,本王就把你扔到河里喂鱼。”

卢州月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可是眼泪哪里是说忍就能忍的,她只能压低了声音低泣。

萧彦宁暗叹了一声,抬头看天,心中道错了就错了把,他转身上马,朝卢州月伸出手,“走吧。”

卢州月抹了抹眼泪,低声道:“妾身想要这个孩子。”

“你的孩子,想要就要。”萧彦宁望着远处,神情淡然。

卢州月痴痴看着马上的他,一时间神魂颠倒,不知是真是幻。

萧彦宁睨了她一眼,“大不了回头叫人将落胎药换成保胎药给你喝。”

她喜极而涕,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她哪里知道,那原本就是保胎的药!

萧彦宁有些不耐烦,作势要收回手,“不想上马,你就自己走吧。”

卢州月连忙两只手抓住他的手,叫道:“我上!”

萧彦宁面无表情,“那还不快点踩上脚蹬!”

卢州月哦了一声,连忙抬脚,奈何她肚子大了行动不便,竟然踩不上去,萧彦宁皱了皱眉,骂道:“笨手笨脚。”翻身下马托着她的屁股给她送上了马背。

卢州月面红耳赤,心中却是有一丝甜蜜在慢慢化开。

萧彦宁上马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卢州月缩在他怀中低声道:“王爷慢点走。”

萧彦宁心中微动,以前他也这么在马上抱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怀着孕,让他跑慢点。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她。”

卢州月“嗯”了一声,“我不是娆荼夫人。”

萧彦宁低头瞥了她一眼,“抖什么机灵?”

卢州月仰头看着他,喃喃道:“王爷,可是……可是我喜欢你……”

萧彦宁良久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淡淡地道:“本王并不喜欢你,本王只是……一时间无法安置你。”

卢州月忽然凑上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痴痴道:“我只是喜欢王爷,和王爷没关系。我只是怀了王爷的孩子,王爷不认,那也没关系。”

萧彦宁揉了揉她的唇,“你就这么不安分?”

卢州月红着脸,“以后再也不敢了。”

萧彦宁在她耳边道:“回去再收拾你!”

卢州月的脸更加红了,“请……请王爷怜惜。”

萧彦宁没事人一样,伸手按住她的小腹,卢州月忽然轻哼了一声,因为腹内顽皮的孩子给她来了一记连环踢。

他感受到她腹中的小生命,有些许的愣神,忽然道:“应该是个男孩吧。”

卢州月见他脸上有些失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小心翼翼道:“王爷不喜欢男孩么?”

“男孩,总是想要肩负起一些使命,尽管有时候那些使命并不一定属于他。我只怕……连累了他。”

卢州月忙道:“若是男孩,我一定不告诉他关于他的身世。”

萧彦宁道:“女孩也不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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