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所说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要我死不瞑目,好让你解狠对不对?”
面对独孤常的再次咆哮,穆小云却没打算再理会他了,让他带着不甘与绝望在痛苦中死去,死得不明不白这样才是他这种人该有的归宿。
很快血珠上的那些被撞出来的鬼脸便消失不见了,彻底的变成了一颗由精血所化的血珠。
这样的精血因为在施展血魔咒时吸收了大灵的天地灵气,因此这枚血珠也变成了一件大补之物,不过穆小云是绝不会拿这种东西进补,但是如果将它炼化成血灵造化丹,交给朱胖子去卖个好价钱到是个不错的主意。
解决了独孤常,对于接下来的凌云大会,穆小云也失去了兴趣。毕竟他现在已经是灵婴修士,而这凌云大会又是以灵胎境的弟子为主力军,对于这样的凌云大会说实在的穆小云现在还真没脸去参和。
穆小云飞下了擂台,凌云大会在许世忠的主持下再一次如火如荼的展开,比起独孤常大发神威的那段时间,接下来的凌云大会变得反而更加热闹。
毕竟明现实力高出一大节的人基本上全被独孤常给打残了,接下来几乎无人可以再战。那么对于那些原本没任何希望能进入前一百名的外院弟子来说,现在便有了希望。
而且这样的人在人数上至少战了整个外院的八成以上,因此接下来的凌云大会想不热闹都难,也因此这届的凌云大会成了昊月宗立宗以来最有趣的凌云大会。
要说有趣是因为这次大会外院众弟子踊跃参赛的热情打破了以往任何一届凌云大会的记录,可是选出的百名弟子却又是所有凌云大会中不管是平均的实力还是天赋都是最差的,而最可气的是这一百名中居然还有一个八十岁才到灵胎的杂役,而那个杂役却还站在擂抬上恬不知耻的对人说他这叫大器晚成。
至于这次凌云大会的魁首,自然毫无争议的落到了穆小云的头上。
虽然当穆小云飞下擂台时已经对这个什么魁首就没兴趣了,但是他的丙乙号擂台大家却一直都给他留着,没办法他现在是所有外院弟子心中的超级偶像从此也是唯一的偶像,以后他这样的超级偶像更是成为了整个外院弟子心中的神话。
穆小云虽然没有站在丙乙号擂台上守擂,但谁也没有去钻这个空子,因为谁也不想为了进一个内院而犯众怒,即便是最后也没能登上擂台的人也一个个都情愿再等十年,也不去钻这个空子。
既然没有成为丙乙号擂台的新擂主,那么这座擂台的擂主按着凌云大会的规矩始终就还是穆小云,加上独孤常给他送上的三百场连胜的战绩无人能敌,那么这一届凌云大会的魁首自然就非穆小云莫属,即便是这次凌云大会的主持者许世忠很不情愿接受这个事实,但事实就是事实。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众人的默契加上穆小云在丙乙号擂台上留下的战绩,却在往后的历届凌云大会上悄然形成了一个传统,那就是这座擂台永远都是空的无人登临。渐渐的随着穆小云的名气越来越大,这座擂台更是成了所有外院弟子心中的一座丰碑,再到后来更是成了整个昊月宗的一处历史名胜。
但这一切对于现在穆小云来说都还很遥远,而他现在要面临的是拜师。
当初雷泽的话是什么意,穆小云自然听得明白,要说是在当初那个时候雷泽肯收他为徒的话,穆小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是现在穆小云却有些怀疑雷泽的人品了,因为许世忠在凌云大会上的表现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个什么货色,可是雷泽却在穆小云与他的对执中拉了偏架,险些让自己的剑气倒灌给自己酿出大祸。
当然前提是雷泽那个时候得知道穆小云已经开启了体内的灵坝,知道他这一出手对于穆小云来说将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维护昊月宗的规矩与昊月宗的脸面而已,就算他许世忠再不是个东西,可他毕竟还是内院的长老,穆小云想要给他一个教训那就是以下犯上不守规轨距。而穆小云真的以外院弟子的身份把许世忠给教训了,那丢的可是整个昊有宗的脸。
这样的规矩对穆小云来说很可笑,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世界里却是大道至理。
穆小云原本以为自己放弁了这次大会的魁首,当年的约定也就这么吹了,这样一来两个人省得见面后尴尬。
可惜魁首最后还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而那雷泽也如初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是凌云大会结束时的傍晚,当太阳与月阳出现在同一片天空时,昊月宗的内外两院的空间开始分离,成功站在擂台上的外院弟子开始随着空间的分离直接去了内院,而没有站在擂台上的人则被直接移出了凌云峰回到了外院。
而当时穆小云没有站在他的擂台上,所当内外两院的空间脱离后,光华一闪他的身影与众多外院弟子一样出现在了天权峰上。
他的这一出现无疑又引来了周围所有外院弟子好奇的目光,一个个纷纷在心里猜测穆小云仍是这次凌云大会的魁首,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被内院的某位长老收为关门弟子的吗?怎么会跟自己一样出现在这里?难道他看不起内院,还是说他知道自己得罪了许长老怕去了内院有麻烦?
一时间众人对他遭遇感到愤愤不平,但却又不敢上前安慰。
穆小云就迎着这些好奇的目光向外走,人群自动给他与银妆让出了一条通道。
回到药谷的小院,因为如今的药谷缺少了人气,因此显得格外的荒凉,落叶纷飞的小院更添了几分萧瑟。
回到小院后银妆便开始为穆小云收拾屋子,其实在穆小云看来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屋子里都干干净净,显然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屋子一直都有人替自己收拾。
可是等到银妆屋里屋外的拾掇一翻后,原本不起眼的草庐却大变了样。这种大变样其实只是一种感觉,屋子其实还是那个屋子,只是将原来的陈设挪了下位置,再加上了一些野花野草插在陶罐里点缀,这感觉上却突然有了家的样子变得更加舒心了。
当穆小云从屋子里走出来时,银妆正坐在院子往一个陶罐子里插花,她想让那个普通的陶罐变成一只美丽的花瓶。
此时月已中天,月光落在银妆的银甲上银光闪亮,此时却少了几分寒意多了几分温馨,这让穆小云不由感慨道:“看来一个房子里有没有女人,这区别真的很大啊!”